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若、陳旻浩和陳渺杰三人一起出了密道,這條密道的出口是天下第一閣的后山,這里看起來十分和諧,井然有序,但陳旻浩覺得這里肯定不簡單,目測還會些武功,雖然這里的人一臉和氣地干著農(nóng)活,見到了林七若還會喊聲“閣主”,根本就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驚訝,而且對于他和渺杰這兩個剛剛來的人也沒有什么奇怪和敵意,足以見得林七若治下有方,哦不,應(yīng)該是肖寫意才對,林七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沒幾天待在天下第一閣,要說功勞,也該是肖寫意的。
林七若在后山繞了一圈后來到了天下第一閣正殿,陳旻浩抬頭望向正殿上的牌匾,上面寫著三個大字——天一閣,這字實在是龍飛鳳舞,飄到不行,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林七若寫的?!芭殴蔷?,你這字挺不錯的。”
林七若有點兒得瑟,“那是當(dāng)然。”
“七若,你回來了啊!″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和這個聲音比起來,林七若似乎有些中性化。
”好久不見啊,語歌!″林七若轉(zhuǎn)身笑道。阮語歌翻了個白眼,“你還知道回來啊?!逭f完還瞅了瞅林七若旁邊的陳旻浩和陳渺杰,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林七若尷尬地轉(zhuǎn)移話題,”過年了當(dāng)然要回來了,差點忘了,旻浩和渺杰也是當(dāng)年云海書院的,語歌你可能認(rèn)識?!尻悤F浩和陳渺杰兩人對于林七若的介紹非常滿意,怎么就一句話把我們倆個給帶過了。
阮語歌給三人各沏了杯茶,“這還真的不認(rèn)識,我那時候在昌平書院,很少回云海,不過現(xiàn)在也算認(rèn)識了?!比钫Z歌轉(zhuǎn)頭對陳旻浩和陳渺杰說道:“我姓阮,是天下第一閣的大護(hù)法,也是閣主的唯一一個護(hù)法。″
陳渺杰不給面子直接笑了出來,噴了自己一身,”排骨精這里還有護(hù)法啊,難道天下第一閣還有修仙練法的地方?“陳渺杰當(dāng)然知道”大護(hù)法“這個職位肯定是林七若設(shè)的,不過也太搞笑了吧,差點懷疑林七若是來搞笑的。
林七若面容不善,語氣卻沒有什么變化,”聽著舒服就行,別的不在考慮范圍內(nèi)?!尻悤F浩有點兒好奇,“明月珊呢?”
“你是說月姐啊,她是我們的大祭司?!迦钫Z歌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陳渺杰再次爆笑,”排骨精也太奇葩了,什么都想得出來,也是沒誰了。″林七若因此也掃除了原先的壓抑,整個人都明媚起來了。
“原來你有個外號叫排骨精啊,誰起的?我都不知道呢。″阮語歌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起的。“陳旻浩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哇!還有這波操作!″阮語歌看看林七若,又看看陳旻浩,實在看不出什么來。
林七若及時出聲打斷的話題,“語歌你先安排一下吧,給這個兩個家伙找間房,不然再聊下去天都黑了?!?p> “他倆可以睡正殿嘛,不著急,我跟他們一見如故,多說幾句也沒什么?!逭Z歌不急不快道。林七若揉了揉眼睛,”那你們聊,我去睡覺了?!辶制呷舸藭r一陣頭疼,感覺折騰了幾天,骨頭都快要散架了,能一路撐到天下第一閣就已經(jīng)不容易了。
林七若前腳一走,陳渺杰就先八卦了起來,阮語歌也很好奇,硬是拉上了沉默不語的陳旻浩,三人一起八卦了起來,陳旻浩有點兒無精打采,阮語歌和陳渺杰兩人像打了雞血似的,聊個沒完沒了。
林七若回到房內(nèi),并不像剛才所說就去和周公下棋,而是靠在榻上閉目養(yǎng)神。她真心覺得二十歲這一年太忙了,忙到連正餐都是草草解決,所以必須要盡快調(diào)整好狀態(tài),不然哪里能撐得下,早就累壞了。她現(xiàn)在還要籌備一個星期之后的除夕夜和大年,總不能都讓語歌一個人做,今年就簡便一些,但也要有個體面,她本來就不喜歡繁瑣。
小劇場:
陳渺杰:你打算什么時候發(fā)喜貼?。?p> 林七若:(一頭霧水):什么喜貼?
陳渺杰:都是遲早的事……你是不是喜歡上旻浩了?別不好意思,我們都明白的。
林七若:你們的內(nèi)心戲很足啊。前些天語歌說我喜歡溫斯嚴(yán),現(xiàn)在你又說我喜歡陳旻浩,你們也真是的,先操心一下自己吧。
陳渺杰:哇!難道你移情別戀了,天哪!我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重大消息。
林七若:跟你說話真累……
陳渺杰:呃……我有一個秘密,你想不想聽?
林七若:不想,我好奇心不重……
陳渺杰:楊華珍和溫斯嚴(yán)、徐長封都鬧過傳聞……
林七若:所以你想說什么?
陳渺杰:你自己體會吧,我先撤了。
林七若:還不如不說,我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