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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暴君他男扮女裝

第五十九章 提親

女尊之暴君他男扮女裝 不見肆君 6038 2022-03-19 10:33:34

  跌坐在地上的時夜,對于這個結(jié)果很是滿意,望著面前陷入僵局的兩人,更是幸災樂禍。

  葉洛初感到憋屈,她又不是來尋花問柳的,只能說碰巧被逮個正著。

  犯人臨死之前還有辯護的機會呢。

  到了她這里只剩下一句:我不聽!

  葉洛初想再開口,可楚善淵正在氣頭上,求救的望向一旁的凌風!

  凌風跟在楚善淵身邊多年,深諳此時不是出頭的好時候。

  在葉洛初滿懷期待的注目中,上前一步,“主子,屬下先把閑雜人等清出去?!?p>  楚善淵擺了擺手。

  凌風拎起地上的時夜,一溜煙跑了出去。

  “砰”

  門一關(guān),就剩他們兩個了!

  葉洛初覺得現(xiàn)在的形勢,還不如剛才。

  如今縮頭是一刀,伸頭也是一刀。

  那就···

  “你怎么在這里!”

  葉洛初昂著脖子,質(zhì)問楚善淵。

  對面的楚善淵被這突如其來的質(zhì)問,弄得一愣,氣焰都小了。

  葉洛初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反應力,能在短時間內(nèi)想到反咬一口這一招。

  還沒來得及得意,就聽到楚善淵帶著森森寒意道,“呵,我為什么在這里,你不在這里我能追過來嗎!”

  葉洛初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看來是沒蒙混過去。

  “我是因為線索才來這里的。”

  聲音越說越小,好在房間只有他們二人,楚善淵才能聽清。

  葉洛初垂著頭,搓著衣角,亮閃閃的星眸時不時的偷瞄楚善淵。

  楚善淵不由想起了藍姑姑養(yǎng)的小貓,被他嚇到的時候,就是這樣。

  發(fā)覺自己的語氣重了,但又不好意思拉下臉,頂著一張黑臉一把拉過葉洛初。

  葉洛初被扯的一愣,這是要動手了?

  “既然是為了線索,你就該事先與我商量,哪里用得著,親自··親自來拈花惹草!”不知他從哪里拿出的手帕,撣著葉洛初身上的灰塵。

  這哪里是撣灰,這是對于她抱時夜的嫌棄,以及耿耿于懷?。?p>  葉洛初也被這吃醋的舉動逗笑了,接過楚善淵手里的帕子,“算了,回去我就把這件衣裙扔了,行了吧!”

  楚善淵剛要說話,她又搶先道:“另外回去就焚香沐浴,把我的靈魂從里到外的洗滌一下,我還打算吃齋念佛半個時辰,來反省我自己。”

  果然,話音一落,楚善淵的眼里浮現(xiàn)出孺子可教四個字。

  葉洛初明白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吃齋念佛就算了,我已經(jīng)吩咐御膳房,明日為你準備了紅燒肘子,不去的話,我怕你會遺憾!”

  葉洛初對這安排很是受用,亮閃閃的大眼睛笑的瞬間瞇成一條縫。

  楚善淵嘴角也忍不住勾起,寵溺的點了點葉洛初的鼻尖,淡淡斥了一聲:“小饞貓!”

  對于楚善淵偶爾親昵的舉動,葉洛初習以為常。

  亦或不抵觸一個人,連帶著那人的舉止,也不討厭了。

  或者應了一句:愛屋及烏。

  葉洛初帶著楚善淵尋了個僻靜的后門,也難怪葉洛初如此小心翼翼。

  女尊國家的皇帝是個男裝大佬,這個秘密被公布出去,不僅名聲受累,嚴重的話,內(nèi)部動亂,外敵趁虛而入也未可說。

  葉洛初惡狠狠地牽過一臉不服氣的楚善淵,越發(fā)覺得這貨幼稚,沖動的時候不管不顧。

  而被吐槽的某人,只想和葉洛初辯論辯論,他不要走后門,正室都是走正門!

