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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辭行,君不應

風雨來臨

與君辭行,君不應 餃子蘸白糖 3146 2022-08-17 19:56:56

  元詞的軍隊浩浩蕩蕩的進入烏口領的兩側山峰,彝軍在自己地盤上作戰(zhàn),簡直就是如魚得水。

  他們最是清楚哪兒能防,哪兒能攻,一晚上的功夫元詞和依木爾的戰(zhàn)略布局就將烏口領這個地方織成了一個網(wǎng)。

  元啟成的飛騎也早早埋伏在兩側峰嶺之中,飛騎全是從禁衛(wèi)軍,步兵,鐵騎中挑選出的精英,個個脫下盔甲輕裝上陣。

  他們跟著元啟成南征北戰(zhàn)這么些年,不管是平原地,山地,還是水中都有自己的作戰(zhàn)技巧。

  但這一次,他們感受到了恐懼,因站在望領臺的人是自家的二皇子,砍破自己的腦袋他們也沒想到自己真正的敵人居然是自己的主子。

  彝軍的數(shù)量遠遠超過了元啟成和顧子域的預算,所有人都沒想到會有這么龐大的一只軍隊埋伏在兩峰。

  望領臺是烏口領左側山峰延伸出的一塊石壁,站在這里能一俯視烏口領的雄山峻嶺,頗有一覽縱山小的氣韻。

  石壁本身只能容三人,這里仿若一個瞭望臺,元詞借助這樣的地理優(yōu)勢將烏口領的地形看得一清二楚。

  他手握黑色的弓箭,身著銀色鎧甲,黑色的披風被高處的寒的風撫起,凌冽的風驟然間跑過空寂峽谷,發(fā)出了飗飗然的悲鳴聲。

  匍匐在灌木叢飛騎不禁打了個寒顫。這人,是他們關元的二皇子,但此刻他身后的大軍已對著空曠的峽谷拉滿了弓箭,他們騎虎難下。

  一切都來不及了,元啟成黑底紅字的大旗已經(jīng)在峽谷的始端冒出了頭,那個元字越來越清晰,第一隊步兵率先進了峽谷。

  整整齊齊的銀色盾牌伴隨著腳步的踢踏聲驚起了烏口領晨間的第一只飛鳥,不遠處剛升的太陽被直插云霄的山峰分成了兩半。

  元詞抬起自己的右手懸在空中,目光集聚在那選來選清晰的元字上面。

  飛騎三千人不到,但埋伏在這里的人三萬人不止,除了拼死以護別無他法,所有飛騎像蜿蜒盤行的毒蛇,悄悄向彝軍靠近。

  峽谷里,關元大軍越來越近,元詞的眼眸逐漸在回縮,他在尋找最有利的射擊位置,突然一陣喊殺聲,急促的馬蹄聲從關口那邊傳來,聲音越來越近。

  這些殺進烏口領的人儼然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領頭人手中握著一個“國安”字旗,每個人腰間都掛著恒王府的腰牌,好一個一箭雙雕,這樣明目張膽的栽贓好像在蹂躪元啟成的智商,可對元賦和穆景來說,要的不是元啟成信,而是天下人信,關元國的士兵百姓信,元易溪與元詞謀反,殺父篡位,這樣的人德不配位,不配做關元的皇帝。

  很顯然,穆景和元賦的目的達到了,峰領上的飛騎將士心中已經(jīng)徹底涼涼,自己國家的皇子和公主都已經(jīng)謀反,那他們在為誰賣命。

  好在元啟成還在,他們的天還沒塌,越是這個時候他們越要拼盡全力拖住彝軍,讓關元的大軍有更多的機會穿過烏口領。

  飛騎悄無聲息的靠近彝軍,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飛騎將士手中的刀已經(jīng)架在了彝軍脖子上,一刀一個,血賤數(shù)米,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峽谷,莫名其妙被摸了脖子都不知道。

  元詞情緒全部集中在這只莫名奇妙的隊伍,如此拙劣的手段也只有元賦才想得出來。

  身后的彝軍倒下的越來越多,引起前面士兵的注意,其中一人大喊道:“君主,有人從我們后面偷襲。”元詞這才回過頭,彝軍飛騎打得不可開交。

  峽谷里,那只“元易溪的軍隊”也和元軍正面交鋒。

  步兵指揮使邊打邊說道:“快去稟報陛下,國安公主造反,前面的路已經(jīng)被她的人堵住了。”

  一小卒躍上馬背,匆匆向后面的鐵騎跑去,此刻元啟成的第三隊鐵騎還沒入烏口領。

  “報………………?!彪S著這長長的一聲急報聲,原本開始前行的鐵騎停下了步伐,元啟成身著和鐵騎將士一樣的鎧甲,聽到急報,他勒停重甲戰(zhàn)馬,鐵騎指揮使道:“何事急報?”

