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 不同尋常
第五百八十一章不同尋常
老方丈聽了小和尚慧空的話后,不由得臉色大變,不再是先前面帶微笑的樣子。
而是忽然眉頭一皺,不經(jīng)意間,顯露出了一副憂心忡忡,愁腸百結(jié)的模樣。
同時還陷入了無聲的沉默中,并沒有立刻表態(tài),接小和尚慧空的話頭。
由此可見,剛才這幾句聽著有點莫名其妙的詩,對老方丈的沖擊有多大。
只因他一聽就明白了,心里非常的震驚,所以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
雖然這首詩寫得很一般,聽上去的感覺也就那樣?算不上流傳千年的佳作。
但這并不是重點,也非問題的關(guān)鍵,其實真正重要的是它所要表達的內(nèi)容。
這首詩意有所指的味道太濃了,它講的便是千年古剎“大光明寺”,后山的那座圓錐形山峰。
而這座古怪的山峰,本身又太神秘了,就連老方丈自己對它的過往,還有成因都不是很了解。
因為在千年古剎“大光明寺”的歷史上,對這座圓錐形山峰,實則并沒有太多的記載。
僅有寥寥數(shù)語,不但語焉不詳,而且晦澀難懂,完全可以說是聊勝于無。
就連它具體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一場毫無征兆,突如其來的地震。
之后這座圓錐形山峰,便突兀的出現(xiàn)在了千年古剎“大光明寺”的后山。
甚至這種說法也僅僅是傳說和猜測而已,畢竟當時并沒有人身臨其境,親眼目睹整個過程。
另外昨晚慧空突然發(fā)高燒,且神志不清,一刻不停的說著誰也聽不懂的胡話。
可是今天早上剛一恢復(fù)清醒,他就記住了一首詩,這事確實是有點不可思議。
更是不同尋常,令人費解……莫非千年前的預(yù)言,馬上便要成真了?
正當老方丈一個人雙眉緊鎖,不言不語,一動不動的低著頭,陷入沉思中的同時。
忽然,從距此大約幾百公里外的地球平流層,正在以每秒十幾公里的速度。
一路狂飆,極速飛行的新型“未來”號,偵察作戰(zhàn)型靈能飛碟的駕駛艙內(nèi)。
傳來了一道既驚訝又好奇的聲音,原來不是別人正是阮凌,只聽他說道:
“誒!大家剛才都看到了吧?還有這么神奇的事情,發(fā)了一次高燒醒來后。
便莫名其妙的念出了一首詩,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你們有誰知道這是什么原因嗎”?
眾人聽了阮凌的問題后,全都眉頭一皺,陷入了沉思中,誰也沒有搶著回答。
過了一會兒,馬國強先環(huán)顧四周,掃視了一圈,見大家無人開口,他忍不住的說道:
“哥們!這個……這個,我好像知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種情況應(yīng)該是天授”。
“什么天授?哥們,你這話不要只說一半,麻煩你再詳細的解釋一下吧”?
阮凌聽了馬國強的話后,忽然側(cè)臉看著他的眼睛,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這個,真是不好意思哥們!其實這件事情我也只是道聽途說,乃是馬路消息。
根本就作不得準,更不知道它是真是假,你真的確定諸位大哥都想聽”?
馬國強聽了阮凌的追問后,突然又冷靜了下來,有點推脫意味的說道。
“唉!我說哥們!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的小心翼翼,謹言慎行,更是優(yōu)柔寡斷。
行了,別再猶豫不決,婆婆媽媽的了,趕緊把你所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甭管它是捕風捉影,齊東野語,還是以訛傳訛,廁所消息,更不用理它是真是假。
這一點我們自己會判斷,快說吧哥們!別想那么多了,大家可都等著呢”?
