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薩洛回來后,決定轉變研究方向。那么,應該選擇什么呢?貢薩洛看著從光學分會拿來的手電筒,取出里面的電池。而在電池里有個碳棒,而電池里面就發(fā)生這化學反應。準確地說是離子反應?;瘜W能分為鍵能、離子能、核能、電離能四種。不同的原子通過化學鍵結合在一起,而化學鍵就分為共價鍵和離子鍵。共價鍵具有的是鍵能,而離子鍵具有的是離子能。原子由原子核和核外電子組成。當原子吸收一個質子,就發(fā)生聚變反應。當原子失去一個質子,就發(fā)生裂變反應。而它們就是原子彈和氫彈的制作原理。貢薩洛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核能作為研究方向。為了讓核反應發(fā)生,他用企業(yè)家投資的資金買下了一塊地。在粒子物理分會的幫助下,建造了一臺粒子加速器。貢薩洛知道原子彈用的是鈾,而他想知道一般原子在什么條件下發(fā)生核反應。因此,就需要粒子加速器促使一般原子發(fā)生核反應。由于核反應影響巨大,實驗起來難度很大。為此,他專門跑到科學院請教核物理學家。一開始,核物理學家覺得這是國家機密不肯說給他聽。但是,貢薩洛說研究成果只在科學院發(fā)表。而且還聘請律師作為法律顧問指導他寫下保證書,然后核物理學家就傾囊相授。
一切準備就緒,貢薩洛就開始進行實驗。他反復試了幾次,可是核反應始終沒有發(fā)生。于是,他閱讀中國核物理學家趙忠堯和王淦昌的書籍。雖然書籍里描述簡單淺顯,但是他還是根據(jù)書里描述的那樣按部就班地嘗試。他選擇的是碳原子,用氟原子撞擊碳原子。碳原子被撞的很遠,但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于是,他用1000個氟原子持續(xù)不斷地轟擊碳原子。而核反應的確發(fā)生了,但是比鈾原子的裂變反應的爆炸當量小了一千多倍。第二次,他讓氟原子的速度變到100倍聲速,結果核反應的劇烈程度增加了一些。但是,從宏觀角度來說,這點增加量不算什么。為了讓氟原子的速度更快,他把粒子加速器升級為量子加速器。然后,氟原子的速度到達了1000倍聲速,大概就是1/10光速。有些氟原子因為承受不住如此之快的速度就分解了,不過有些氟原子還是到達了碳原子所在地點。速度增加之后,核反應果然變得劇烈很多。
科學院找到貢薩洛,正式讓他進入科學院成為院士。不過,科學院允許他可以不在科學院里。在三個月里,他進行了多次實驗。然后,他轉而研究鍵能、離子能和電離能。在不長的時間里,都取得了一些不小的成果。兩個月后,貢薩洛申請取消他的科學院院士稱號。他覺得自己時間很短,并不像真正的科學家一樣可以數(shù)十年如一日在某個領域內深耕。他知道自己可以做研究,但不是匠人。再說,身處兩地本來就是不好的。在經(jīng)歷半年時間后,他又回到了物理學會。
雪南衣
選擇比責任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