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惡之花!死亡邀約!
香噴噴的鮮美之氣漫延迂回,縈繞鼻端,一道令人回味無窮的鮮魚湯總算是出鍋了。
白潔端著一碗鮮魚湯回到偏房,笑吟吟的將門掩上。
侯龍濤見白潔從利大郎那邊回來,已經(jīng)不像剛才那樣緊張了,鬼笑著打趣說:“娘子,大郎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吧?”
聞言,白潔輕輕搖頭,微微紅潤的臉蛋顯得更加迷人了,尤其是一雙眸子水潤含光,嬌媚迷人,蘊(yùn)含著別樣的風(fēng)情。
突然,鮮魚湯的味道揪住了侯龍濤的味覺,看著搭配了酸菜、豆芽、筍干與香菜的鯧魚湯,讓人食欲大增,不禁饞涎直掛。
他一把接過了鮮魚湯,像是飲酒一般猛灌而下,心中不由得贊嘆:此魚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償啊!
“如何?”
“皮質(zhì)好,鮑魚也彈牙又美味?!?p> 白潔笑罵了一聲:“你這貧嘴的書生,我問的是這鮮魚湯!”
“呵呵,娘子的手藝堪稱一絕,這鮮魚湯誘人味蕾,世間怕是無人能及!
難怪村里人都說你媚人手段高深,叫我遇見你時,要千萬小心些,莫要被你給迷惑死。”
“你相信他們的鬼話?”
侯龍濤瞇著眼笑道:“能見著你這樣的美人兒,就算被你迷死,我也心甘情愿的?!?p> 白潔笑得已直不起腰,有些心花怒放的感覺。
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一個快要臨近三十歲的女人,特別是身材與容貌依然保持的如此絕佳的少婦,最希望聽到的就是來自懂得欣賞自己的男人的夸獎。
“娘子,以后大郎不能和你做的事,我來替他做,好不好?”侯龍濤雙手搭上她的香肩,一副關(guān)懷備至的樣子。
白潔咯咯笑了,挑起眼瞼脧了他一眼,“你不是都已經(jīng)做了么?得了便宜還賣乖,哼!”
侯龍濤越發(fā)的羨煞病秧子利大郎了,懷中的美嬌娘真不該如此終日寂寞寡歡的,不被男人開墾,那就是暴殄天物。
二人你看我愛,恨不得再整旗鼓,重興云雨,巴不能各自吞入肚內(nèi)。
自此,白潔又開始打扮的粉妝玉琢,皓齒朱唇,無一日不在大門首倚門而望,與侯龍濤不期而會。
白潔對于侯龍濤的評價,無外乎:后生仔,真好吃!
一日,利大郎看到窗外有人影走動,便有氣無力的問道:“夫人,家里來人了嗎?”
“噢……沒,沒來人?!卑诐嵎裾J(rèn)了,瞅了一眼身旁的侯龍濤,羞澀的垂下臉,二人攜手走進(jìn)了偏房。
偏房內(nèi)早已安排好了一桌齊整的酒肴果菜,壺內(nèi)滿貯香醪,二人并肩疊股,交杯換盞,飲酒歡娛。
今日的白潔穿一身藕絲對衿衫,白紗挑線鑲邊裙,裙邊露一對紅鴛鳳嘴繡鞋,襯著雪白的綾襪,越發(fā)顯出尖俏。
少頃,侯龍濤又脫下白潔的一只繡花鞋,反復(fù)把玩,就是不忍釋手。
令人驚奇的是白潔的小腳竟然還不到三寸,天底下應(yīng)該再也找不出第二雙來!
侯龍濤涎著臉兒對白潔道:“娘子這只鞋兒給了小生可好?”
白潔聽了也有些刺耳,羞澀的嗔怒道:“奴家小腳兒,你休要笑話。更何況奴家的這雙鞋已經(jīng)穿了兩天了,怎可……”
“呵呵,穿過的才好,小生不嫌污瀆?!?p> “既然先生執(zhí)意如此,奴家這雙鞋尚有幾分新鮮,便送與你了。你玩了一回,要是厭了,便請還了奴家,免得遺落在外面,給混帳人撿去玩弄。”
侯龍濤細(xì)細(xì)賞玩著那雙鞋兒,笑道:“這般可愛,怎會玩厭?娘子放心,小生拿了去,雖不是每日香花供奉,也當(dāng)嚴(yán)密收藏,不致于遺落在混帳人的手中?!?p> 他之前只知道白潔的廚藝與床上風(fēng)情驚人,未曾想到刺繡做鞋的功夫也是不遑多讓,那鞋面上繡了一只粉蝶,一朵牡丹花兒,顏色鮮明,栩栩如生。
白潔見侯龍濤玩弄繡鞋的神情十分有趣,她也瞧出了神,都忘記給他斟酒了。
侯龍濤仔細(xì)瞧視,這一桌酒菜與手中的繡鞋相比,頓覺索然無味,遂將小鞋兒湊到鼻邊,用力的嗅了嗅,只覺得一股說不出的異香,直向腦門鉆進(jìn)。
“紅菱下酒,再好也沒有了?!焙铨垵龑⒗C鞋擎在手上,令白潔斟酒在內(nèi),拿鞋兒作杯下酒吃。
翻來覆去間,幾杯下肚,侯龍濤遂然勾起桌子下面白潔的紅菱,逗引得她嗤嗤笑個不停,轉(zhuǎn)眼間背靠了桌子,身兒坐在凳上,一雙小紅菱,已是到了侯龍濤的手中。
侯龍濤一手握著紅菱放在膝上,恣意玩弄。
白潔不由得紅浸粉頰,忍不住嗤的一笑道:“這下你滿意了?”
侯龍濤不禁哈哈大笑:“掌上消魂,怎敵得被底溫柔?”
白潔聽了只是拈弄衣帶,不覺春上眉梢,小鹿兒胸頭亂撞,脈脈含情。
酒過數(shù)巡,侯龍濤見白潔醉容風(fēng)韻,像暖春驕陽一樣灼灼的散發(fā)著引人的溫度,越發(fā)楚楚動人,惹人憐愛,陷入遐思。
侯龍濤醉意闌珊,便勾了白潔的香肩,拽了她的袖兒向榻前移步而去。
白潔卻如醉如癡,半推半就,一種殢人風(fēng)光,好不有趣。
里屋的病秧子利大郎突然聽到鳴咂有聲的異常動靜,掙扎著又坐不起來,幾乎是動都動不了,只能用力的咳嗽了兩聲,想告訴偏房那一對戀奸情熱的狗男女,家里還有一個正主在呢!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任憑利大郎喊的聲嘶力竭,都無法制止門外正在上演的一幕活春宮。
利大郎長吁短嘆,臉上浮現(xiàn)出復(fù)雜的表情,似是認(rèn)命了一般,濁黃的眼眸里閃爍出一些透明的光澤,淚如泉涌,心如刀絞。
侯龍濤悠然轉(zhuǎn)醒,卻見白潔被擁紅云,粉腮印玉,羅衫不整,粉面慵妝,頭發(fā)也有些凌亂的垂下來半遮了迷離的眸子,整個人猶如大病了一場似的,有點病懨懨的樣子。
放著這么一個尤物,利大郎卻沒能力享受,那豈不是占著茅坑不拉屎嘛?
而侯龍濤與白潔眷戀日久,情孚意合,拆散不開,只想做一對長久夫妻。
一想到這里,侯龍濤不由得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
加勒比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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