阮凌聽了馬國強的話后,忍不住的笑著嘆了口氣,帶著調(diào)侃的語氣繼續(xù)追問道。
馬國強聽了阮凌的話后,也看著他笑了笑,稍微一猶豫,接著說道:
“好吧!既然哥們你都這么說了,而諸位大哥也皆想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我就不再藏著掖著,在這里故弄玄虛,賣關(guān)子,吊大家的胃口了。
下面我就把這件未經(jīng)證實,無據(jù)可查的小道消息,講給大家聽一聽。
如果有說得不對的地方,還請諸位大哥多多包涵,更要多多批評指正……
馬國強剛說到這里,聲音又戛然而止,看來之前的經(jīng)歷,已然在他心里產(chǎn)生了些許陰影。
畢竟上次說的那件事,就曾被李正春和王明奇這對活寶,批得傷痕累累,體無完膚。
真的是丟盡了臉面,深感寄顏無所,無地自容,當時差點羞愧到跳靈能飛碟。
所以這次馬國強算是學乖了,必須未雨綢繆,防患于未然,在沒正式講之前。
先來一段開場白,把眾人的嘴給堵上,省得到時候又被這對難兄難弟刁難。
馬國強稍微一停頓,心思電轉(zhuǎn),一閃念想到這里,接著繼續(xù)說道:
“據(jù)傳,在我國的一些偏遠地區(qū),以前就曾經(jīng)發(fā)生過類似的事情。
并且這可不僅僅是一次兩次的偶然事件,而是在歷史上出現(xiàn)過很多次了。
據(jù)說有人生了一場大病,等這個人康復(fù)后,他就能背誦出幾百萬字的經(jīng)文。
幾乎是一字不差,這種情況的確是讓人匪夷所思,甚至是細思極恐,根本就無法理解。
而且就連科學也解釋不了,它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為何會出現(xiàn)如此詭異的事情?
另外那里的人們,也都被這種超乎想象,無比神奇的事情所震撼。
但是他們也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故而后來人們就管這種開了掛的人,叫“天授唱詩人”。
大致的情況就是這樣,不過我再次聲明,這些都是聽說的,并無確鑿證據(jù)”。
“誒!我說哥們!你這幾年都經(jīng)歷了什么?為何會知道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
我以前怎么沒聽說過,難道是由于我過去雙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
有點信息閉塞,可謂是坐井觀天,所以才如此的孤陋寡聞,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這好像又不對啊!我在上學的時候,似乎也沒那么的專心致志,認真刻苦。
更不喜歡一個人躲在犄角旮旯,亦或是被窩里死記硬背,只讀無聊的課內(nèi)書。
而是特別喜歡看一些雜七雜八,既五花八門,又生動有趣的課外讀物。
并且也了解到了許許多多,亂七八糟的新鮮古怪事,我甚至覺得我所知道的奇聞異事。
應(yīng)該比你還要更多才對,因此你曉得的東西,按理說我也該一清二楚,了如指掌。
然而萬萬沒想到是,事實卻并非如此,你居然知道那么多我不曉得的異聞怪事!
這不但令我大感意外和震驚,簡直有點顛覆了我的三觀,這實在是太過……
不對,不對,我現(xiàn)在嚴重懷疑,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哥們,說不定敵人已經(jīng)把你給洗腦了。
而你卻沉醉其中,毫不自知,亦或者更直接一點,你就是敵人派過來的間諜。
為的便是顛倒黑白,混淆視聽,將我們帶入歧途,距離真相越來越遠。
即使大家絞盡腦汁,嘔心瀝血,甚至把自己的腦袋給想破了,也是無濟于事。
純屬徒勞無功,白費力氣,永遠也搞不清楚弄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哥們!我現(xiàn)在要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只有答對了才能擺脫嫌疑。
否則……
我問你,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哪一年?當時你有幾歲,咱們又置身于何處?
還有你那時對我所說的第一句話又是什么?你現(xiàn)在就回答我,立刻馬上,不許多想”?
