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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國的復(fù)興

第十八章 “血花”

方國的復(fù)興 石頭上的葉子 3087 2020-01-27 21:01:26

  看著還在昏迷不醒的師儀,松子想了想,喊上疾如病,倆人走入松林。就在松林里,為師儀草草砍制了一副軟擔(dān)架,疾如病用松枝厚厚地鋪墊在擔(dān)架上,把師儀輕輕敷在上面后,松子又選出幾個能辨識野草的墨俠,打著火把,在峽谷下的谷底水溝邊,小心地采些燈芯草和艾草來,把陣亡的十幾位墨俠用草包裹起來,以免遺體腐壞,其他人馬,自制掘土工具,把死去的戎人埋在峽谷口下的斜坡上,火光中,大家默默干著,誰也不想多說一句話。

  幾個墨俠搬運著戎人的尸體,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了死去戎人身上的奇怪紋身,便開始小聲議論起來,松子聞聲趕來,明亮的火把下,他驚異的發(fā)現(xiàn),幾個戎人的胸膛上,都有一個獅子的紋跡,松子命他們把其余戰(zhàn)死的戎人衣服都掀開來看,結(jié)果,無一例外,他們的右胸上,都有一個這樣的紋跡!

  松子沉吟不語,片刻之后,他讓大家整理好死者的行裝,細細埋好,把幾把戎人的兵器放在墓地,留作標(biāo)記。

  忙完了這些,天色已經(jīng)大亮。大隊人馬,滅掉了火把,保持著戰(zhàn)時的警惕,繼續(xù)趕路。

  從‘山鷹嘴’到息口,已經(jīng)不足五六十里的路程,為盡快安全抵達,松子命大家把戎馬身上的負重全部卸去,以輕騎方式,加快行進速度。

  沒有了這扮做寶物的道具,戎馬輕松疾奔在通往息口的山道上,不到半個時辰,松子已經(jīng)看見了息口附近的渭水河。

  很快,人馬相繼抵達到渭水河畔,過了這渭水河,便是息口。

  許雋策馬跟上前來,打算就此告別。松子卻沒有答應(yīng)他的請求,他誠懇的請求許雋和他一道,同歸戎寨,哪怕只呆一天,他和兄弟們也好盡盡這地主之宜。

  許雋以軍命在身為由,堅辭不就,并請松子諒解!松子無奈,只好應(yīng)了他,他騎馬把許雋送出一段路后,隨他和其他弟兄們離去了。

  松子帶隊渡過渭水,人馬尚未上岸,便遠遠看見前往戎寨的路口,一位白衣男子和兩三個青衣墨俠,以及幾個黑布短衣的漢子,正在馬上,紛紛眺望著這里,白衣男子猶豫了一會兒,回頭和女子說了些什么,一群人便驅(qū)馬疾奔過來!

  等他們離近,松子定眼一看,這不正是已乘木筏而至的范豹、蔡丁、滑力子和韓璧!

  范豹他們奔至,都立即跳下馬來,大家關(guān)切、熱烈地打量著松子,好像生怕他身上少了一塊什么東西一樣。

  “總算把你們等來了!一路上還算平安吧?”

  說話間,范豹把手中的竹筒水遞給松子。

  “快喝口咱戎寨的竹泉水!”

  松子接過水,一口氣喝光,把竹筒遞了過去。卻見馬上的韓璧,竟高興地擦開了眼淚。

  “我這妹子,該沒有被昨夜的漂流給嚇壞了吧?”

  韓璧穿著一件戎寨女墨俠常穿的青色深衣,質(zhì)地很薄,卻也合身,盡透著她少女的婀娜秀麗,她看著哥哥有些遲疑的眼神,抿著嘴,輕輕笑了:

  “沒有,我呀,一路被幾個大哥哥包圍著,雖然有幾次比較危險,可都在辟老伯和范大哥的指揮下,安全渡過了。對了,這戎寨的衣服,穿上身的感覺比你那厚粗的短衣,可是好得多了!”

