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二章 欺人太甚
第五百八十二章欺人太甚
只見李正春忽然眉頭一緊,收斂了笑容,目光炯炯的盯著阮凌,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阮兄弟!其實剛才的這個問題很簡單,春哥覺得即便是我不解釋,你也應(yīng)該能想明白。
不過,如果非要糾正一下錯誤,那就是這些所謂的“天授唱詩人”。
他們并非是得了一場大病后,便能一字不落,猶如神助般,忽然莫名其妙,不可思議的背出幾百萬字的經(jīng)文。
這樣的說法本身就是不科學(xué)的,完全不合情理,你覺得呢阮兄弟?
當(dāng)然,也許這些人是在接收某種啟示的時候,因為能量消耗巨大,普通人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住。
所以他們才會大病一場,等身體完全康復(fù)后,自然就會記住一些事情了。
這個順序可千萬別搞錯弄顛倒了,阮兄弟!我想你應(yīng)該能聽懂了吧”?
阮凌聽了李正春的話后,忽然眉頭一舒,先打了一個哈哈,接著搖頭晃腦的說道:
“哈哈,哈哈!我好像是有點明白了,春哥!難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
“停!阮兄弟,明白就好,千萬別說出口,要不然這個后果嚴(yán)重,簡直不堪設(shè)想!
唉!本來是不想說的,沒想到一個沒忍住,在不知不覺間,又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還是俗話說得好,古語有云,言多必失,乃是至理名言,誠不欺我!
這個話題咱們就此打住吧,你也別再追問了,即使問我,春哥也不會回答了。
還是等以后你……我們的修為境界全都提升了之后,該知道的時候再來討論吧”!
阮凌剛說了一半,后面的話還沒來得及問完,便被表情夸張,神經(jīng)過敏。
甚至可以說是有點驚慌失措,差點驚出一身冷汗的李正春給強行打斷了。
當(dāng)然這可不能怪他太過緊張,亦或者膽小怕事,更非大驚小怪,小題大做。
其實李正春心如明鏡,清楚的知道,剛才自己透露了天機,說了不該說的話。
將來肯定要為此付出巨大的代價,保守估計,少說也得折壽五百年以上。
所以他才會有如此大的情緒波動和生理反應(yīng),不過他剛剛也的確是有點想多了。
實際上阮凌剛才想問的話,并非李正春心中所想的事,這里面有很大的誤會。
但現(xiàn)在這些都不重要了,關(guān)鍵是阮凌確實被他剛才的表情,還有舉止給嚇了一跳。
畢竟阮凌也是心知肚明,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境界修為和實力水平,還有很多的事情。
并不是如今的自己應(yīng)該曉得的,如果非要不管不顧,一味的強求。
恐怕是自尋煩惱,自找苦吃,甚至可以說是嫌命長,想要自掘墳?zāi)?,自尋死路?p> 因為這樣的言行和舉動,一定會引來預(yù)料之中,但又始料未及,突如其來的大劫。
輕則修為受損,大病一場,重則人體自燃,灰飛煙滅,實在是后患無窮啊!
