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那么耍賴呢!倒是你,要是輸了,別到時候擺什么王爺架子,蠻不講理?!?p> 兩個人加一起最多三歲,不能再多了。
“你放心,我向來說話算話?!?p> “好,那我暫且信你,不過還需要一樣東西助興。”
“什么東西?”
“當然是酒??!”
賀蘭敏之叫人拿來了三壺酒,兩個人開始猜拳。
酒令是古代在酒席上的一種助興游戲,玩法是由一人來當令官,其余人輪流聽令說詩詞,違令者就要罰酒。
酒令在唐宋時期是一種十分流行的民間風俗,不過酒令的誕生最早是在西周,但在隋唐才慢慢發(fā)展起來。
可以說酒令是猜拳的鼻祖,不過猜拳一般是兩個人玩,而酒令參與的人數(shù)更多。
合歡閑著無聊,便在秦王府四處閑逛,她走著走著,見凌致也在。
凌致趕忙過來,說道:“殿下和北冥府司……”
“不知道,殿下一進房,我就出來了。凌致,你說他們這樣算不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合歡滿臉笑容。
“當然是了,他們終于在一起了?!?p> “是啊,真為他們開心?!?p> “合歡,你有沒有心上人???”凌致深情地望著合歡。
合歡反問道:“你怎么突然這么問?”
“我就隨便問問。到底有沒有啊?”
“不告訴你?!闭f完,合歡笑著大步往前走。
“合歡,你慢點兒!”凌致追上去。
兩個人吵吵鬧鬧,一對新的CP在孕育。
論酒量,賀蘭敏之和永安不相上下,兩個人喝的昏天黑地,不知道什么時候兩個人的玩法竟變成了誰輸誰就脫一件衣服。
這個時候正是農(nóng)歷四月中旬,穿的衣服不是很多。
很快,賀蘭敏之就剩一件褲子,永安剩一件衣服和一件褲子了。
這把又是賀蘭敏之輸了,永安很是激動:“你輸了,快脫!”
“啊?不是吧?最后一件了,我不能脫?!?p> “你說話不算數(shù),算什么君子???來來來,我?guī)湍??!?p> 真是喝酒壯膽,趁著微微醉意,永安靠近賀蘭敏之,手已經(jīng)伸到賀蘭敏之的腰間。
兩人凝望著對方,賀蘭敏之就快要淪陷了,他閱女人無數(shù),可卻受不了永安這樣誘惑,他用最后的理智抓住永安的手腕。
“你怕了,賀蘭美人,長得這么好看,身材應該也挺有料的吧?”永安笑了笑說,剛說完,她就倒在賀蘭敏之懷里。
賀蘭敏之歪歪斜斜地扶永安到床上,幫她蓋好被子,他自己則睡在永安旁邊。
第二天早上,永安起床發(fā)現(xiàn)賀蘭敏之不在,她還在納悶:“難道他昨天晚上不是在這兒睡的?想那么多干嘛,他愛在哪在哪?!彼闳ハ词?。
劉嬤嬤收拾床鋪時,在褥子底下發(fā)現(xiàn)了帶血的白布,她正想著什么時候進宮告訴武則天。
永安回來了,她見劉嬤嬤手里拿著東西,就過來詢問道:“劉嬤嬤,這是……”
沒等劉嬤嬤回答,永安看到了那布上的血,她一把就把那塊布拿過來,不得了不得了。
永安故作鎮(zhèn)定,然后吩咐道:“把這個處理掉吧!”
永安想找賀蘭敏之問清楚,她走到花園碰到凌致,凌致行禮:“秦王妃,凌致給你請安了?!?p> “秦王妃?”
“是啊,北冥府司,你現(xiàn)在是秦王妃了。”
“那秦王呢?現(xiàn)在何處?”
“在書房?!?p> 永安氣勢洶洶地到書房來,賀蘭敏之正在看書,他哪里看得下去,滿腦子都是永安。
聽到敲門聲,賀蘭敏之說道:“早膳放在房間里,告訴永安,我馬上過去?!?p> “看你像早膳?!庇腊残÷曕洁熘又f道:“是我,我有事兒找你?!?p> “進來?!?p> 永安壓著心中的怒火,走到賀蘭敏之跟前。
賀蘭敏之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永安反問道:“賀蘭敏之,那塊落紅的白布是怎么回事兒?”
“原來你是找我興師問罪來了。你希望是怎么回事兒?”賀蘭敏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永安越說越生氣地問道:“什么叫我希望?你很清楚我跟你成親,只不過是逢場作戲,你為什么還要假戲真做?”
“永安,這本來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再說昨天晚上,你我都喝醉了,我隱約地記得,好像還是你解開我的腰帶……”
“不要再說了。哼!”永安生氣地走了。
賀蘭敏之微笑了一下,他心想:“要真是這樣該多好?!?p> 賀蘭敏之是為了給劉嬤嬤看的,那血是他割了自己的手指滴在白布上的,永安卻信以為真。
李廉獨自一人來到浣花樓喝酒,還不許其他姑娘在旁邊伺候。自己心愛的人跟別人成親了,這事兒放在誰身上,誰都不好受。
雍王府,沈祿問道:“陸逢春,你知道殿下去哪了嗎?”
“殿下去什么地方最愛帶著你,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陸逢春一臉的不屑。
“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但是我是不會跟你計較的?!边@么說好像顯得沈祿寬宏大量。
身邊有這么一個男綠茶,還真是難為陸逢春了,陸逢春竟無言以對。
沈祿要出門,陸逢春問道:“哎,你去哪?”
“當然是出去找殿下了。”說完,沈祿就走了。
陸逢春自言自語道:“殿下又不是小孩子,他去哪還用得著你管?”
永安氣得不想在秦王府待,她便換上男裝,回長安府找李云霄他們?nèi)チ恕?p> 李云霄,尹天垣和楊不倦正在院子里閑聊。
楊不倦說道:“說真的,我真羨慕秦王殿下,他能娶到北冥府司?!?p> “他們兩個都是皇親國戚,一個是當今皇后的外甥,一個是外甥女,姨表兄妹,門當戶對?。≡蹅兣匀艘仓挥辛w慕的份兒。”
“羨慕什么?大老遠的就聽見你們在議論了。”永安大搖大擺地走過來了。
李云霄表示很驚訝道:“你怎么來了?”
“我不能來么?你這話是幾個意思???”
“你跟賀蘭敏之新婚宴爾,怎么還有時間回長安府呢?”李云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