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想你們了。”永安一手摟著李云霄,另一手摟著楊不倦。
李云霄又說道:“這不,剛才他們兩個還說羨慕你和賀蘭敏之呢!”
“有什么好羨慕的?”永安壓低了聲音,接著說道:“又不是真夫妻。”
李云霄說道:“不是更好,反正他又配不上你?!?p> “哎呦,可別這么說,人家可是王爺呢!走,喝酒去?!?p> 劉嬤嬤已經(jīng)將落紅的事情告訴了武則天。
武則天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別讓人起疑?!?p> 劉嬤嬤走后,武團兒疑惑不解地問道:“皇后陛下,秦王妃與秦王殿下一向……她落紅,這是真的嗎?”
“武團兒,你想說什么?”武則天知道武團兒話里有話。
“臣的意思是,秦王殿下和秦王妃他們兩個雖然沒有什么矛盾,可他們關(guān)系并沒有到肌膚之親的地步吧?”武團兒說出自己的疑慮。
武則天肯定武團兒的說法,她說道:“你也聽到了,這可是劉嬤嬤親眼所見。雖然我也有所懷疑,但又說不出什么?!?p> “看來皇后陛下還是沒有相信秦王妃?!?p> 武則天嘆道:“她雖然是我的外甥女,可因他父親一事,只怕她對我戒心?!?p> 武則天這邊一有什么動靜,武團兒就會去向武懿宗稟報,這次也不例外,不過現(xiàn)在武團兒手上有活,她打算第二天再去綾羅府。
暮色漸沉,永安回來了,賀蘭敏之板著一張冰塊臉。
“這么晚才回來,去哪兒了?”
“賀蘭敏之,你怎么管的那么多呀?腿長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闭f完,永安往床上一坐。
賀蘭敏之起身,走到永安跟前,他從袖口里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那盒子是用玉做的,上面拴著根紅繩,盒子上還刻著花紋。
賀蘭敏之沒有說話,他把玉盒子放在永安的手心。
“這是什么呀?”
“胭脂扣,收好了,如果你敢弄丟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畫風突變,賀蘭敏之剛走到門口,永安問道:“你去哪兒?”
“書房?!辟R蘭敏之去了書房。
永安看了看手中的胭脂扣,她很疑惑地問道:“我靠,這是什么迷惑行為,他到底是生氣還是沒生氣?那種事兒他怎么會生氣,他賺大了好嗎?”
“胭脂扣”同時也是“焉之”的同音字,取自他們兩個名字的最后一個字。
最初賀蘭敏之送給永安胭脂扣的時候,并沒想那么多,只是單純地送她一個禮物而已。
沈祿找了很多李廉經(jīng)常去的地方,最后在浣花樓找到李廉。
“殿下怎么喝這么多酒啊?”沈祿怪罪起挽娘來。
挽娘卻無奈地回答說:“我也不知道殿下因為什么事兒而煩心。我勸他不要喝那么多酒,可也勸不住啊?!?p> “算了算了,我這就扶他回府?!?p> 就這樣,沈祿攙扶著喝得爛醉的李廉回了雍王府。
綾羅府,武團兒告訴了武懿宗永安和賀蘭敏之圓房的事情。
“他們倆速度夠快的,他們果然還是一伙的。”武懿宗帶著一絲嘲諷說道。
“你真的確定,他們已經(jīng)圓房了?”武三思問武團兒。
“三思,你這是什么話,他們倆本來就是一個戰(zhàn)線的?!蔽滠沧谟X得武三思過于謹慎了。
武三思說道:“堂兄,我的意思是,他們倆的感情好像還沒到那一步吧?!?p> 武懿宗把目光轉(zhuǎn)向武團兒,說道:“武團兒,你說?!?p> “兩位殿下,其實我也是有所懷疑的。但是皇后陛下派去的劉嬤嬤說她親眼看見了?!?p> “他們要是聯(lián)手,那還得了。絕對不能讓他們兩個成為我武家的威脅。”
武懿宗的腦子里開始籌劃整垮賀蘭敏之一黨的計策。
秦王府,賀蘭敏之回到房里,見永安正坐在桌子旁喝水。他試探著問道:“還生氣嗎?”
“你覺得呢?”
“其實你的,還在?!闭f這句話的時候,賀蘭敏之有些害羞。
“你說什么?”永安瞪大了雙眼,她并不相信。
“我說你還是處子。”
“不是你,你等會兒,如果我還是處子,那血是怎么回事兒?”永安越來越懵。
“是我的血。為了掩人耳目,只能如此了?!辟R蘭敏之在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很平靜。
“我去,這操作,666?。 庇腊残÷曕洁熘?,她又問道:“那這么說,你還是個正人君子了?”
賀蘭敏之反問道:“你以為呢?”
這跟歷史記載的差別也太大了吧?不是說賀蘭敏之私生活很混亂么!
永安接著說道:“也就是說,在別人看來,我跟你已經(jīng),那個了?”
賀蘭敏之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一來,你我在別人面前已經(jīng)是夫妻了?!?p>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要跟你在別人面前要扮演真正的夫妻?”永安又問了一遍。
“不止如此,而且還要非常恩愛?!闭f這句話的時候,賀蘭敏之一臉的寵溺。
“那得約法三章,不能讓你白嫖不是?!?p> “你說?!?p> “第一,就咱們兩個人的時候,要保持距離,不能離對方太近;第二,即便在外,也不能有太親密的行為;第三,第三,這個第三么,先待定,等我想出來的時候再告訴你?!?p> “好?!庇腊矝]想到賀蘭敏之居然會答應(yīng),而且還答應(yīng)第地這么干脆。
賀蘭敏之脫了外衣,準備上床躺下。
永安感覺不對頭,她趕忙過來阻止:“你今天怎么不去睡書房了?”
“這本來就是我的房間,我都不介意跟你同床共枕,你介意什么?”
見永安說不出話來,賀蘭敏之一臉的得意,他拿起被子和枕頭,說道:“不逗你了,我睡地上,你睡床?!闭f完,他開始打地鋪。
永安有些懵,她都不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是那個冷傲的賀蘭敏之了,她問道:“你怎么突然,對我這么好了?”
賀蘭敏之抬起頭來望著永安,問道:“怎么,這樣不好嗎?”
永安只好回答說:“沒有,好,非常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