“師祖,師祖,不得了了,出大事了……
就在阮凌聽了李正春的話后,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沉思中,一閃念想到這里時。
忽然一道震耳欲聾,驚慌失措,既尖銳又刺耳的聲音,從三維立體,全息影像畫面里傳來。
一下子打斷了阮凌的思緒,他猛然抬頭,目不轉(zhuǎn)睛的看向了聲音的來處。
與此同時,在場的其他人本來還在回味李正春的話,都想搞清楚弄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尤其是武候和馬國強兩個人,更是如癡如醉,無法自拔,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當(dāng)然張東林和王明奇要除外,畢竟這件事情他們倆也是清楚的,知道的并不比李正春少。
但是現(xiàn)在卻不同了,大家皆被這道震聾發(fā)聵,驚心動魄的尖叫聲給嚇了一跳。
就連沉浸在深思里的武候和馬國強,也被這道聲嘶力竭的大喊聲,給徹底的驚醒了過來。
特別是王小美,她剛才不由得大吃了一驚,差點一個沒忍住也跟著尖叫一聲。
此刻在場的所有人,誰都沒工夫再去想剛才這個匪夷所思,令人傷透腦筋。
貌似非常重要,實則對當(dāng)下的眾人來說,根本就是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了。
大家全都不約而同,抬頭的抬頭,側(cè)臉的側(cè)臉,齊刷刷的看向了三維立體,全息影像畫面。
只見一個看上去大概二十多歲的小和尚,不但跑得滿頭大汗,氣喘如牛,上氣不接下氣。
而且是失魂落魄,慌不擇路,猶如那驚弓之鳥般,跌跌撞撞的沖進(jìn)了后山小廟內(nèi)。
他一邊竭盡全力,拼命狂奔的同時,還一邊臉紅脖子粗,撕心裂肺的放聲大叫道:
“師祖,師祖,不得了了,出大事了,師祖,師祖,不得了了,出大事了……
“慧智師弟,看你這慌慌張張,大呼小叫的樣子,成何體統(tǒng),到底出了什么事……
忽然就在慧智小和尚快要跑到廂房門口的時候,從里面沖出來了一個青年和尚。
他一邊匆匆忙忙,健步如飛的迎了上去,一邊故作鎮(zhèn)定,臉色不悅的沉聲問道。
“慧,慧能師兄,師,師祖在嗎?后,后山,出,出大事了……
一路狂飆而來,看上去不僅氣喘吁吁,滿頭大汗,更是心急如焚,惶恐不安。
甚至是由于驚嚇過度,都有點神志不清了的年輕小和尚慧智,乍然聽到慧能的問話后。
不由得渾身一震,猛然抬頭,神情恍惚的看著居高臨下,問話的慧能有點結(jié)巴道。
只可惜他剛說到這里,一句話還未說完,突然身體一個踉蹌,直接倒了下去。
還好這名叫慧能的小和尚,既身手敏捷,又身強力壯,就在慧智師弟的身體。
即將觸地的關(guān)鍵時刻,一把抱住了他,才沒有讓慧智小和尚摔倒在地。
否則的話,至少要摔個鼻青臉腫,皮開肉綻,甚至直接駕鶴西去,也不是不可能。
“慧智師弟,你這是怎么了,快醒醒,快醒醒……
慧能小和尚,一邊緊緊的抱著師弟慧智,一邊驚慌失色,不知所措的大聲呼喚道。
同一時間,其余的幾名年輕小和尚,也都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忍不住的從廂房內(nèi)跑了出來。
不過老方丈并沒有跟出來,依然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沉著冷靜的端坐在床沿上。
幾個年輕小和尚剛跑出屋,一見院子里的情形,在稍一愣神后,立刻跑上前去。
大家齊心協(xié)力,抬手的抬手,抬腳的抬腳,就這樣七手八腳,手忙腳亂。
當(dāng)然還有心慌意亂,忐忑不安,費了老大的勁,才把慧智小和尚抬進(jìn)了房間里。
老方丈一看這狀況,也不再裝模作樣,故作姿態(tài)了,猛然站起讓開了身。
幾名年輕小和尚合力,很快就將陷入昏迷狀態(tài)的慧智小和尚,安置到了床上。
接著老方丈彎下腰,表情凝重,認(rèn)真仔細(xì)的給小和尚慧智檢查了起來。
片刻后,他忽然眉頭一松,輕嘆了口氣,看神情就知道慧智小和尚應(yīng)該無大礙。
與此同時,站在老方丈身旁的慧能,也吐出了一口濁氣,按捺不住的問道:
“師祖,慧智師弟這是怎么了,他沒事吧”?