  韓松子看著在戎寨過得還算高興的妹子,心里欣慰極了。他扭頭看著范豹:

  “走到山鷹嘴時,雖然一位小英雄察覺出敵情,可我們?nèi)晕炊氵^戎賊的夜襲!折了十四個兄弟。若不是代虎發(fā)現(xiàn)了什么,派許雋率輕騎護送,關(guān)鍵時刻發(fā)動了攻擊,我能否順利回來,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p>  “小英雄?”

  “疾如病,一個能捕殺"大蟲"的勇士!不過水性一般,他特意給兄弟們帶來了不少的“大蟲”肉,給大家請功下酒,也算是他的見面禮了!”

  大伙兒聞言,都大笑起來!

  松子邊笑,邊指著身后的疾如病,向范豹幾個介紹道。

  范豹他們驚喜地端詳著疾如病,莊重的向他致意。

  范豹的目光向疾如病身后掃去,臉色立時頓變!他這才發(fā)現(xiàn)隨后而來的戎馬身上,捆縛著的,竟是墨俠的遺體!他緩緩走過去,顫抖著雙手,挨個撫摸著戰(zhàn)亡兄弟的身體,驀然之間,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蔡丁幾個默默地跟著他,也都神情凄然!

  回望著馬隊,范豹怱然驚覺地問松子:

  “師大哥人呢?”

  松子指著馬隊中間,一匹高大的黑戎馬背上,被小心綁縛起來的一副竹擔(dān)架中,師儀正靜靜躺在厚密的松枝里面昏睡。

  “他的傷勢重嗎?”

  “胳膊被矛刺傷,失了不少血,我已經(jīng)做了處理?!?p>  “我們大意了,都把眼光盯在了金礦石上!應(yīng)該在木筏抵達后,火速回援、側(cè)應(yīng)你們安全歸來!真是百密一疏!”

  “別自責(zé)了,這些寶貝,不上了戎寨,我也放不下心來,更何況,他們又是偷襲,防不勝防的。你們冒險夜渡,我看也算是九死一生了,而且沒有損失一筐寶貝,已經(jīng)為咱墨家立了奇功!”

  聽了松子這番話,范豹和眾兄弟的心里算是好受了一些,他們上了馬,陪著師儀,緩緩向戎寨的方向走去。

  清晨的浐河,秋高氣爽,昨晚還下過一陣小雨,使得街道還顯得有些濕滑,花子宣早早就起來,到集鎮(zhèn)上唯一一間中藥鋪來采購一些傷員急需的藥品。

  昨夜這戎人的體溫突然升高,讓花子宣高度緊張起來,在這些傷員中,他是最嚴重的一個,現(xiàn)在,就連車陣子,也能緩緩翻身,自己勉強坐起來吃飯了,讓花子宣最放心的,就是老灰狼了,它已然能在“小黑俠”的陪伴下,緩緩行走了。

  現(xiàn)在,花子宣急需薄荷、冬青、墨旱蓮、大薊草等草藥,讓他坐等許雋把藥送來,那是要了這位小江湖郎中的命了,他最看不慣自己病人的痛苦狀,聽到他們的呻吟,他便恨不得用世上最好的藥,迅速治好他們。

  爺爺?shù)乃幏剿缭谛r候就背得滾瓜爛熟,也進行了一些實際診治,可這次不一樣,面對如此眾多集中起來的傷者,他心里還是有些發(fā)怵了。要是少主在,他的膽子還能正一些,有些病癥他也有可以個詢問、商量的人,現(xiàn)在,一切只能靠他自己了。

  戎人的體質(zhì)還算不錯,即便是高燒,可是脈搏還算穩(wěn)定,他左胸的劍傷沒有變黑化膿,現(xiàn)在必須盡快清熱排毒,把他的體溫迅速降下來。

  中藥鋪的老板是位老者,頗懂些醫(yī)術(shù),花子宣要的幾種藥材,除了墨旱蓮,其他幾種都有,這個結(jié)果已經(jīng)讓花子宣意想不到的高興,他連忙各買了一大包,急急返回院子。

