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倒了兩杯水,分給李云霄一杯。
李云霄笑著說道:“跟她們兩個你還賣關(guān)子?!?p> 這時,柳依依和錦上來了。
柳依依到永安跟前,說道:“永安,我知道你已經(jīng)不記得我們了,我們就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柳依依,她叫錦上。”
永安微笑了一下,說道:“兩位姑娘,請坐吧!”
柳依依和錦上剛?cè)胱腊步又f道:“昔我往矣,楊柳依依,姑娘這名字真是古風(fēng)古韻哪!兩位姑娘才貌雙全,乃人間絕色!”
永安這撩人的技能,怕是又長進了不少。
這話說的柳依依和錦上臉都紅了,錦上說道:“多謝小郎君夸獎?!?p> 永安起身來,走到柳依依身后,在她耳邊小聲說:“我怎么記得,依依姑娘曾經(jīng)送過我一個繡著并蒂蓮的手帕呢!”說完,她看著柳依依,沒錯,就是傳說中的那種眼神殺。
柳依依躲閃了,忽然她反應(yīng)過來:“只有沒有失去記憶的永安,才會記得那個手帕,所以……”
柳依依也起身來,她又看著永安,試探地問道:“永安,你,你是不是都想起來了?”
永安沒有說話,她一邊點頭,一邊眨了眼睛。
錦上也起身來,問道:“你真的什么都想起來了?”
李云霄是憋不住了,他說道:“打從你們進來,她就是故意騙你們的,說是要給你們一個驚喜。”
正好酒菜也上來了,永安說道:“都坐吧,該吃吃,該喝喝?!?p> 吃著吃著,永安突然問了一句:“對了,那汪含梅最近怎么樣了?”
柳依依和錦上對視了一下,回答說:“她,已經(jīng)跳崖自盡了?!?p> 永安和李云霄也對視了一下。
永安表示很疑惑,她問道:“跳崖自盡,這什么時候的事兒???”
錦上說道:“是我們?nèi)ブ車赐愕哪翘欤車嬖V我們的。”
李云霄猜測道:“那應(yīng)該就是周國公赴約的那天?!?p> 永安若有所思,李云霄見叫了她兩聲,她才反應(yīng)過來:“嗯?怎么了?”
“我說你呀,就別想那么多了,這汪含梅死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也省得她以后出現(xiàn)在周國公跟前獻媚了不是。”
柳依依說道:“話倒是這么說,不過她不在了,這浣花樓倒是些許地冷清了?!?p> 永安說道:“如果當初不是她背叛了敏之,那現(xiàn)在的周國夫人應(yīng)該是她吧。”
李云霄把手背放在永安的額頭上,說道:“你想什么呢?汪含梅,她一個青樓女子,怎么可能做周國夫人?那皇上皇后也不會準許的,她呀,最多是個周國府里的舞姬?!?p> 錦上說道:“永安恢復(fù)記憶這么好的日子,提那個賤女人干嘛呀!來來來,咱們喝酒,吃菜!”
武團兒多方打探,最后打探到尚書左丞裴居道,裴居道的女兒裴瀞合適,所以她來找武懿宗和武三思商議。
武團兒把裴居道父女的資料和裴瀞的畫像拿給武懿宗和武三思,她說道:“兩位殿下,尚書左丞裴居道的女兒裴瀞年十三,論容貌,雖不是傾國傾城,卻也是清水芙蓉,論才情,在這長安城,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才女?!?p> 武三思跟武懿宗說:“堂兄,這個裴瀞與太子年紀相仿,才貌也俱佳,我看正合適?!?p> “那就擇日請裴居道父女來府上一敘,將來我在姑母面前推薦,姑母看我的面子,也會考慮這門親事的?!?p> 從此武懿宗搭上了裴居道,一個陰謀正在誕生。
裴居道,字號不詳,貞觀三年-載初元年(公元六二九年-公元六九零年),絳州聞喜縣(今山西省聞喜縣)人。唐朝外戚大臣,孝敬皇帝李弘的岳父,尚書左丞裴熙載的兒子。
裴居道出身于河?xùn)|裴氏東眷房,憑借門蔭入仕,累遷左金吾衛(wèi)將軍,嫁女于太子李弘。唐睿宗第一次即位,歷位侍中、中書令、同平章事、太子少保,受封翼國公。
載初元年(公元六九零年),受到酷吏誣陷,下獄處死,時年六十二。
神龍革命后,恢復(fù)身份地位。
天色已晚,李云霄送永安回到周國府,他說道:“好了,你已經(jīng)平安回來,那我就回去了?!?p> 李云霄走了,永安剛進門,就見賀蘭敏之向她走來。
賀蘭敏之聞到了酒味,問道:“我說你怎么一天都不在府上,原是出去喝酒了。說吧,跟誰?去了哪里?”
永安從袖子里拿出拿出那張和武懿宗簽的字據(jù)給賀蘭敏之,她說道:“還能有誰,當然是跟李云霄去的,我們?nèi)チ虽交??!?p> 賀蘭敏之看了看那張字據(jù),說道:“你們還去了綾羅府,武懿宗居然會同意放過喬師望?!?p> “他想不答應(yīng)也不行啊,他若不答應(yīng),這事兒我可就準備上朝的時候公之于眾了?!?p> “所以柳依依和錦上知道了你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了。”
“嗯?!?p> “把這字據(jù)留好,別到時候他武懿宗再反悔,都沒地方說理去?!辟R蘭敏之把字據(jù)放在永安的腰間。
“你跟我來。”賀蘭敏之拉著永安往后花園走。
“干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p> 賀蘭永安帶永安到后花園,指著那把琴,說道:“永安,你看?!?p> “彼岸花,相思引?!?p> 永安想起了她在網(wǎng)上看到的圖片,她確定圖片上的就是這把琴。那個故事里原來賀蘭敏之最心愛的女人,不是汪含梅,不是楊氏,而是自己。
“好好的琴,為什么要刻上字畫?”永安淡淡地問了一句。
賀蘭敏之抱緊永安,說:“因為我愛你。凡是關(guān)于你的,在我的心里都再也抹不去。”
相思引,胭脂扣,正是這場千年之戀的見證,穿越了時空的愛情,終是不能有個結(jié)局……
綾羅府,武瀟瀟發(fā)現(xiàn)武團兒最近經(jīng)常來,她故意問道:“哥哥,她不過是以前武家的一個侍婢,怎么總來府上???”
“我知道你不待見她,不過她再怎么說也是武家的人,她是站在武家這邊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