“沒事沒事,大家無須擔(dān)心,慧智剛才乃是用力過猛跑岔了氣,再加上急火攻心。
所以才會身體不支,突然暈倒的,他只要稍事休息,睡一覺應(yīng)該就能恢復(fù)如初了”。
老方丈聽了慧能的話后,稍微一猶豫,接著回頭看了眾人一眼后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剛才真是嚇?biāo)赖茏觽兞恕?p> 可是師祖,慧智師弟剛剛之所以跑得這么急,以致于筋疲力盡,突然就昏倒了。
看來是因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稟告師祖,但是現(xiàn)在慧智他又昏迷不醒,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唉……這可怎么辦才好啊師祖”?
慧能小和尚聽了老方丈的解釋后,先是展顏一笑,緊接著又眉頭一皺問道。
不過可惜的是,老方丈聽了慧能小和尚的話后,并沒有立刻回應(yīng)他。
而是忽然彎腰從背后抱起床上的慧智,接著伸出右手大拇指,掐在了他的人中上。
然后逐漸逐漸的使勁,大概過了十幾秒,忽然一道輕微的呻吟聲傳來。
同時看到慧智小和尚的眼睛,也慢慢的睜開,整個人悠悠轉(zhuǎn)醒了過來。
“師祖,出大事了……
乍然一聲,慧智剛一清醒,看到老方丈的臉,就心急火燎,迫不及待的大叫道。
根本就沒去關(guān)注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還有身體狀況,由此可見,這件事情在他看來,是有多么的重要。
不過慧智剛說了幾個字,連半句話都沒有講完,就被老方丈給強行打斷了。
只見他滿臉慈祥的看著慧智小和尚的眼睛,既氣定神閑,又不徐不疾的輕聲道:
“慧智,不用著急,師祖在這,不管是什么事,你都不要害怕,慢慢說”?
“是,師祖,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早上天剛亮,弟子和慧悟師兄起來巡視時。
忽然發(fā)現(xiàn)在山峰底部,竟停著三輛越野吉普車,弟子和慧悟師兄覺得很不尋常。
因為后山乃是本寺的禁區(qū),如果沒有師祖的同意,任何人或車輛都不許靠近。
所以弟子和慧悟師兄剛一發(fā)現(xiàn)這三輛吉普車,立刻就向曾師祖匯報了情況。
不過曾師祖卻說出家人應(yīng)該慈悲為懷,心如止水,更要寬人律己,與人方便。
這些人可能是遠(yuǎn)道而來,之前并不知道本寺的規(guī)定,他們乃是無心之過。
畢竟這種誤闖事件雖不常見,但也并非絕無僅有,過去就曾經(jīng)發(fā)生過。
故而曾師祖讓弟子們稍安勿躁,不要大驚小怪,也不必去驅(qū)趕那些游客。
只需稍加注意就行了,只要他們沒做什么出格的事,那就隨他們?nèi)グ桑?p> 但是令人遺憾,這些人并非慕名而來,誠心禮拜的香客,更不是貪玩迷路的游客。
其實是存心不良,不但心懷不軌,更是居心叵測,帶著不可告人的邪惡目的而來……
“?。∷麄兌甲隽耸裁磯氖隆?p> 慧智小和尚一口氣剛說到這里,忽然被一道既驚訝又氣憤的聲音給強行打斷了。
當(dāng)然肯定不是老方丈,他絕不會如此的急躁,沉不住氣,即便是心里很煩。
也不會在自己的徒孫面前表露出來,而是一定會找一個無人的地方,躲起來發(fā)牢騷。
其實剛才情緒失控,忍不住強行插嘴的人,乃是站在老方丈身旁的慧能小和尚。
不過他也僅說了幾個字,一下子就反應(yīng)了過來,知道自己剛才失態(tài)了。
現(xiàn)在有師祖在場,這個話根本輪不到自己來問,所以慧能只說了一半,便停止了追問。
當(dāng)然老方丈聽了他的打岔后,并沒有一絲一毫要怪罪慧能的意思。
畢竟老方丈乃是慈心為本,慈悲為懷,可謂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他才不會計較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微不足道的小事,說實話老方丈壓根就沒往這方面去想。
他現(xiàn)在腦子里想的,可不是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而是覺得千年預(yù)言,馬上就要成真了。
正當(dāng)老方丈心不在焉,胡思亂想的時候,慧智小和尚聽了慧能的話后回答道:
“慧能師兄誤會了,那些人并沒有做什么十惡不赦,無法原諒的壞事。
