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身份揭秘
“舒心,之后的日子還長著呢,不著急?!鄙虻m看著他笑了笑,清澈的眼眸里倒映著他的影子。
君寒澈低下頭,會心一笑,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牽過她的手捏了兩下,“你等我?!?p> 說完不等沈蝶蘭說話,便起身離開。
看著他離去的背景,沈蝶蘭心中滑過一股暖流。
……
此時皇宮內(nèi),國師走了進(jìn)來,向君欒行了一禮,“陛下萬安?!?p> “國師請起,今日召你來,是有一事想要確認(rèn)?!闭f著便直起身子,沉重地問,“不知國師與愛妃可是相熟?”
而劉貴妃在看到國師進(jìn)來那一刻,便知道今日之事,恐怕不是她想的這么簡單的了。
君澤宇居然連國師也查到了,那南兒事,是不是也...
“臣與貴妃只有幾面之緣,并不相熟?!眹鴰煹?。
聽此,君欒看了一眼君澤宇,也沒再說話。
收到他的目光,君澤宇內(nèi)心一喜,開口說道:“國師不知,這位婆子是貴妃娘娘入宮前的奶娘,她在此狀告貴妃閨中與一護(hù)衛(wèi)互生情愫,不過這護(hù)衛(wèi),暗影查出,竟與國師有關(guān)。”
說完,君澤宇便盯著國師看,試圖能透過那層黑袍,看到他的神色。
半響,國師開口道,“二皇子何出此言,臣自小便與師父游歷各地,直到十年前才入京都,怎么會與貴妃相識?”
“不若國師將手中的扳指取下瞧瞧可行?”君澤宇笑著看向他,“這婆子說貴妃娘娘與那護(hù)衛(wèi)相互贈予了定情之物。”
劉貴妃聽后,捏緊手中帕子,微微垂下眼簾。
而一旁的國師聽后,也遲遲沒有開口,這讓君澤宇信心大增。
這時上首的君欒倒是先開了口,“國師不若就取下扳指瞧瞧,此事得給你與貴妃一個清白?!?p> 終于,國師還是將手中扳指取下,擱置手心,遞給君澤宇瞧。
君澤宇伸手拿過扳指,又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劉貴妃。
“還請貴妃娘娘,能將金釵取下。”
看著他臉上得意的笑容,貴妃眼里閃過一絲恨意。
緩緩將發(fā)髻上的金釵取下,擱置在一旁的小桌幾上。
君澤宇也沒在意她的態(tài)度,走過去拿起金釵,將上面一個圓形花式與扳指對上,果然出現(xiàn)了一個蘭字。
“父皇,這兩物在一起,確實(shí)合成了一個蘭字?!?p> 說著,君澤宇便將東西遞了上去,給君欒瞧。
“哼?!本龣杩戳撕?,眼中怒氣頓現(xiàn),看著下首的東西,冷哼了一聲,“愛妃與國師可還有話說?”
“啟稟陛下,這物是臣師父明真天師傳贈之物?!眹鴰熉曇粢琅f沉穩(wěn),“此物絕不是二皇子所說,且臣自小便跟隨師父游歷各地,十年前才回京都,又怎會與貴妃相熟?”
上首的君欒聽后也不知信沒信,不過臉上的怒火倒是消散不少。
見此,君澤宇心些有些著急,“既然國師也說是在十年前入的京都,這兩樣?xùn)|西又正好對上婆子說的話,國師覺得此事真有這般巧?”
“信與不信自在人心,昨日二皇子來了臣這里,閑聊了一番話,未必不是做的局?!?p> 這話讓貴妃心中驟然清醒,“是呀,二皇子隨意找個國公府伺候本宮的舊人,還讓宮女將我這金釵更換了,本宮受點(diǎn)委屈就罷了,這圣上與大周的顏面不能失呀?!?p> 說著不等君澤宇回話,又道,“再者,國師乃是出家之人,為大周也盡心盡力,二皇子這般誣陷國師,豈不是傷了君臣之心?”
這話可謂是將矛頭直指君澤宇,他心中一跳,眼里閃過一絲慌亂,“父皇,兒臣說的句句屬實(shí),不若派人去國公府查...”
“二皇子怎么能說出如此之話?!眲①F妃聲音不由提高,語氣帶著怨懟地打斷他的話,“國公府是開國大臣,圣上又怎么會為了你這等虛無的事,去傷了老臣的心。二皇子到底是何居心?”
此時,上首的君欒總算動了動身子,看向君澤宇的眼神也有些不耐與怒氣,“愚蠢至極!”
短短四個字便已是讓君澤宇跪了下去,“父皇,兒臣,兒臣...”
就在君澤宇準(zhǔn)備解釋時,殿外傳來海公公的聲音,“陛下,大皇子求見。”
眾人聽聞,神色各異。
沉默一瞬,君欒終于開口,“宣?!?p> 殿門打開,君寒澈一身青色衣袍走了進(jìn)來。
“父皇萬安?!本寂e手行禮道。
“有何事?”君欒看著他,微微有些不悅。
而一旁跪著的君澤宇更是一臉防備地看著他。
“父皇,兒臣今日下朝之后,聽聞有幾位官員在傳言?!蓖nD一瞬,他看了一眼一旁的貴妃,“傳言貴妃娘娘在閨中時曾與一名撿來的護(hù)衛(wèi)交往甚密。”
'啪'的一聲,君欒怒拍桌幾,沉聲道,“是誰傳的?”
說著又看向一旁的君澤宇,眼神又沉了幾分。
而君寒澈也沒有說是誰,只道,“相傳的官員甚多,且有人正在擬定奏折,兒臣命人攔下幾本。”
說著便將奏折遞了上去。
君欒伸手接過,翻看了兩本,隨后將此怒摔在君澤宇身邊,指著他,“你看看你干的好事?!?p> 落下來的奏折正翻開躺在他面前,低下頭便看見上面寫著怒斥貴妃不守婦德,狀告國公府欺君的言辭。
而這是誰的手筆,君澤宇清楚得很,他倏地看向前方的立著的君寒澈,眼里盛滿怒火。
“不長腦子的東西,此事豈是你能隨意傳的?皇家的顏面都讓你給丟盡了!”君欒仍然怒罵著他。
說完,他又看向一旁的君寒澈問道,“此事,現(xiàn)如今有多少人知曉了?”
“不多,都是一些朝中大臣,兒臣已經(jīng)派人去告知他們,在事情未查清楚前,都不能輕舉妄動?!?p> 他這話一出,劉貴妃與君澤宇都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論是讓君澤宇或是劉貴妃與國師受罰,只要將事情鬧得大些,便不能完好收場,這是一個一舉兩得的機(jī)會。
但是他們不知道,君寒澈是想要一個一舉三得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