  葉洛初要是知道楚善淵這內(nèi)心的想法,定要被他氣吐血,這從哪學的些拈酸吃醋的小家子做派!

  自翠玉閣出來后,葉洛初詢問道:“你的馬車呢?”

  “剛剛讓凌風帶人回去了?!?p>  “所以,是他們把你撇下了?”

  “是我把他們撇回去了。”楚善淵洋洋得意的握緊葉洛初的手,一副別想甩掉他的樣子。

  葉洛初一挑眉,轉(zhuǎn)身朝著前路走去,故意使了力氣,拽的楚善淵一個踉蹌。

  “葉洛初!”

  “怎么?我的手可不是好牽的,跟不上的話就趁早回去!”

  葉洛初想殺殺他的無賴勁,更是存了捉弄的心思。

  下一秒,葉洛初的身前一暗,楚善淵離得很近,近到好像聽到心跳的聲音。

  緊握的手落到了楚善淵胸膛,他無比認真,正如第一次袒露心意一般,一字一句再次撥弄心弦,“我的手牽過便不會再松開,一如曾經(jīng),我的喜歡從開始便不會結(jié)束?!?p>  楚善淵從一開始的強勢,到如今的,因葉洛初的情緒而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若不是這情根深種,恐怕又是另一番境地了。

  不心動是假的,葉洛初心里明白以楚善淵的傲氣,眼中容不得其他,卻多次像個怨婦一般,拈酸吃醋,小肚雞腸·····

  可是,

  葉洛初還是被這樣的他吸引了,楚善淵的喜歡,是她所看得見的喜歡。

  就連他的無理取鬧,都可以容忍,甚至喜歡陪著他一起鬧。

  看來,她的確動心了。

  楚善淵見葉洛初良久未答話,便認為,一如之前得不到回應。

  “就算我找其他男子,你也還會喜歡我?”葉洛初深知這話很過分,但還是問了出來。

  甚至猜到楚善淵會因這句話拂袖而去。

  “會,還會喜歡?!闭Z調(diào)平靜而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動搖。

  “你真傻?!?p>  葉洛初頓時想哭又想笑,哭是因為,感情真的會讓一個人變得如此的卑微,卑微到可以委屈自己,去成全別人。

  笑是因為,這樣傻的楚善淵,她不要他的話,那就太可憐了。

  楚善淵的眼中閃過一抹哀傷,緩了緩神色,佯裝并不在意,淡笑道:“人生在世,傻一次也無妨?!?p>  聽話的楚善淵,更讓人心疼了。

  “你的喜歡說了多次,今日就給你個交代吧?!?p>  葉洛初索性抱住楚善淵,一口吻在他嘴唇上,在他耳邊說道:“這就是我的交代。”

  楚善淵一僵,心頭狂喜,便是更加熱烈的回應。

  葉洛初一驚,下意識的往后退,楚善淵略帶強硬的摁住葉洛初的后腦勺。

  葉洛初本想淺嘗輒止,沒料到他會這么熱情,費了好大的力才掙脫開,氣喘吁吁的制止道:“你··你離我遠點!”

  楚善淵無奈的抿了抿嘴,眼眸中升騰起一股莫名的哀怨。

  他有點委屈的喚了一聲不配合的女主角:“阿初····”

  葉洛初臉刷的一下爆紅,低聲斥道:“不知羞!”

  被訓的人絲毫不惱,咧著嘴笑的肆意,就算此刻被扇個耳光,怕是還會一樣的開心!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會兒,緋紅褪去,葉洛初主動牽回傻笑的楚善淵,邊走邊叮嚀:“注意影響,讓人看見多不好?!?p>  “那沒人看見就可以了嗎?”

  葉洛初被這話一噎,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半天憋出一句:“你矜持些?!?p>  “我要是矜持,你就不會喜歡我了?!?p>  “別說的我好像很好色!”葉洛初矢口否認。

  誰知楚善淵把臉湊到眼前,深色的眼眸微微一彎,如夜色照在深潭中,明亮的只看見眼前人。

  葉洛初正沉浸其中時,“吧唧”一聲,臉頰上只留下溫潤的觸感。

  偷香的人早已跑出好遠,葉洛初反應過來,大喊一聲,直追而去:“說了多少遍了,你要矜持些!”