  小熊正在院中的海棠樹下,陪著一位康復(fù)很快的年輕墨俠來回散步,見花子宣回來,他立馬跑了過來,幫他把各種藥材抱進診療室里。

  藥材都是經(jīng)過老者細心炮制過的,花子宣照著爺爺秘傳的藥方,對癥抓藥,他試過戎人的體溫,依然有些燙手,他忙讓小熊去從院中的水井中取些涼水,把水桶用薄一點都棉被包起來,往桶里面放入棉布,浸透后,不斷用涼水擦拭戎人的額頭,努力幫他降下體溫。

  那個康復(fù)起來的兄弟,被花子宣安排去煎藥,忙完了這些,花子宣來不及喘口氣,便對傷員進行逐個巡視。

  車陣子在晏柯的幫助下,正在竹床上練習(xí)著翻身,房間里自然有些悶熱,他累得汗流滿面,卻依然樂此不疲,花子宣看著他越來越熟練的動作,心里寬慰了許多!他囑咐車陣子動作幅度不必過大,然后便走出了房間。

  其他兄弟們的傷情都在緩慢改善中,這種天氣,他們的傷口都沒有化膿,雖說離不開‘艾熏’的功效,但花子宣他們夜以繼日的辛勤護理還是起到了決定作用。

  走在山道上的韓松子一行,已離戎寨不遠了。

  竹林的院子里,巨子算著時辰,早就安排童子給松子和范豹泡好了茶,那壇美酒,也喚人從‘義堂’搬到了院內(nèi),飯菜已近備好,他和公輸老哥坐在石桌前,邊聊天,并等著他們的到來。

  “這些瑣事,平常都是師儀代為打理的,現(xiàn)在,他也回來了,我可以少些額外負擔(dān)了。”

  巨子微笑著,對公輸先生說道。

  “對了,這次金礦石能如此迅速的入場存放,離不開老哥指導(dǎo)范豹精心制作出來的‘銅車轄’,它為我們節(jié)省了不少人力財力,我以茶代酒,敬老哥了!”

  話說完,巨子端起茶盞,輕啜口茶,以示感謝。

  公輸先生也喝了口茶,隨后揮揮手,風(fēng)輕云淡地說道:

  “這不算什么的,咱墨家,以天下蒼生為念,往后,我們還有很多比這‘銅車轄’更難造的東西,如云梯、連環(huán)弩、防護甲車等,還要加緊造出來,以惜民力,以護民生。”

  “那不是要給你的徒弟壓擔(dān)子了?我對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wù)安排呢。”

  “哦,我這些東西,都得服從于墨家的整體安排,不會影響大圣人的計劃實施?!?p>  “你呀,又來了。我這圣人,是眾墨徒所賜的妄譽,我是何等人,你老哥應(yīng)該最為明了。咱們之間,切莫如此稱呼,那樣,就折煞老弟了!”

  巨子說這話時,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不快,他再看看公輸,接著說道:

  “墨家不會制造進攻武器,只做防守之具,這是我們所定的規(guī)矩,望老哥體諒!”

  公輸先生靜靜地點點頭,他望著巨子,眼里的淡定和敬意一覽無余。

  “對了,你剛才說,要給豹子更大的擔(dān)子,你可別把我的好徒弟給壓垮了哦!”

  公輸先生突然想起巨子的話,試探著問巨子。

  “范豹和韓松子,兩個人感情相投,情趣相合,又都是我墨家的棟梁之才,不給他們壓擔(dān)子,怎么說都說不過去。”

  “眼下,秦晉兩國一直對夾在他們中間的方國如鯁在喉,虎視眈眈,都想一口把它吞下去,可又怕其他諸侯國恥笑,方國的未來,一定會在血雨腥風(fēng)里飄搖不定,我們?nèi)终?,雖是個方外之地,不受任何諸侯國管轄,可畢竟離方國太近,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咱們不能不防??!”

