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慶只是對夏晚棠不好而已,因為他很早就知道,夏晚棠并不是他的親姐姐,而是一個沒臉沒皮,賴在他家白吃白住的飯桶。
他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J(rèn)為,張輕輕吃了他們張家的大米,自然要為他做牛做馬報答才對。
李茹不自然地笑了笑,并沒有回答張國慶的問題。
她和張大勁去夏家看望過夏落落幾次,但沒有一次是捎帶上張國慶的。
主要是張大勁考慮到張國慶年紀(jì)尚小,沒什么腦子,怕他口無遮攔透露出夏晚棠在張家過得不好的事情,要是讓夏家夫婦知道了,難保不會一生氣,把夏落落趕出來。
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姐姐,你現(xiàn)在住哪里呀,是跟張輕輕那個賤人住在一起嗎?”
“張輕輕?”,夏落落不解地問道。
她本不想搭理張國慶這個熊孩子,她平白地挨了他一棍子,心情已經(jīng)很不美妙了,夏落落又一直以來都瞧不上張家,再加上張國慶還胖墩墩的,坐在他旁邊,哪怕是在這大冬天里,都能聞到他身上的汗臭味。
實在是太油膩了。
這一連串的理由加起來,夏落落實在是沒法對張國慶這個“弟弟”,心生出一分好感。
但是張國慶主動示好,她也不好再拉著一張臉。
“你弟弟說的是夏晚棠,張輕輕是你爸爸給她取的名字”,李茹搭話道。
夏落落聽到夏晚棠的名字,眉頭不悅地皺了起來。
要不是那個女人多管閑事,她至于淪落到去醫(yī)院照顧張大勁的地步?不僅被噴了一手的屎,還為了給張大勁拿衣服,白白挨了一頓打。
更要命的是,她還收到了《歲月如歌》導(dǎo)演的短信,告訴她簽約一事還需要再緩緩。
這個周末,是夏落落過得最慘的一個休息日,簡直是事事不順。
最讓她糟心的是,反觀她的不幸,那夏晚棠可太幸了。
參加《小偶像》綜藝,非但沒有出洋相,反而得到了一水的好評,甚至好不容易被人錘出點黑料,也沒用多少時間就被洗白了。
周末短短兩天的時間,她的流量甚至比一些當(dāng)紅的小花還要多。
憑什么呀!
好事都落夏晚棠頭上了呀。
夏落落認(rèn)為,一定是夏晚棠那個女人,用了某種邪術(shù),把屬于她的那份好運全部給吸走了。
“對,我們住一起”,她磨磨牙,咬牙切齒地道。
“怎么?張輕輕為難你了?”,李茹見她一臉陰沉,不由得關(guān)心地道,同時她的眼神中還有一絲疑惑。
“不應(yīng)該啊,那孩子回夏家之前,還跟我保證,說是會待你像親姐妹一樣好,我們與她相處了十多年,她的性子一直很溫和”。
“你別被她那老實的外表給騙了”,夏落落沒好氣地打斷了張茹的話。
“她回夏家的前幾天,看著還算本分,自從生了一場大病以后,整個人就跟中邪了似的,先是花了不少錢,重新改造了一番形象,氣質(zhì)也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然后她就開始若有若無的針對我,反正具體我也說不上來,但我很肯定,夏晚棠那個女人,真的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甜盞
剩下的晚點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