其實在師弟來此之前,他們也沒有搞什么大破壞,更未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
那幾個人只是從吉普車上抬下了許多,看上去奇形怪狀的不知名儀器設(shè)備。
接著他們就架起了那些高科技裝備,對整座山峰進(jìn)行了全面的掃描探測。
至于這些無法無天,似乎是有恃無恐,完全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人。
他們究竟要尋找什么東西,這個師弟就不曉得了,不過這還不是最嚴(yán)重的事。
實際上這幾個人只能算是敵人的先頭部隊,到此來踩點的,并非真正的主力。
他們只是負(fù)責(zé)掃描探測山峰,應(yīng)該是想在大部隊到達(dá)之前,先找到隱藏在它里面的秘密。
當(dāng)然,在這座山峰內(nèi)部,到底有沒有重大的秘密,這個師弟就不得而知了”。
“什么?慧智師弟,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人只是打前站,他們后面還有大批敵人的”?
慧智小和尚剛一停頓,慧能先看了老方丈一眼,見他依然沉默的低著頭,正在沉思中。
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意思,他稍微猶豫了一下,又忍不住的搶先追問道。
“就在那幾個人架起設(shè)備探測了一會兒后,師弟又忽然發(fā)現(xiàn),從遠(yuǎn)處開過來了一支車隊。
他們是有幾十部大大小小的車輛,所組成的鋼鐵洪流,按照規(guī)模估計少說也有幾百號人。
然后師弟和慧悟師兄立刻報告了曾師祖,他老人家一看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這支隊伍就是奔后山而來,畢竟到古怪山峰僅有一條路。
于是曾師祖他老人家便立刻派弟子前來,向方丈師祖報告情況了”。
大家聽了小和尚慧智的話后,誰也沒有再提問,而是滿臉焦急,齊刷刷的看向了老方丈。
等著他表態(tài),不過令人失望的是,老方丈好像是入定了一般,一動不動。
對剛才慧智所說的話,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依然不言不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這下可把眾小和尚給急壞了,大家如同熱鍋里的螞蟻一般,在廂房內(nèi)轉(zhuǎn)起了圈。
特別是慧能,他乃是現(xiàn)場資歷最高的,也是大家的師兄,所以在當(dāng)下。
別人都不敢強行叫醒老方丈,怕打擾到他的心境,但自己必須要挺身而出。
畢竟眼下情況緊急,時間緊迫,已經(jīng)到了火燒眉毛,千鈞一發(fā)之際。
如今不但是風(fēng)雨飄搖,岌岌可危,更是危如累卵,生死存亡的關(guān)鍵時刻。
甚至可以說這是千年古剎“大光明寺”,建成千年以來面臨的最大一次危機。
因而即便是打擾到師祖,也一定要喚醒他,不能再無畏等待,白白的浪費時間了。
慧能心思電轉(zhuǎn),一閃念想到這里,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上前一步,跨到了老方丈的身體左側(cè)。
不過令人沒想到的是,就在慧能小和尚探頭到老方丈耳邊,想要輕聲叫醒他的時候。
老方丈忽然睜開眼睛,目光炯炯的盯著窗外的天空,同時略帶一絲火氣的說道:
“這些人真是膽大包天,賊心不死,更是欺人太甚,完全被欲望和野心蒙蔽了心智。
竟敢如此的目無法紀(jì),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等明火執(zhí)仗,令人發(fā)指的行徑。
簡直比那些暴戾恣睢,罪大惡極的強盜,還要更加的厚顏無恥,喪心病狂”。
老方丈終究沒能忍住,還是說了一段充滿恨意的話,看來還未修練到最高的境界。
不過他一口氣剛說到這里,忽然又情難自禁的嘆了口氣,同時也停頓了下來。
慧能小和尚一看這情形,只是稍微一遲疑,然后便按耐不住的接口道:
“師祖說得對,這些人不但橫行霸道,囂張跋扈,而且窮兇極惡,睚眥必報。
簡直就是慘無人道,惡貫滿盈,他們皆是墜入無邊地獄,罪惡滔天,十惡不赦的惡魔。
完全不可理喻……那師祖,接下來弟子們應(yīng)該怎么做,還請師祖示下”?
