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惠子又看了一眼穆佳佳,繼續(xù)說:“你是病得不能開口了嗎?你倒是說話啊!”瞪著**上的飛飛說:“還不下來,你是打算就讓我們這些長輩站著你躺著說話嗎?你架子好大??!”這話在云夏木聽來,實(shí)在是難聽。他剛要起身替飛飛說話,飛飛卻開口了:“老公,扶我起來吧?!?p> 飛飛下地,聲音輕微的說:“媽,姐姐,姐夫,你們有什么話,請坐下慢慢說?!?p> 云惠子嗤笑了一聲,眉毛一立,氣不打一處來的說:“吼,你這是要干嘛啊,在這個云家,誰才是主誰才是客啊,拜托你搞搞清楚好不好,你倒是先搞起派頭來了,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哼。”
這個云家的每個人都是這么不歡迎她。
飛飛要走過去,在大圓環(huán)的沙發(fā)里坐下,卻被宇文明磊制止住了,遠(yuǎn)遠(yuǎn)的大聲叫著說:“好了,你給我站住,不要再走過來了,你就站在那里好了?!狈瞪碛謱υ苹葑拥偷偷恼f:“簡直就是一個瘟神,自從她來了咱們云家,咱們云家就沒清靜過,晦氣死了?!?p> “就是,看那樣子就是一個掃把星,我那個傻弟弟怎么會喜歡上那種女人,肯定是那個女人先**弟弟的,我們弟弟不會是有什么把柄握在那個女人手里吧?”云惠子陰陽怪氣的和宇文明磊低語。
云夏木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不要再這樣說飛飛了,是我厚著臉皮非要和她結(jié)婚的,她現(xiàn)在是我云夏木的老婆,是這個云水童話別墅的女主人,和你們都是一家人。”義正言辭的替飛飛說話,字字?jǐn)蒯斀罔F。
同時看了一眼飛飛,飛飛看起來很疲累的樣子,夏木走過去把她攬?jiān)趹牙铩?p> 飛飛想要掙開,卻被夏木抱住了肩膀。夏木沒有一絲扭捏,就像是一個老公很自然的疼愛自己的老婆的舉動。
夏木此時抱著飛飛的肩膀,覺得這個女子的肩膀真是好單薄,單薄的就好像那種傳說中的沒有腳的鳥,他對她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這時候,他想他哪都不要去了,他要好好留在她的身邊守護(hù)她,她需要守護(hù)者,她一個人根本抵擋不了這豪門深海的滔天巨浪,恐怕她會粉身碎骨的。
看到他們那樣你濃我濃的模樣,穆佳佳的心里真是不舒服,因?yàn)殛P(guān)于云夏木還有一個天大的秘密,她越來越感覺到這個云夏木是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眼睛里除了這個女人是什么人都沒有了,這讓穆佳佳發(fā)自內(nèi)心的惱火啊。
“在這么多人面前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蹦录鸭巡唤f了一句。
飛飛要掙開夏木的懷抱,卻被夏木抱得更緊了,“我們是夫妻,為什么不能?而且她現(xiàn)在還生著病,媽,讓飛飛坐著吧?!?p> 說話間就扶著飛飛要坐下來,屁股還沒挨到**,就聽到穆佳佳大發(fā)雷霆了:“給我老老實(shí)實(shí)站著,把長輩的話當(dāng)作耳旁風(fēng)嗎?”
“媽,飛飛必須得坐下來,她還生著病,她不能長時間站著……”云夏木這話讓穆佳佳非常不舒服。
看來兒媳和婆婆上輩子真的是冤家啊,這輩子要上門做兒媳,搶走她的兒子。
穆佳佳說:“她不能這樣她不能那樣,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現(xiàn)在怎么張口閉口都是幫著外人說話呢?你別忘了,你姓云,你身上流著云家的血?!笔前。w飛身上又何嘗不流著云家的血呢?這句話無意中又刺痛了云夏木的心。
飛飛明顯感覺到云夏木的手抖了一下。“沒事的,我站著可以的,不要惹媽生氣?!憋w飛現(xiàn)在還是要隱忍,壓制,以退為進(jìn),在這亦深亦淺的豪門做兒媳婦,可謂如履薄冰、步步驚心啊,一招不慎,全盤皆輸。
飛飛倒不是心思深重的女子,反而卻二的像一個木偶人,她這樣做那是因?yàn)樗仨毜眠@樣做,除此之外,她沒有別的辦法,每個人都有被逼無奈的時候。
她目前唯一希望的就是,早點(diǎn)把真兇揪出來,阿布能無罪釋放,可是什么時候阿布才能無罪釋放呢?
飛飛東西南北的想著,這時聽到穆佳佳的聲音突然緩和下來:“聽傭人說,你病了,你不要怪我,我這也是沒辦法,我得為這云家一大家子人著想,不能只顧著你一個人,這樣吧,你們搬去海南海邊白房子那里住段日子吧,就當(dāng)是度蜜月了,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體,養(yǎng)好了再回云家來,養(yǎng)不好身體,我們云家也不能再繼續(xù)留你了?!蹦录鸭焉钏坪5难劬τ幸幌聸]一下的瞥著飛飛。她的意思表達(dá)的很明了了,就是讓飛飛和云夏木小夫妻去海南度蜜月,最主要的是飛飛養(yǎng)好病。
飛飛一時弄不懂穆佳佳的意思,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謝謝媽費(fèi)心安排?!憋w飛必須盡量取得這個仇人的信任,現(xiàn)在她在云家還沒有地位,這偌大的云家無一不是她穆佳佳的耳目、親信。
而云夏木一聽母親的安排,就高興了起來,他是一個血液里住著風(fēng)的男子:“謝謝媽?!彼蚕氤鋈プ咭蛔吆芫昧耍L(fēng)一樣的男子一般是不會停留的,只有遇到心愛的女孩子才會停留。
“夏木,你跟我來拿機(jī)票,另外,我還有幾件事要交代你?!蹦录鸭颜酒鹕韺υ葡哪菊f完就走了出去。
“老婆,你好好休息一下,我一會兒就回來。”云夏木扶飛飛回到**上,躺好,跟著穆佳佳走了出去。
飛飛一個人又下地,從窗戶上看著云夏木、穆佳佳一眾人從窗下經(jīng)過去,心里糾結(jié)萬狀。一面是為重情重義的好男兒,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云夏木;一面是為云夏木這樣的男子卻有一個那樣的母親、姐姐和姐夫;更為那個曾經(jīng)和她差點(diǎn)走進(jìn)婚姻的男人——宇文明磊而惆悵,那個男人現(xiàn)在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但是經(jīng)過兩年時間的沉淀,飛飛想起這個人的時候已經(jīng)能不那么疼了。
不知在哪兒見過一段話,是這樣說的,因?yàn)閷懙煤苊?,飛飛就記了下來:“遇見你時,我舊傷未愈,期盼新生。你遇見我時,你舊情已滅,害怕新創(chuàng)。我們以這樣的狀態(tài)走進(jìn)彼此的世界,結(jié)局時,我舊傷未愈又添新創(chuàng),你還是踽踽獨(dú)行拒絕我的溫暖。幸福的秘訣不在于擁有多少必需品,而在于能否從舍棄不必要的事物中找到自由。如果只需要一個,那么擁有一個就夠了。”(散文吧)飛飛覺得能讓她感覺此生足矣的那一個人,是那個傻子——阿布。
這時候,房間的門突然從外面打開了,一個身影竄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