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家的時候。
楚天藍(lán)請的工匠已經(jīng)來了。
他們今日是來看看地勢的,具體動工要五月十八去了,因為五月十八才是動土挖地基的好日子。
楚言想著今天馬大翠說的話,叫著楚天藍(lán)就到了一邊說話。
“娘,我們之前打算修的羊圈眼下可以提上日程了,我今日去酒樓馬嬸就說黑山羊的價錢漲了不少,他們這還是去外面收的,這要是在城里買定然更貴?!?p> 這段時間來,事情一直不斷自然就耽擱,如今閑下來了倒是可以修建了。
“行,那我再去量些地,量好再去衙門登記,然后再多找些會修羊圈的工匠。”
楚天藍(lán)張嘴就說道,要不是楚言提起她都忘了這事了,畢竟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去酒樓了,每次去也沒待多久。
跟楚言說完話后楚天藍(lán)就去忙活了。
地量好后她就坐著楚遠(yuǎn)駕駛的馬車去了鎮(zhèn)上。
他們來衙門的時候。
方晴也正好從外地回來。
不過楚天藍(lán)先她一步進(jìn)了衙門。
方晴跟楚言他們打了那么多次交道,自然是認(rèn)得楚天藍(lán)的,想到楚言他們竟然公然的找人欺騙自己,方晴就恨得牙癢癢。
“大人,你回來啦?!?p> 聽著守門衙差的話,方晴對著其中一個就問道:“先前進(jìn)去的那個人,來我們衙門做什么?”
“她來辦地基的事。”
其中一衙差如實回道。
方晴眼睛微瞇了瞇,沒再說話邁步就走了進(jìn)去,隨后就來到了后堂。
打掃的小廝看方晴回來。
連忙到劉葉的院子稟報了他,得知方晴回來他收拾好自己,快步迎了出來:“妻主,你回來啦,這次濟(jì)州府之行怎么樣,你見到獨孤大人了嗎?”
聽他提起這些,方晴心里的火就蹭蹭的往上冒,說話那叫一個咬牙切齒:“見到了,見到了又怎樣?她根本不認(rèn)識我,那天到楚家參加楚夜他們婚禮的根本不是她!”
楚言他們真的是好本事呢,竟然能找到那樣的人來扮獨孤千月。
“什么!”
“這到底怎么回事呢?”
劉葉很是不可置信,沒忍住問了出口。
方晴沒好氣的道:“怎么回事?你說怎么回事!我是被楚言給邀請去參加她哥哥的婚禮的,那個所謂的獨孤大人是后來來的,來后先都不理我,后面收了錢才跟我說幾句。獨孤千月說她沒參加楚夜的婚禮,那個獨孤大人不是假的還能是什么?”
“那獨孤大人知道這事嗎?”
劉葉下意識的問道。
楚言他們?nèi)绱舜竽?,這要是讓那獨孤千月知道,應(yīng)該會治他們的罪吧?
方晴白了她一眼說道:“我敢說嗎?這說出來,還不是丟自己的臉,而且我當(dāng)時還給送了兩百兩的黃金。”
說出來只會顯得她蠢。
再者濟(jì)州府之行,來了不少周邊的官員,清廉的大有人在。這要是知道她賄賂,還不得參她一本呢。
就算他們不知道。
獨孤千月怕是也會怪罪于她。
雖然她沒有去參加楚夜他們的婚禮,但字里行間還是很賞識君弦的。
如此愛屋及烏。
她哪敢跟獨孤千月說楚言的不是?
劉葉沒說話了,這事她也不知道怎么辦了。
方晴雖然還是有些忌憚獨孤千月,可這次的事她說什么也不想就這么算了,畢竟著實太氣了。
思量一番。
方晴來到劉葉耳邊小聲說了起來。
“大人,這樣做真的好嗎?”
劉葉有些擔(dān)心的說。
方晴瞪了她一眼道:“我讓你去做就去做,別給我廢話!”
劉葉沒敢在多言。
轉(zhuǎn)身就去辦她吩咐的事了。
……
楚天藍(lán)這邊。
將地基的辦好后,她就準(zhǔn)備離開衙門了。
然而她還沒走出去,就有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廝叫住了她:“你就是楚天藍(lán)吧?”
“對,我是,怎么了?”
楚天藍(lán)有些意外的答道。
小廝帶著笑容的說道:“我家主子很喜歡你們酒樓的烤羊肉串,他有筆生意想找你談,你跟我來吧?!?p> 他家主子?
鎮(zhèn)長的正夫?
楚天藍(lán)心里疑惑自然要問一下了:“你家主子是?”
“我家主子是鎮(zhèn)長的正夫?!?p> 小廝語氣里帶著幾分驕傲。
他怎么知道自己來了?
還剛好在自己出來的時候,讓人攔截住了自己。
楚天藍(lán)只覺得有些怪異便拒絕了。
“改天再談吧,我今日有事?!?p> 小廝見她不說話,聲音不由得沉了幾分:“楚天藍(lán),我們家主子跟你談生意是看得起你,你別要這么不識相?!?p> “我還就這么不識相了。”
楚天藍(lán)見他驟然變臉,心道這太不正常了。再者,如今的楚言可是侯爺,她怕誰呢。
才準(zhǔn)備走。
身后卻來了一小廝,拿著木棍對著她的后頸就打了上去,砰,楚天藍(lán)只感覺腦袋一陣眩暈,人不受控制的暈了過去。
見她暈倒。
兩個小廝看了看周圍,抬著她就往劉葉安排的房間去。
……
一刻鐘后,楚天藍(lán)才有了意識。
她的頭此刻暈得不行。
還沒睜開眼就感覺一呼吸空氣中滿是香味,這種香味聞著讓她很是不舒服,才睜開眼就看見一年輕的男子伸手扯開了她腰間的腰帶。
“妻主,你醒啦,奴家這就好好伺候你?!?p> 年輕男子貼了過來。
楚天藍(lán)一個激靈抬手就推開了他,冷著眼眸問:“你是什么人?”
“我是你的人啊?!?p> 年輕男子媚眼如絲的說道,說完又要貼過來。
楚天藍(lán)身子一避坐了起來,下床想找出路,卻發(fā)現(xiàn)門被鎖上了,而窗子呢被木板給定死了,這擺明的是有預(yù)謀的。
年輕男子笑呵呵的道:“妻主,你就別掙扎了,好好享受不好嗎?一會兒,藥性起了你只會求著我給你的?!?p> 楚天藍(lán)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說,是誰指使你這么干的,你們到底有什么目的!”
“這里是衙門,你說我受誰的指使?”
年輕男子抬手就摸上了楚天藍(lán)的手。
楚天藍(lán)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出手就拍開了他的手,想將這飄散在空中的香味滅掉,卻發(fā)現(xiàn)竟然找不到那散發(fā)香味的香爐在哪。
感覺到體內(nèi)的異樣。
再看年輕男子嘴上擒著的笑容,楚天藍(lán)出手就將他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