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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到你的味道

054 師叔

聞到你的味道 東方太甲 4155 2021-05-22 12:03:00

  莫問出院以后,林溪每天下班都會給莫問做飯,她日日夜夜被噩夢糾纏,終于被莫問發(fā)現(xiàn)了端倪。

  “要不你搬過來住吧!我家祠堂就在前面,諒那些妖魔鬼怪也不敢來!”

  莫問勸林溪,林溪卻大發(fā)脾氣:“想追我你就正兒八經(jīng)的追!別用這些爛手段。”

  莫問想起林溪的一件往事,后悔不迭。

  在林溪讀高中的時候,有一個男生想追她,伙同幾個小混混想玩英雄救美的把戲,沒想到玩脫了,混混沖進林家,搶了值錢的東西,還把林媽媽捅成重傷,給林溪造成了極其嚴重的心理陰影。

  莫問一不小心踩了個大雷,讓林溪好久不肯跟他說話,來他家做完飯扭頭就走。

  這幾天林溪神神叨叨,總感覺有一個紅衣女人站在身邊,依稀就是有川美咲,嚇得她吃不好睡不好。

  算了算日子,林溪第一次做噩夢的晚上,正好就是有川美咲的頭七,更讓林溪直打冷戰(zhàn)。

  林溪本想告訴莫問,可莫問不知好歹惹她生氣,又怕自己沒休息好眼花了鬧烏龍,寧可每晚被噩夢嚇得死去活來,也不肯給莫問好臉色。

  當妖魔鬼怪不再是虛無縹緲的傳說,誰也不敢保證其他地方也有類似的玩意兒,也沒有人敢保證平波的邪物會不會亂跑,要是哪一天突然出現(xiàn)在她身邊,她不希望連一個求救的人都沒有。

  從各種意義上來說,莫問都是她唯一的選擇。

  只是,她和莫問之間還有不少阻礙,她不想因為外部的因素影響感情的純粹。

  最近幾天林溪除了工作,見廟燒香見寺拜佛,和泉優(yōu)子送給她的護身符連洗澡都不肯摘下來。

  張威偷偷給莫問通風(fēng)報信,說林溪在公司里像暴君一樣,讓莫問行行好,趕緊把妖孽收回家去,他會領(lǐng)著全公司同事給他磕幾個響的。

  對此莫問也只能苦笑,叫林溪的妖孽他惦記好久了,可到現(xiàn)在也拿她沒轍。

  莫問傷勢見好,也忙得腳不點地,按照計劃帶著攝制組拜訪上一輩的莫家弟子。

  莫問救人的畫面頻繁出現(xiàn)在各大媒體上,莫氏武館原本就有很高的群眾基礎(chǔ),現(xiàn)在恢復(fù)了不小的人氣,口碑更是出色。借此東風(fēng),曾經(jīng)在武館學(xué)藝過的叔叔阿姨也以此為榮,很樂意和他們交流,對錄制短片的工作極為配合。

  不過很可惜,當年意氣風(fēng)發(fā)的學(xué)武少年,大部分都成了拖家?guī)Э诘闹心晔迨灏⒁蹋€有鍛煉習(xí)慣的人不到十分之一,認認真真學(xué)習(xí)過陰陽爐的人更是幾乎沒有。他們樂意和談?wù)勆馍系暮献?,或者把適齡子女送來學(xué)習(xí)武術(shù)或者扇舞,把莫問也當成親近的偶像明星來看待。

  更讓莫問失望的是,少數(shù)幾個號稱還在修煉《陰陽爐心法》的人都是打著“傳武”旗號的騙子,想蹭莫問的熱度行不法之事,其中一伙人已經(jīng)騙了幾十萬。

  林溪還在暴怒狀態(tài),處理起來毫不手軟,不但將他們連根拔起送上法庭,還借著新建立起來的莫氏師門人脈網(wǎng)絡(luò),把清理門戶的風(fēng)聲吹了出去,狠狠殺了殺歪風(fēng)邪氣。

  莫問有些氣餒。

  他知道自己被父親逼著練了十幾年,都沒練出什么東西,普通的弟子恐怕更是把陰陽爐當成唬人的玩意了。

  林溪安慰他:“本來就是大海撈針的事情,沒有結(jié)果才算正常?!?p>  莫問以為他們的關(guān)系有了轉(zhuǎn)機,買了束花到林溪家門口堵門,結(jié)果連門都沒進去。

  林溪所在的公寓住了不少單身女白領(lǐng),有人看到莫問晃晃悠悠差點報了警。

  自從知道林溪晚上會給莫問做飯,陳陽下了班就跑過來蹭飯,偶爾還會把女友帶過來。沒想到出差回來恰好林溪還在生氣,莫問都只能啃外賣,晚飯沒有著落。

  陳陽氣得夠嗆:“你是把咱姐怎么著了?”