  小卒跳下馬背,在離鐵騎不遠處下跪,“稟報陛下,公主謀反,前面的路已被她的人賭死,我軍正和他們交戰(zhàn)?!?p>  聽這話,元啟成覺得甚是好笑,但也覺得可悲,穆家的人這是要把元易溪往絕路上逼。鐵騎指揮使看了看原啟成,元啟成面不改色的說道:“傳我話,攔路人并非公主的人,敵人這是在蠱惑軍心,大家不要輕易上當。告訴前鋒指揮使,擋道者,殺………?!?p>  “是,陛下”小卒再次跳上馬背,將元啟成的話一一傳下。

  穆家人全是不怕死的死士,可關元的士兵南征北戰(zhàn)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兩軍交戰(zhàn),兵刃相接,冰冷的刀劍將對方砍到血肉模糊。烏口領這個地方?jīng)]有作戰(zhàn)技巧而言,只能肉搏,比的是誰更不怕死。

  兩側的山峰上,飛騎和彝家軍也陷入了廝殺。原本安靜的烏口領瞬間沸騰了起來,喊殺聲,戰(zhàn)馬嘶鳴聲響徹山谷。

  關元大軍隨即進入峽谷,將穆家死士節(jié)節(jié)逼退。

  阿離終于趕到烏口領,目前出現(xiàn)的三隊元軍還是沒看到元啟成的影子,眼看元軍離關口越來越近,再殺不了元啟成,元軍可就要出關口了,錯過這次機會,再談殺元啟成簡直比登天還難。

  元詞和飛騎撕殺一番后再次站回了觀領臺,現(xiàn)在元軍的隊伍已被打亂,正是彝軍出擊的最好機會。元詞將手抬到半空,重重落下,大喊一聲“放箭………”

  只見烏口領的天空如蝗蟲飛襲一般,箭雨直逼關元大軍。元啟剛踏入峽谷成抬起頭仰望天空,瞳孔瞬間放大,這輩子,他第一次失算。

  飛騎不過三千人,不過還是拖住了兩峰上彝軍不少的兵力,如果現(xiàn)在沖下去和元軍正面交鋒的話,元詞勝算不大。

  阿離躲過刀槍一路殺到觀領臺。

  “爺,到現(xiàn)在元啟成還沒現(xiàn)身,元軍就快到關口。穆家的那些人就快頂不住了,我們該怎么辦?”

  元詞依舊注視著峽谷,沒有回話。

  阿離一膝著地,半跪在地上,從懷里拿出了一縷斷發(fā)攤在手心。“爺,不,少君主,這是夫人讓我交給你的,她說了今天要是見不到元啟成的尸體,那您就等著給她收尸,她已在太和宮為自己備下了毒藥?!?p>  元詞回過頭看著阿離手心的那一縷斷發(fā),烏黑發(fā)亮,確實是朵以那珠的頭發(fā),因為上面還綁著朵以那珠二十幾年不曾離身的紅繩。

  元詞顫抖著手拿起斷發(fā),他的心在發(fā)抖,膝蓋在發(fā)軟,他想跪在這觀領臺仰天長嘯,為何要這樣逼他。

  阿離接著說道:“少君主,不要再猶豫了,你要盡快定奪,你已經(jīng)錯過一次機會,原本只要公主出現(xiàn)在這里,元啟成就會現(xiàn)身,我們何必和元軍苦苦周旋到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還有機會,元軍已亂,就算是將硬拼殺到最后,我們也能殺了元啟成的,你快發(fā)令吧。”

  元詞依舊跪在地上,神色悲涼的盯著那些拼死也要殺出一條血路的關元軍,他真的下不去手殺元啟成。

  阿離跪在地上大聲泣道:“君主,難道你忘了夫人給你說的嗎?你知道老君主他是怎么死的嗎?他是被元啟成帶著鐵騎殺死的,尸骨也是被元啟成的鐵騎踏碎,死無全尸啊,你都忘了嗎?”

  元詞掩面而泣,許久他才從地上緩緩起身,“別說了,我去,你派人加急給母妃傳信,讓她別做傻事,我定不會讓她失望…”

  顧子域這邊還沒到關口就被穆家另外一隊死士偷襲,那些人同樣打著國安公主的名號,顧子域帶領這一萬關元軍奮起抵抗,眼看就快到關口,沒想到王世杰竟帶著大隊人馬堵在了潛關出口,切斷了他與元啟成匯合。

  剛和穆家死士廝殺一番,元軍已經(jīng)潰散,顧子域雖為軍師但也手握長劍,頭發(fā)半扎半散,儼然一副疲憊相。

  王世杰摸了摸自己下巴那小撮胡子,看著氣喘吁吁的顧子域喊道:“顧兄,快停下吧,別做無謂的犧牲,你我同朝為官二十幾年好歹同仁一場,我不想看顧兄和這些將士們命隕這譴關,這道路太窄,配不上顧兄的英風?!?p>  顧子域收起了手中劍,吐了一口血唾沫道:“什么時候你也落為了穆家的狗,竟來嘶咬自己的主人來了。”

  王世杰依舊面不改色道:“顧兄,各為其主罷了,我也不為難你,把你身上的東西交出來,好歹你也是一國軍師跟了陛下這么些年,我可以讓你死得體面一點?!?p>  “哼,我千算萬算,算漏了你這么個小人,虧得陛下如此信任你,你想要什么?我的命嗎?有本事就過來拿去。”

  “識時務者為俊杰,看來顧兄這是冥頑不化啊,國安公主和恒王謀反謀反,我奉命前來桑塔緝拿,國安公主弒父謀權,這樣的人怎么能做我關元國的皇帝?就算你親自帶著陛下的召書回去,又有幾個人會信你,關元的大臣誰又能服她。”

  “呸,如此卑劣的手段也只有你們才能想得出來,明明就是你們這般狗賊謀反,還反咬一口,王世杰,人在做,天在看。你和穆家的人都不得好死,召書沒有,命有一條,有事情你就來拿去?!?p>  “公道?好可惜,顧兄你是看不到這份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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