令馬國強大感意外,措手不及的是,這次對自己的說法,首先發(fā)難挑刺的人。
并非李正春和王明奇,也非張東林,更不是武侯和王小美他們兩個。
居然是自己的好哥們?nèi)盍?,這可真是始料未及,突如其來,真正猝不及防的事。
故而馬國強整個人一下子就愣住了,不但表情凝固,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
更是一時語塞,不知所措,看樣子他的大腦乃是受了強烈的刺激,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只見他瞬間就漲得滿臉通紅,隨后紅得發(fā)紫,同時額頭上還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瞅上去紅光滿面,油光水滑,如同那沾滿露水的蘋果一般,既晶瑩剔透,又鮮紅欲滴。
馬國強就這樣一動不動,不言不語,雖然目光依然炯炯,但神情卻是呆若木雞。
他就這樣傻傻的盯著阮凌,并未如這個好哥們所愿,立刻回答他提出的古怪問題。
不過就在馬國強被阮凌這半真半假的玩笑話,問得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時候。
忽然從他身旁傳來一道聲音,算是替馬國強解了圍,原來是武候,只聽他說道:
“阮凌,其實這件事情我以前也略有耳聞,但一直以來都無法確定它的真?zhèn)巍?p> 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居心叵測,別有用心之人,為了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顛倒是非,混淆黑白,故弄玄虛,聳人聽聞,有意散播出來的謠言,還是確有其事?
不過既然有這樣的傳聞出來,那我們就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性的存在!
正所謂空穴來風,未必無因,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有著太多太多的未解之謎。
并且有很多的離奇現(xiàn)象,就連現(xiàn)代科學也無法合理的解釋,它們形成的真正原因。
即便是有一些模棱兩可,似是而非,甚至是文不對題,自相矛盾的所謂科學解釋。
實則都只是一些毫無根據(jù),拍拍腦袋,突然腦洞大開的胡亂猜測而已!
當然了不可否認,以上所說也僅是我個人的觀點,亦沒什么過硬的事實依據(jù)。
其實我真正想說的是,你千萬不要誤會了馬先生,因為他剛才說的這件事。
也許并不是言之無物,無中生有的胡說八道,可能就是真人真事,也說不定?。?p> 現(xiàn)在我可以為馬先生擔保,他和王小姐一直都跟我在一起,從未與敵人接觸過。
所以絕不會被敵人給洗腦了,更不可能是敵方派過來,安插在我們隊伍里的奸細”。
“哈哈,哈哈,武隊長,哥們,對不起!對不起!你倆肯定是誤會了。
其實剛才我只不過是跟我最好的哥們,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已!
為的只是活躍一下氣氛,才突發(fā)奇想,給大家講了一個拙劣的笑話。
你們不必當真,更不要見怪,哥們!你千萬不能真生氣??!否則我這罪過可就大了”。
阮凌聽了武侯的話后,瞬間大變臉,不再是一副若有所思,充滿懷疑的表情。
而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先是誠懇的道了一聲歉,然后又辯解道。
其實阮凌剛才之所以這么說,并非嘩眾取寵,更非卑鄙無恥,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居然為了博眾人的眼球,自私自利,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最好的哥們。
拿馬國強的尷尬與難堪,來取悅別人,但實則不然,阮凌乃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再說就這么一句玩笑話,也不可能對馬國強這個人,造成任何的身心傷害。
他的心靈可沒那么脆弱,畢竟馬國強也是一個喜歡說笑話,搞事情逗人玩的主。