老方丈聽了慧能的追問后,也明白他的意思,現(xiàn)在本寺已經(jīng)到了最危險的時刻。
說再多正氣凜然,義正辭嚴(yán)的廢話也沒用,純屬浪費精氣神,根本無濟(jì)于事。
現(xiàn)在絕不能猶豫不決,優(yōu)柔寡斷,而必須要當(dāng)機立斷,做出正確的決定,度過難關(guān)。
老方丈心思電轉(zhuǎn),一閃念后,忽然收回了目光,先掃視了眾小和尚一圈。
最后視線落在了慧能的臉上,目光如炬的盯著他的眼睛,表情堅毅,態(tài)度堅決的說道:
“大家千萬不要慌,一定要穩(wěn)住,萬事有師祖在,你們無須擔(dān)心,更不要害怕。
這樣慧能,你現(xiàn)在就帶慧空他們幾個去前面,把你們的師伯祖和師叔祖都請到這里來。
師祖要先和他們商議一下,接下來到底該如何應(yīng)對,那就這樣吧!你們立刻去”。
“是,師祖”!
慧能聽了老方丈的話后,沒有再說一個字的廢話,趕緊答應(yīng)了一聲。
隨即帶著幾名師弟,離開了后山小廟,直奔前面的千年古剎,“大光明寺”報信去了。
從這里到目的地,至少有一千多米,即便是慧能他們幾個小和尚身輕如燕,速度飛快。
但這一來一回,少說也得好幾分鐘,再加上通知各位師伯祖和師叔祖的時間。
所以保守估計,大小和尚們最少都需要十幾分鐘的時間,才能趕到后山小廟。
與此同時,人工智能小米駕馭著新型“未來”號,偵察作戰(zhàn)型靈能飛碟。
也已經(jīng)飛到了距離古怪山峰,僅僅只有十來公里的地方,到了這個位置。
就算阮凌和李正春他們四個,不去看靈能飛碟駕駛艙中央的三維立體,全息影像畫面。
只憑自己的肉眼,穿過透明的船體,也一樣能將整座山峰盡收眼底,觀察得一清二楚了。
此外按照當(dāng)下的速度,估計最多再過十幾秒,飛船就能到達(dá)古怪山峰的正上方。
果然在十三秒后,新型“未來”號偵察作戰(zhàn)型靈能飛碟,就在人工智能小米的精確操控下。
直接飛到了古怪山峰的正上方,大約一千米左右的位置,穩(wěn)穩(wěn)的懸停了下來。
接著大家看到一條足足幾百米長,仿佛一條超級巨龍般的車隊,裹挾著滾滾煙塵。
在經(jīng)歷了十幾分鐘的艱難跋涉后,終于浩浩蕩蕩,開到了古怪山峰的山腳下。
“嗯……真是奇怪?這下面足有幾百號人,怎么沒看到吳金貴那個老小子”?