  陳陽私底下比較挑食,特別愛吃林溪做的飯菜,恨不得把她叫親姐姐。特偵科的任務(wù)不言而喻,都是涉及到靈異事件的保密任務(wù),工作壓力極大,出差回來心情免不了十分抑郁。

  聽說莫問把林溪惹毛了,這還得了,恨不得拎著莫問上擂臺好好練練。

  莫問也無可奈何。

  在莫問焦慮的事情,林溪也有些心情煩悶。

  考慮到莫問家只是千年莫家的一個支脈,林溪聯(lián)系了一些博物館和高校,自掏腰包資助了一些考古研究的團隊,重點關(guān)注與莫家沾邊的民間傳說,反正是四處撒網(wǎng),當成一步閑棋。

  按照古時候的說法,鼎盛時期的莫家一度曾有十二大分支,各自有自己的堂號傳承,以十二地支為名,正好對應(yīng)桃花扇的十二片扇葉。

  其中最著名的一支叫做“文華堂”,建立了南國土地上最早的書庫和印書坊,歷時千余載,史稱“文華閣”,其遺址幾十年前被發(fā)掘出來,正好位于千湖城的市中心“文華廣場”下方。

  文華閣遺址的考古發(fā)現(xiàn)大部分保存在博物館里,少部分流入民間。林溪托人約博物館的專家交流一下,得到的消息是,專家都在撰寫平波之行的交流報告,需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抽出空來。

  莫問每天與和泉優(yōu)子、Lisa和佽垣純保持聯(lián)系,得到的消息非常不妙。

  平波市不斷發(fā)現(xiàn)一些自然死亡另有內(nèi)情,意外事件的概率持續(xù)上升,失蹤者的數(shù)量還在持續(xù)不斷地攀升。

  好消息是佽垣純和Lisa恢復(fù)得還不錯,偶爾能夠和他視頻聊兩句,讓莫問沒有太過抑郁。

  直到過了半個月,有一個老道士找上門來,自稱是莫問的師叔。

  老道士白發(fā)稀疏,穿一身雪紡練功服,看起來快七八十歲了,整體形象還是有些長壽道人的高人風(fēng)范,氣質(zhì)十分出眾。

  莫問有些不敢信:“他看起來像是爺爺輩的,要知道老漢子也不過才五十來歲,總不至于是老漢子的師弟吧?”

  自從莫氏武館改成了學(xué)員制以來,就取消了不論年齡大小,師兄弟排序只看入門順序的陳規(guī)陋習(xí)。把莫問父親喊師兄,眼前的人實際年齡一定要比他小,可莫問又沒有瞎!

  老道士見莫問怎么都不肯相信,從口袋里掏出一張身份證,照片依稀是他年輕時的模樣,名叫王振東,出生年月算起來才四十三歲,拿弟子名冊一查,的確有此人的信息,三十年前拜師入門,做了一期的學(xué)員。

  當年的學(xué)員名冊非常簡陋,記錄的信息十分有限。莫問被不少人招搖撞騙嚇怕了,還是將信將疑。

  老道士四十多歲的人一幅七老八十的樣子,哪怕道骨仙風(fēng),看起來也令人有些驚悚了。

  尤其是仔細觀察,他皮膚褶皺十分嚴重,脖頸上隱約能看到大塊大塊的老人斑,其中一只眼睛也許是白內(nèi)障,眼珠微微發(fā)白,一副外強中干的模樣。

  這絕對不是自然形成的老態(tài)!難道招惹了什么鬼神邪祟?

  莫問心中嘀咕,沒想到老道士自己坦然說出了原因。

  “小娃娃,當年我和你一樣貪功冒進,拿陽壽祭煉陰陽爐,才落得一個未老先衰的下場!你爸爸沒有告訴你其中的禁忌嗎?”

  王道士開門見山,語不驚人死不休,一下子就說中了莫問心中的隱秘。

  莫問不想露怯,硬著頭皮說道:“禁忌?什么禁忌?我怎么沒有聽說過?”

  通過走火入魔榨取身體潛力的手段莫問沒少用,早就懷疑那狂躁的熱力不是傳說中的陽氣。王道士提出“陽壽”的概念,實在把莫問嚇得心驚肉跳。

  知道被人抓住了要害,他連忙與王道士攀談起來。

  讓莫問失望的是,王道士的話術(shù)與搞詐騙的那波人一般無二,滿口不是太歲神煞,就是陰陽秘術(shù),或者是奇門遁甲,搞得莫問一個頭兩個大,稍微聊了幾句就端茶送客。

  王道士走到武館門口,忽然說道:“小娃娃,你只怕沖撞了什么邪煞吧?”

  盡管平波市的妖魔鬼怪讓莫問飽受困擾,十分渴望有高人能夠幫他答疑解難,可王道士口氣像極了走街串巷的神棍,讓莫問很難認同,甚至覺得他在瞎蒙。

  “邪煞又是什么東西?”