由于兩人乃是從小玩到大的鐵哥們,阮凌以前對他的脾氣性格,真的是太了解了。
大家聚在一起最喜歡做的事,便是互相開玩笑逗樂子,彼此之間無話不說。
故而阮凌才會沒有任何顧慮,和心理壓力的跟馬國強開這種無厘頭玩笑。
如果換作別人,他的話有可能會傷害到對方,那阮凌肯定是不會這么做的。
原來之前馬國強說完這件事后,眾人并沒有踴躍發(fā)言,說出各自的心中所想。
而是統(tǒng)統(tǒng)保持了沉默,大家一聲不吭,這不由得讓阮凌感到非常的詫異。
畢竟李正春和王明奇這對難兄難弟,乃是最喜歡插科打諢,還有好為人師。
甚至沒話找話,亂搞事情的人,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搶著對馬國強所說之事,進行自己的點評。
他們兩個不但三緘其口,而且還在不經(jīng)意間,顯露出了一副異常古怪的表情。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這絕不是他倆的做人處事風格,因此其中定有蹊蹺。
阮凌懷疑他們倆或許是知道原因,但卻又不敢把它公之于眾,清晰明了的說出來。
于是才會出現(xiàn)這種一反常態(tài),既諱莫如深,又守口如瓶的神情和狀態(tài)。
阮凌剛剛實際上是在試探,想要看一看李正春和王明奇聽了自己的話后,究竟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
不過很可惜,阮凌方才的投石問路,似乎并無任何效果,沒有激起一點浪花。
這兩個家伙聽了他的話后,除了一開始臉色有點微變之外,再無任何變化。
他們倆僅在瞬息之間,就擺出了一副置若罔聞,事不關(guān)己,沒有半點興趣的樣子。
臉上更是沒有出現(xiàn)一絲絲的漣漪,可謂是古井無波,平靜得有點可怕。
李正春和王明奇這對活寶,難兄難弟,非但沒有主動的接阮凌的話茬。
甚至都沒瞧他一眼,而是忽然同時側(cè)臉,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三維立體,全息影像畫面上。
開始裝模作樣,貎似心無旁騖,認真仔細的看了起來,顯然是不想搭理阮凌。
不過這也更加證實了阮凌心中的猜測,他們兩個可能真的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只不過是出于某些眾所周知的特殊原因,現(xiàn)在時機未到還不能說,只能強行忍著。
看來這招一直以來,自己引以為傲的拋磚引玉不好使,它今天徹底的失敗了。
下面只能選擇主動出擊,直接指名道姓的開口詢問,希望可以問出點什么來……
阮凌剛對武侯和馬國強兩人說完,接著便心思電轉(zhuǎn),一閃念想了很多東西。
但是也就僅僅花了百分之一秒的剎那,現(xiàn)在他們兩個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回答。
阮凌就已經(jīng)停止了胡思亂想,忽然側(cè)臉,看著李正春和王明奇兩人微笑問道:
“春哥!奇哥!不知道你們剛才聽了這件事后,究竟有什么樣的看法與見解?
你倆也不要孤心自傲,孤芳自賞,更不要欲言又止,藏著掖著了。
干脆點,趕緊把你們的心中所想痛痛快快,毫無保留的說出來給大家聽一聽。
也好讓我們跟著您二位既博古通今,又學富五車,更是見多識廣,幾乎無所不知。
真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大師級人物,好好的學習學習,怎么樣春哥!奇哥!請吧”?
李正春和王明奇這對好兄弟,聽了阮凌這指名道姓,直言不諱的問話后。
想要再充耳不聞,無動于衷,繼續(xù)裝聾作啞的逃避問題,肯定是不可能了。
只見兩人不約而同的側(cè)臉,齊刷刷的看向了阮凌,同時擠出了一絲略顯尷尬的微笑。
不過他們倆只是面帶笑容的瞅著阮凌,依然沒有人搶著回答他的問題。
過了一會兒后,還是王明奇先沉不住氣,忽然打了一個哈哈,忍不住的說道:
“呵呵,呵呵!阮兄弟,這件事情聽上去的確是很奇怪,有點不可思議。
不過阮兄弟!說實話奇哥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更無任何獨到的見解!
只是覺得這個情況確實有點詭異!但是也就僅此而已!我,我真沒什么想說的,對不起”!