忽然一道自言自語的嘀咕聲傳來,這個不需要解釋,也都知道肯定是阮凌。
“是啊!真奇怪!不但沒看見吳金貴這個老小子,就連其他的修士也一個沒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難道他們知道我們要來,怕被我們發(fā)現(xiàn),暴露了行蹤,可能會有太麻煩。
所以才……
“行了明奇,別再信口開河,胡說八道了”。
忽然一道不滿的聲音,從阮凌的身旁驟然響起,強行打斷了王明奇的話語。
原來不是別人,正是他的難兄李正春,其實即便是李正春不出言打斷他。
王明奇自己也說不下去了,畢竟這樣的推論,他自個都不信,更別說是旁人了。
不過哪怕是明知有錯,王明奇也不可能承認(rèn),因為這是面子的問題。
所以他肯定要為自己辯解,然而可惜的是,他聽了李正春的話后。
還沒來得及辯駁,就被別人給搶先了一步,原來這個強行插嘴的人。
既不是李正春,也不是阮凌,更非武侯,亦或者馬國強和王小美他們倆。
而是一向神秘兮兮,話不多的張東林,他剛才忽然一反常態(tài),搶著說話。
其實是怕李正春和王明奇,這對難兄難弟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當(dāng)著武侯,馬國強,還有王小美他們?nèi)齻€普通人的面,不管不顧的大吵大鬧起來。
到時候可不僅僅是丟了“星火戰(zhàn)隊”的臉,更是給整個修士團(tuán)隊抹了黑。
如此嚴(yán)重的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張東林又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它發(fā)生。
故而這實在是無奈之舉,必須要阻止的事,只聽他忽然輕笑一聲插嘴道:
“好了明奇!稍安勿躁,冷靜一下,不要再說沒用的廢話,大家先聽我說。
我覺得吳金貴他們應(yīng)該是來了,只不過沒有顯露出真身,而是隱藏在暗處,偷偷的觀察著一切。
畢竟我們的敵人可不一般,不但卑鄙無恥,陰險狡詐,而且行蹤詭秘,神出鬼沒。
如果不到萬不得已,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他們絕不會把自己輕易的暴露在人前”。
“東林剛才分析得有道理,吳金貴這個老小子和他的手下,肯定就躲在暗處。
只等著盾構(gòu)機掘開一條通道,他們便會立刻進(jìn)入山峰內(nèi)部,去尋找他們真正想得到的東西了。
不過可惜的是,不知道吳金貴如此的大費周章,到底想找尋什么寶物”?
張東林話音剛落,李正春沒有半點的謙讓,立刻搶在了阮凌和王明奇的前面說道。
畢竟他的反應(yīng)速度是眾人當(dāng)中最快的,阮凌和王明奇也沒有辦法,真的是力不從心。
而武候他們?nèi)齻€就更不用說了,大家根本就無能為力,搶不過李正春。
所以只能捏著鼻子,無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不過李正春剛一說完。
阮凌沒有絲毫的猶豫,立馬搶在了所有人的前面,有所發(fā)現(xiàn)的反問大家道:
“雖然我們現(xiàn)在并不知道,吳金貴和其他的敵人修士,究竟隱藏在哪里?
但還是有重大發(fā)現(xiàn),春哥!奇哥!林哥!你們快看,那幾個先一步到這里進(jìn)行探測的人。
不正是我們一直在尋找,只可惜一直都沒能找到的漂亮國考古人員嗎”?
“還真是,阮兄弟的眼力見真厲害,盡管這幾個人都喬裝打扮了一番。
然而這樣的偽裝,如果只是騙騙普通人還行,怎么瞞得了我們的眼睛。
畢竟他們的身手乃是無法隱藏的,除非一直像個雕塑一般,保持著一動不動的狀態(tài)。
才有那萬分之一的可能性,騙過我們的感知,但是這樣的情況,又怎么可能發(fā)生呢?
之前還以為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逃回老家去了,真是萬萬沒想到啊!
他們非但沒有逃走,反而還和吳金貴集團(tuán)攪和到了一起,同流合污了”。
阮凌剛一說完,王明奇終于抓住了千載難逢的機會,搶在了眾人的前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