  公輸點點頭。

  “我打算讓范豹深入方國,了解方國小朝廷的情況,為此,他可能要到方國去當(dāng)個官,當(dāng)然,是個有實權(quán)的官。而韓松子,我決定讓他為咱墨家的未來發(fā)展去好好當(dāng)個小掌柜,精心選出幾個店員,把這堆寶貝變成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為將來他鍛造一直咱墨家自己的軍隊打好基礎(chǔ)?!?p>  “鍛造軍隊?”

  “嗯,鍛造一直聽咱們的命,舉咱們的旗,只守不攻的和平軍隊。老哥,這么些年來,我周游于列國,踏破了鞋,說破了嘴,可這漁翁之爭仍然頻頻發(fā)生,強國發(fā)展起來,就必然要侵占小國,先自強、后稱霸,似乎成為了各國國君的共識!”

  “咱墨家說話為什么還有那么幾個人聽,不是咱祖宗給咱傳了什么法經(jīng),而是咱們身后有一只能征善戰(zhàn)的墨俠隊伍,他們心里也怵咱,一句話,實力才是硬道理,老哥,你覺得呢?”

  公輸先生已被巨子的濤濤言論所震懾得理不出頭緒來。

  他斷沒有料到,一貫堅持以守待攻,和平至上的巨子,還有如此宏圖,他的所知所學(xué),已經(jīng)無法對巨子的話做出恰當(dāng)?shù)幕貞?yīng)了。

  所以,公輸只有默默點頭稱是!

  巨子還想再說些什么,童子已輕輕走到他身邊,向巨子稟報,韓松子一行已到達‘義堂’,問先生要不要下去見見他們。

  巨子搖搖頭,讓童子只喚韓松子、范豹、師儀到竹林一敘。

  這個時辰的竹林,微風(fēng)掠起,竹葉輕舞,涼意習(xí)習(xí)。

  竹林下不遠的石階上,松子緩緩拾階而上,松子已多時未到這戎寨和師傅見面了,他心底也實在是想念巨子了。走在石階上,他回望著山腰下的戎寨,村舍星羅密布,手工作坊集中布局,顯得錯落有致,整齊有序,樹木掩映下,孩子們你追我趕,其樂融融,師傅帶頭修理出的梯田里,塊塊相連,水波蕩漾,不少墨徒正幫著村民插秧,大家談笑風(fēng)生,其情恰恰。

  松子看著這如世外桃源般的光景,心里都有些微醉了,想起一路來的所見所聞,心里不由得對巨子又增添些敬意來!

  跟在他身后的范豹,也不斷回頭看著這山下的風(fēng)光,心里也如松子一般的愜意。

  他找個機會,把桃木兵符交給了松子,又把師儀所持的寶劍一起帶了上來。

  童子一襲青衣,垂手在竹林外的石道上,靜候著他們。

  在童子的帶領(lǐng)下,松子他們通過林中的密道,進入了這一處在所有墨徒心目中最神秘也最神圣的院落。

  巨子就站在院門迎接他的兩個愛將,松子一眼見到師傅,心里一酸,忙雙膝下跪,整整齊齊給師傅行了跪拜大禮,然后,從自己的懷里取出兵符,雙手舉過頭頂,巨子沒伸手去扶他起來,更沒有去接兵符,他細細端詳著自己日思夜想的愛徒,一言不發(fā),只是微笑。范豹見了,也行過大禮,替師儀交還巨子的佩劍,巨子讓童子收起寶劍。之后,帶著松子和范豹,一起步入院中。

  飯?zhí)美铮瑤煾底尯髲N用這戎寨農(nóng)戶自產(chǎn)的蔬菜、自養(yǎng)的鮮魚活雞、自種的粟米,做了頓實實在在、味道獨到的農(nóng)家菜。

  巨子親自打開酒壇,給松子和范豹都斟滿酒碗,他和公輸先生也都不例外的倒?jié)M了酒,他靜靜看著松子,松子端起酒碗,先敬師傅,后敬公輸,再與范豹共飲,一下子便喝掉三大碗黃澄澄、入口清冽甜酸的這戎寨人自釀的粟子美酒。

  酒宴完畢,按照往例,眾人隨著巨子進入他用來秘密議事的后院。

  石桌上,巨子給松子和范豹早已泡好的茶,已然有些涼了,童子重給添了些燒開的山泉,在茶香四溢、眾人微醺的時候,巨子開始說話了:

  “師儀呢?”