阮凌聽了王明奇的話后,沒有猶豫哪怕是萬分之一秒的剎那,立刻追問道:
“奇哥!你干嘛要說對不起!莫非你有什么事情隱瞞了我,心里覺得愧疚。
所以才……
不過阮凌迫不及待的追問,僅僅說了一半,后面的話還沒來得及全部問完。
就被漲得滿臉通紅,有點心虛的王明奇給強行打斷了,只聽他突然插嘴道:
“沒有沒有,我有什么事情好隱瞞的,奇哥我一向胸懷坦蕩,光明磊落。
事無不可對人言,沒任何難言之隱,阮兄弟千萬別誤會了,我剛才只是覺得……覺得……
雖然王明奇的話剛開始聽上去,不但讓人感到正氣凜然,而且更是冠冕堂皇。
但卻非常可惜,很快就后力不繼,于是他的話只說了一半,就講不下去了。
因為王明奇不知道該怎么圓這個謊?他似乎不太會騙人,當然了事實并非如此。
其實是他打心眼里不想欺騙阮凌,如果自己信口雌黃,無的放矢,就會有種莫名的負罪感。
所以沒法繼續(xù)胡編亂造,瞎說八道了,不過就在王明奇覺得心慌意亂,甚至是不知所措。
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的時候,忽然從他的身側(cè)傳來了一道話語聲。
這個不需要解釋,大家也都能猜到,這個人肯定是李正春,事實的確如此。
此人正是李正春,只見他突然向前跨了一大步,有意無意的擋在了王明奇的前面。
目不轉(zhuǎn)睛的凝視著阮凌的眼睛,表情相當古怪,有點似笑非笑的強行插嘴道:
“阮兄弟!春哥認為這件事情聽上去,盡管有點匪夷所思,似乎是不同尋常。
然而它并非難以置信,超乎想象,更不是既詭異又恐怖,讓人完全無法理解。
其實你應(yīng)該也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許許多多,不一而足,比之還要更加的離奇古怪。
甚至是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真正的細思極恐,就連現(xiàn)代科學亦不能解釋的未解之謎。
實際上人腦的存儲量大到離譜,當然了還有什么記憶,運算,創(chuàng)造,控制等等。
總之就是這些形形色色,各種各樣,可謂是多如牛毛的奇異功能遠超你的想象。
不過這些事情,并不是我們現(xiàn)在該討論的問題,這個還是等將來適當?shù)臅r候再說。
其實我此刻真正想說的是,一個人在一天的時間里,要記住一本幾百萬字的經(jīng)文。
也并非絕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只要獲得了正確的方法,實則是可以做到的。
畢竟就連一臺不管從哪方面來看,皆遠不如人腦的電腦,都能不費吹灰之力的做到。
而且它們之間的傳輸與接收,僅僅只須幾秒鐘的時間,便能輕輕松松,順順利利的完成。
那既然如此,作為遠勝電腦的人腦,這么簡單的事情,豈不是更加容易做到。
即使不比那些所謂的電腦更快,那至少不比它們慢才對,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李正春一邊目光如炬的盯著阮凌的眼睛,一邊一口氣說到這里,忽然反問了他一個問題。
只見阮凌聽了之后,不由自主的渾身一震,同時眉頭一皺,表情瞬間凝固。
不過他并沒有立刻正面回答,而是慢慢的低下了頭,心思電轉(zhuǎn),一閃念想到。
春哥剛才的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實則非常復(fù)雜,絕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但是認真仔細的深入思考之后,又感覺這個問題好像是既對又錯的。
如果是一位強大的修士,那這個問題其實十分的簡單,他也很好回答。
畢竟這件事情對于一名解了鎖的修士來說,乃是輕而易舉,易如反掌便能做到的事。
可這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想要在一天之內(nèi),記住一本幾百萬字的經(jīng)書。
那無異于癡人說夢,完全就是天方夜譚,無稽之談,真正的異想天開,簡直荒謬絕倫。
不管這名普通人有多聰明,亦或者再努力,這個目標他也絕不可能達成的。
正當阮凌心思電轉(zhuǎn),一閃念剛想到這里,還沒來得及開口回答之時。
忽然一道聲音傳來,強行打斷了他的思路,原來不是別人,還是李正春。
看來他剛才只是不經(jīng)意間的隨口一問,并不一定非要得到阮凌的回復(f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