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韓國,千萬不要亂跑,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接待你們的導游。還有溫差有點大,我給你準備了毯子和外套,還有~”
“哎呀,哥,你怎么比伯母還婆媽?我當初出國時,你直接把我丟過去,好歹關心關心我啊”冷語受不住冷言的啰嗦,直接開口打斷了他。
“這不一樣,夕兒語言不通,生病剛愈。還有,你幫我照顧好夕兒”
“呵呵,哥,你這偏愛太明顯了。我比夕兒姐小好幾歲呢。當初我還發(fā)著燒,直接讓勇叔陪我過去,你說什么來著,女孩子要獨立,生點病死不了,有家庭醫(yī)生”冷語白眼都快翻到頂了。
我在旁邊偷笑著。
“夕兒,你笑什么”
“噢!沒什么,你們感情真好”
此時,冷言冷語無語了。
“那我們先走了,很晚了,你也休息吧”
我乖乖送他們,到門口時稍低一下頭,等他們開動車走遠后才回屋。
“哥,你有沒發(fā)現(xiàn)夕兒姐很奇怪啊,她某些行為挺像韓國人的”
“沒”冷言恢復了冷酷。
冷語愣了幾秒后回復道:“好吧”,嘴里悄悄嘟囔著:“我懷疑我不是你親妹”。
“我是不是太主動了?我與冷言抱也抱了,親也親了。他怎么還是無動于衷呢?不對,我到底期待什么?”我躺在床上想著,搖了搖頭:“哎呀,不管了,反正明天回韓國看看情況”嘴里念叨著韓文。
上海浦東機場
“這、他們是?”夕兒問,冷言冷語帶了六個保鏢,站在我后面,這排場堪比明星,吸引著所有人目光。
“我哥怕你走丟,或者被人欺負,特意把家里的保鏢掉過來保護我們去韓國”冷語認真的解釋道。
“啊,不用的,韓國很安全的”
“夕兒,他們有任務,你不用感到負擔”冷言道,然后回頭眼神撇過保鏢,冷氣飄然:“照顧好我的人”。
“是”六個人大聲應道,瞬間所有人都看過來,尷尬又不知所措的我,表情有點難看。
“這么多人跟著,我怎么去找我啊”我心想著,努力找著理由,最終還是沒能戰(zhàn)勝冷言的執(zhí)著。這時已經(jīng)要登機了。冷言有點古怪,對我格外話說,我們相互道別了,準備掉頭時,冷言他突然拉住我的衣角,“夕兒”。
我回過頭看著他,他欲言又止。
“你不說,我要先走了”
他又乖乖的放開了我的衣角,說:“嗯,早點回來”。
突然一下又拉住我的衣角:“夕兒,等等”。
“嗯?怎么啦”我故作堅定,眼睛已經(jīng)開始泛紅。
冷言從褲帶里拿出一張卡,“玩得開心,想買什么就用它買,里面錢不多,一百萬而已”。
我驚呆了。
“哥,我就不是你親妹。你給我零花錢就比其他人多出幾千塊錢,你給夕兒姐直接豪放一百萬人民幣”冷語呼喊不公平。
“一百萬人民幣,兌換韓幣是多少個零”我的內心韓語已經(jīng)爆出來。
此時此刻,我百感交集,如果我拒絕了,我就不是倪夕,如果我接受了,我就更想貼近他,他多金,又帥,對我好,哇,太考驗人性了。
時間快來不及了,冷語看見我們含情脈脈,又磨蹭著。她跳出來搶拿了這張卡,扔在我手上,“這有什么好想的,我哥有錢,不用替他省錢。再不走就去不了韓國了”。于是拉上我的手,頭也不回的走進檢票口。
飛機上,我看著窗外的白云,整個人都很沮喪,因為,我可能即將要失去他了。兩個互換靈魂的人,相遇了就會有機會換回來。我真想對他冷淡一點,可真正的倪夕應該很喜歡他吧,真正的倪夕又怎么可能對她們冷淡,分別時,我先天抑郁癥估計又犯一次吧。冷言每次的深情,都是得到心動的感應才做出的答復。我想到這里,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我強忍著抽泣,生怕讓睡著的冷語聽到。
冷言站在機場外,看著起飛的飛機,遲遲不肯離開,心里計算著每分每秒,關注著航班信息,心想:“我也未曾像現(xiàn)在一樣情不自禁的想要更靠近你一點,曾經(jīng)我每個與你相處,都能禁欲很好。幸好是沒曾放手還是把喜歡你改成愛上你了”。
韓國首爾甜城國際酒店
冷語入住酒店,洗完澡就睡覺了。我走到門口跟兩位保鏢大哥打招呼:“你們也累了,不用守著,快回去睡覺吧,我們把門窗都鎖好”。
“不行,倪小姐,您趕緊休息吧”
“沒關系的,我不告訴冷言。你們看,到處是攝像頭,我不想這么高調,反而更危險”
“可是,這是我們的職責”
“你們只是回去休息幾個小時,不然,明天景點可是體力活,別到時我們真遇到危險,你們卻體力不支,然后大家都很慘”
我大膽并努力的支走他們后,悄悄的搭大巴去找媽媽。我特別擔憂,我媽媽這一生太辛苦了,一個人含辛茹苦的把生病的我拉扯大,我還沒來得及報答她,可千萬好好的,一路上,我想了好多種可能,希望真正的倪夕是個好人,能體諒我的母親,照顧好她。
我回到家門口,家里沒人。這才中午,難道大家都去打工了?于是我去了我媽的小地攤鋪,關門。
我沒轍了,只好跟蹤小希了。不料,還被小希給發(fā)現(xiàn)了。
“你是誰,為什么跟蹤我”小希轉過頭,站地遠遠的問。
“我很抱歉,請問,你是姜妍希小姐嗎”我故作禮貌問答。
“你要做什么”
“我曾經(jīng)聽小夢說過,姜妍希是她的好朋友,我是來找小夢的。她說,找不到她,就讓我來找你”
“你是小夢什么人嗎”
我大膽走近小希,邊說:“我也是小夢的朋友,我很欣賞小夢的才華,我在三周前聯(lián)系過她,只是聯(lián)系好幾次,我怕出什么事了,過來探望一下,而且還有事與她商量”。
“看你不像是韓國人”
“是的,我是中國上海人”
“那你韓語講得很好”
“這得感謝小夢老師,我的韓語是她教的。其實,我很感恩她的,你能帶我去見她嗎”
“好吧,不過,小夢出事了”
“啊?出事了?怎么啦”
“你跟我來吧”小希神情悲壯,一路上也沒多說什么,便把我?guī)У结t(yī)院精神科。
“我還躺在病床上,倪夕呢?”太不可思議了,我又慌亂的心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