  他問韓松子。

  松子向巨子稟告了在“山鷹嘴”所遇到的伏擊經(jīng)過,對自己的考慮不周做了自我批評。巨子見他如此坦誠,也沒有再說什么話。

  他話題輕變,轉(zhuǎn)向了師儀的療傷問題。

  “趁著今日的酒興,我?guī)銈內(nèi)ヒ粋€地方,見一個好東西?!?p>  說完這話,他向童子略微示意,童子立即領(lǐng)會了主人的心思。他忙攙扶起酒后有些力不從心的公輸老人,送他入后院的客房休息。

  等他回來時,巨子和兩位愛將已然不見了蹤影。

  這時的巨子,已在竹林里了。

  他帶著松子和范豹,走入了竹林深處,在厚厚的竹葉鋪就的林道上,松子霍然看見眼前的一道陡峭的石梯,橫靠在山上,直通向高聳的峰頂。

  戎寨所在的山地和華山同屬秦嶺山系,而墨家總部所在的戎寨主峰,正是是秦嶺山系中的名山:翠竹山。此山向以山上特生的竹子出名,但因地勢險峻,又處偏僻,所以為外界少識。

  巨子在前,松子居中,范豹隨后,他們小心翼翼地攀著這石梯,向峰頂緩緩前行。

  石梯的盡頭,是一條極窄的,僅能通過一人的通天石洞。

  巨子輕縱身體,已然如仙般掠上。松子也使了輕功,卻差點碰上石頭,幸虧師傅回手一拉,他借力躍上石頂。

  范豹想用猛力跳上去,卻見著石洞實在太高,怕自己夠不著。正在進退維谷之間,松子已俯下身子,伸出手來,范豹見了大喜,忙一躍而起,抓住了松子的手,借力也縱上石頂。

  正是“人道途盡處,卻是風(fēng)光口!”

  那石洞之外,卻是一片美不可言的方外世界!

  青石嶙峋之間,生出這如棕似竹的細樹來,它們的葉子細長,比竹葉更加秀美,蓬勃地密布在峰頂之上,樹下,盤根錯節(jié),其中,還夾生著一種如血的紅花,妖艷美麗,在風(fēng)中輕輕搖曳著。

  松子和范豹看得傻了,巨子回望著他們,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兩個,隨我來!”

  松子如夢初醒,忙拉著范豹緊隨師傅往前走去,前行約百步開外,他們便走到了峰頂邊緣。

  松子和范豹往下看去,只見他們剛剛經(jīng)過的渭河,如一條細帶,蜿蜒于黃綠之間,巨子遠指著霸水方向的一座小城,對著范豹說道:

  “那就是你要去的地方,豐水城?!?p>  范豹凜然一驚,不解巨子之意,巨子卻不解釋,他淡淡一笑,拍拍松子的肩膀:

  “隨我見一物去!”

  松子和范豹忙緊跟著回身走開的巨子。

  他把兩人帶到剛才經(jīng)過的峰頂奇林,指著那血紅的花,對松子和范豹說:

  “把它們選大的采摘下來,應(yīng)摘必摘?!?p>  兩人即刻俯下身子,摘起這紅花,不一會兒,大點的紅花已被他們采盡。

  “這花叫做‘血花’,為我翠竹山的鎮(zhèn)山之寶。當(dāng)天采摘之后,在午夜子時,用它和酒一起服用,可以補血益氣,又起死回生之效?!?p>  巨子在他們身后靜靜地把這神物的由來給他們娓娓道來。

  說罷,他便從石洞飄身而下,松子和范豹面面相覷,趕緊隨之縱下,從石梯小心的步入竹林,進到院內(nèi)。

  可這回來的路上,倆人就再也沒有看見他們的巨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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