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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勸反派要善良

第一百二十六章 把柄

每天都在勸反派要善良 墨語煙雨 2053 2023-08-12 07:06:50

  蕭景恒憋著一肚子火氣回府,下人們都敬而遠之,蕭景衍則心驚膽戰(zhàn)跟在后面。

  一腳踹開門,蕭景恒對房中的婢女吼道:“都滾出去!”

  幾個婢女如同驚鳥,慌忙跑出房間。

  蕭景衍倒了杯茶遞給他,“王兄,消消氣。”

  蕭景恒一把將茶杯摔了,指著他鼻子罵道:“你能干點什么?啊?蕭景辰對付不了,韓元崇也對付不了,現(xiàn)在,連那個廢物蕭景瑜都敢背叛本王,還和我蹬鼻子上臉。當初你要是去了尚書府,今日朝堂之上,蕭景瑜也沒機會和本王爭功!”

  蕭景衍嘟囔道:“不就是一個督建宗廟的差事嘛,他愿意做就讓他做,有什么了不起的。”

  蕭景恒冷笑道:“對!沒什么了不起,等哪一日父皇封他太子也沒什么了不起。”

  蕭景衍不屑道:“就憑他?一個賤婢之子?父皇又不是老糊涂?!?p>  蕭景恒哼了聲:“賤婢之子又如何?宮里有的是出身高貴又無生養(yǎng)的妃子。他如今可是韓元崇的乘龍快婿,炙手可熱,誰不想攀上這個新封的齊王?!?p>  蕭景衍說:“王兄是多慮了,這太子之位怎么也輪不到他。我看父皇對韓元崇也并不是完全信任?!?p>  “父皇對誰都不信任?!笔捑昂愕溃骸暗銊e忘了,韓元崇手上有兵權(quán)?!?p>  蕭景衍這才反應(yīng)過來,慌道:“我竟然忘了這個,眼下咱們該怎么辦?既然蕭景瑜那小子回過頭來咬咱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蕭景恒白他一眼:“你能不能動動腦子!”

  蕭景衍不服氣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么辦?”

  蕭景恒冷哼道:“蕭景瑜的野心如今已是昭然若揭,不僅咱們看出來了,蕭景辰肯定也察覺到了,他不可能無動于衷。鷸蚌相爭,漁人獲利,就讓他們先斗個高下,咱們坐著看戲?!?p>  “王兄妙計!”蕭景衍拍著馬屁,“還是王兄厲害,我真是佩服地五體投地?!?p>  蕭景恒無語地看他一眼后問道:“蕭景辰回京了?”

  “是!還帶回來一個女人?!?p>  “女人?什么女人?”

  “好像是之前尚書府的一個婢女?!?p>  “婢女?蕭景辰離京就是為了這個婢女?”

  “這個……就不知道了?!?p>  蕭景恒沉思片刻,“他可不是個兒女情長的人,若真是為了這個女人,那這個女人必定不是一般的女人,又恰巧和尚書府有關(guān)……他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他吩咐道:“繼續(xù)盯著岐王府的一舉一動?!?p>  蕭景衍忙說:“王兄放心。”

  ……

  莊婉費力地推開門,滿院的積雪已是沒到門檻??磥硪謇砀蓛暨€得費一番功夫。

  倒是墻角的梅花開的越發(fā)好了,

  容蠡倚在門邊淡淡問了句:“要不要幫你掃雪,不要工錢。”

  “那倒不用?!鼻f婉笑著說:“各人自掃檐前雪,容先生還是去王府看看岐王有什么吩咐吧!”

  容蠡聽出她有逐客的意思,識趣道:“也罷,那我改日再來,希望這冰雪已經(jīng)消融的差不多了,不會再將我阻于門外。”

  莊婉見他走后才將院門關(guān)上,想到容蠡方才意有所指的話,這雪她倒不急著清掃了。

  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過去,推開門,屋子里似乎比外面還冷。

  等她燒好了炭火,天已經(jīng)黑了,雪又開始無聲無息地下。她煮了茶,握著熱氣騰騰的茶杯看著窗外的雪。

  三個多月了……燕承還是沒有一點消息。

  或許別人都已經(jīng)以為他死了,甚至都已經(jīng)開始遺忘他這個人,但是她相信,他還活著!而且,一定會回來!

  這一夜,莊婉又做了那個夢。燕承最后死在昭陽殿的那個夢。夢境如此真實,以至于她驚醒過來時,依舊心有余悸。

  這是她第二次做這個夢了。

  雖然夢并非現(xiàn)實,她也不想因為一個夢去揣測什么,但她因此清楚了一件事。

  那便是對于燕承平安與否,她不似之前那么篤定。在她內(nèi)心深處,是惶恐不安的。

  外面風(fēng)雪已停,靜謐無聲,可她卻再也睡不著,就這樣坐到了天亮……

  早朝后,蕭景辰來到昭陽殿,向蕭義傾稟明了在槐花村所遇之事。

  “因情勢危急,兒臣未及向父皇稟報便自行處理,今日特來領(lǐng)罪!”

  蕭義傾聽罷問了句:“依你看,幕后之人是何人?”

  蕭景辰從容道:“兒臣一定會查清的。”

  蕭義傾笑笑:“人都已經(jīng)死了,還如何查?罷了,此事你處理的妥當,便到此為止吧!”

  蕭景辰:“多謝父皇?!?p>  蕭義傾屏退所有人,從御案上走下來,拍著蕭景辰的肩,贊賞道:“你能事事以大晏基業(yè)為先,朕很是欣慰。不像旁人,都盯著朕的皇位!”

  蕭景辰:“……”

  “父皇過獎,兒臣只愿為父皇分憂!”

  “好!”蕭義傾嘆口氣,“朕眼下確有一件煩心事?!?p>  蕭景辰問:“可是云州……”

  “不……”蕭義傾擺擺手:“云州之事,朕自有主張。可眼下朝中有一人,朕實在忍無可忍!”

  蕭景辰心中明白了幾分,依然問道:“不知父皇說的是何人?”

  蕭義傾看向他,一字一句道:“韓元崇!”

  ……

  馬車上,容蠡憂心道:“陛下要對付韓元崇卻讓殿下出手,此事只怕不太尋常?!?p>  蕭景辰?jīng)]說話。他又何嘗不知這是個燙手山芋。

  韓元崇畢竟位高權(quán)重,若沒有個合理的理由將他除去,恐怕自己也會引火上身。屆時保不保他,就在皇帝一念之間。就不知他的父皇想要對付的是韓元崇,還是他們兩個手握兵權(quán)的人。

  容蠡繼續(xù)說:“即便要對付韓元崇,陛下也不必這么著急吧!”

  “因為韓元崇已經(jīng)將他逼急了!”蕭景辰說:“韓元崇和父皇之間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蛘哒f他握著父皇的把柄,所以這些年父皇才對他言聽計從??墒侨缃窀富什幌朐偈苤朴谌肆??!?p>  “把柄?”容蠡道:“難道是與二十年前的事有關(guān)?”

  “應(yīng)該是?!笔捑俺秸f:“當年的事真相到底如何,恐怕這世上已經(jīng)沒有幾個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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