  莫問對王道士缺乏信任,絕口不提平波市的遭遇,裝作被王道士嚇到的樣子,連忙請教起來,想套套他嘴里的話。

  妖魔鬼怪被和泉優(yōu)子稱為“邪物”,王道士說成邪煞,其中或許有些隱情?

  “忠犬含恨,其主蒙冤,它的主人只怕不久前死于橫禍吧?”王道士搖頭不答,指著Kyo說道。

  莫問心中驚疑不定,臉色有些失態(tài)。

  南城警署在爆炸中一片混亂,有川美咲的檔案毀于火海,莫問救人時Kyo也有出鏡,媒體都把它描述成莫問的寵物。知道Kyo前主人是有川美咲的人,只有和泉優(yōu)子和Lisa的團隊了。

  王道士是怎么知道Kyo另有主人,而且還已經(jīng)殞命?

  只見王道士束手而立,瞇著眼睛對著莫問上下打量。

  莫問不傻,知道失態(tài)的樣子落入了王道士眼里,會被神棍抓著機會糾纏不休。

  可王道士拋出來的魚餌與kyo有關(guān),背后隱約涉及有川美咲,他又不得不吃,忍不住問王道士究竟:“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王道士冷笑道:“小小年紀,用陰陽爐心法逼出一身陽壽,老道當年沒少做,還想在我面前玩心眼?我跟你說,再不懸崖勒馬,老道現(xiàn)在的模樣就是你前車之鑒!”

  如果王道士真只有四十多歲,那他的話就不是危言聳聽了!

  莫問臉色凝重起來。

  無論王道士是不是真有本事,莫問都不能讓他輕易走了,連忙發(fā)信息讓林溪來救場,對付老狐貍他是不成的,還是林溪比較擅長。

  沒想到等林溪趕到之后,王道士愿意和她交流,卻死活不肯回到武館,說莫問前倨后恭的樣子讓他心有芥蒂,擺起了架子執(zhí)意離去。

  林溪白跑一趟也不生氣,了解情況之后反倒安慰起莫問:“他既然主動找上門來,肯定不會輕易走掉,說不定過兩天還會再找過來。”

  莫問心里壓力很大:“我不傻,我能看出來王道士與你當年坑我的手段類似,本質(zhì)上是在販賣焦慮,引我上鉤,后面肯定會逐步提出他的訴求。我沒了嗅覺,如果恰好有事發(fā)生,只怕會受他的要挾。萬一他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我們怎么辦?”

  “喲,大少爺智商見長啊,”林溪不屑地說道:“可他說的話你有能力判斷真假嗎?你肚子里有幾斤幾兩沒點數(shù)嗎?”

  一句話直接捅穿了莫問的軟肋。

  見莫問情緒有些低落,林溪沒有繼續(xù)毒舌,反而罕見地開解他:“你也別太擔(dān)心,你有桃花扇,我有護身符,還真能出什么事情不成?”

  ……

  莫問還傻乎乎得沒有做出實質(zhì)性地道歉,林溪也不肯低頭。

  到了晚上,林溪咬著牙孤零零地回家,依然在噩夢中度過了難熬的夜晚。

  噩夢依然是光怪陸離,里面充斥著壓抑和恐懼。半夜驚醒的時候,她又記不得夢中的細節(jié)。

  林溪夢到了無數(shù)女子慘死,她們彈奏著古代的樂器,唱著古代的歌謠,被人用各種殘忍的方式殺死,成年女人的慘叫和未成年女孩的尖叫在她耳邊回響,讓她從身體到心靈上都飽受煎熬。

  換過被冷汗浸濕的睡衣和床單,林溪換了個玻璃杯,小口小口喝著白開水。昨天茶杯中溶化的胖女人讓她心有余悸,花茶是不敢再碰了。

  滾燙的熱水順著食道流入胃里,給她冰涼的身體帶來一絲絲暖意。

  忽然她的眼角余光瞟到一個血紅色的身影,她悚然一驚,背靠墻壁四處張望,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驚魂甫定,林溪理了理睡衣,拍了拍豐滿的胸口,又把水杯抬到嘴邊。

  一個半腐爛女人頭顱突然出現(xiàn)在林溪眼前,爛了一半的鼻尖甚至要貼在她的肩膀上。

  “??!”林溪尖叫剛剛出口,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女人頭顱在她眼前腐爛,化為污穢的膿水落入透明的玻璃杯里。

  “哇……”無法控制的惡心讓林溪干嘔起來,胃里的酸水灌滿她的口腔和鼻腔。

  林溪似乎聽到了琵琶彈奏的聲音,有個陰冷的女聲唱著陰惻惻的歌謠。

  林溪身體從頭涼到腳趾,聲音顫抖著喊道:“你……你是誰?你是誰?為什么纏著我?”

  恐懼讓林溪無法入眠,天色剛剛蒙蒙亮,她就想開車去找莫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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