  “我就不!”

  “看我不抓住你!”

  “好啊,抓住我,我就讓你··”

  “·····”

  兩人嬉戲打鬧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街頭···

  而剛才二人的一舉一動,全被暗處的人盡收眼底。

  林宴之本是參加詩會,小酌之后有些頭暈,尋了僻靜之處想醒醒酒,沒想到就看見葉洛初二人。

  親眼看見葉洛初吻上楚善淵時,恨不得沖上前去吧兩人分開,可理智終歸還在。

  林宴之冷冷的望著被草葉割破的手心,鮮紅隨著手指流下,是剛才用力撕扯所致。

  這點傷相比心里的痛,根本不算什么。

  林宴之記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家的,腦海里都是葉洛初和楚善淵相擁相吻的畫面,他們的眼神,他們的笑,只有相戀的人才會有。

  這才是最令人傷心。

  林宴之看著案上葉洛初的畫像,那是他一筆一筆描繪的,栩栩如生,一眼便知畫這畫人的心思。

  可心思再多,也不如對方的心上人的一顰一笑。

  林宴之癡癡的撫摸著畫像的臉,似情人般呢喃著,“我到底哪里不如那個女子,你的目光為何總是停在她的臉上。”

  “你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想要的,我一樣可以給,甚至更多?!?p>  “葉洛初,你為何不等我···”

  林宴之身心俱疲的看著畫像,蒼白又落寞,連同畫像跌落地上,畫上女子淺笑,好似嘲諷他的膽小和懦弱。

  若是他早一步認識她,結(jié)果會不會有改變。

  林宴之對這個想法執(zhí)著的有些瘋魔時,子清端著茶水走了進來,被一臉頹敗的林宴之嚇了一跳,“公子,你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快起來??!”

  林宴之被扶到小榻上時才如夢初醒,擺了擺手,“我無事,坐在地上想了些事情?!?p>  子青跟了林宴之多年,了解公子不想說的事,多問也是問不出結(jié)果,“公子,這是今年的新茶您嘗嘗。”

  “放著吧。”

  見林宴之興致缺缺,子青貼心的找出話題,“公子,剛才李將軍和相爺品茶,本來是要拿今年的新茶。結(jié)果張奇拿了他們常喝的普洱,本是免不了一頓板子的。誰知那小子硬是咬牙說拿的是新茶,信誓旦旦的蒙混了過去?!?p>  “嗯?”

  見林宴之有反應,又繼續(xù)道:“我也佩服這小子顛倒黑白的本事,不對,應怪說是隨機應變的本事,要是我啊,也就認命的挨上一頓板子了?!?p>  “顛倒黑白,隨機應變···”

  林宴之反復的琢磨這兩個詞,他直覺在能在其中找到轉(zhuǎn)機。

  清晨,子青見林宴之神采奕奕的走出了房門,也是松了口氣。跟隨公子多年,任何事情都沒有打垮公子,可昨晚著實時嚇到他了。

  如今恢復正常,看來是公子的事情有了解決的方法。

  林宴之吩咐子青準備馬車,本以為又要去將軍府看葉小姐,誰想竟是去趙府!

  趙府之前的二位小姐和林若瑾交好,交好是對外說的,不過是依附于林若瑾罷了。

  而林若瑾被陛下賜死,如今林宴之是獨子,雖說不如女子貴重,可林相膝下只剩下林宴之了。

  林宴之如今的地位可想而知。

  想和林府結(jié)親的人比比皆是,若是之前,林宴之對于這群趨炎附勢之輩還鄙夷的很,可眼下卻覺得用處頗多。

  林宴之被趙府下人請進前廳,趙家人奉為坐上之賓,林宴之無心應付他們,直抒了來意。

  趙府人知道林宴之不喜人多,特意尋了一處景色優(yōu)美的亭子,不多時趙雨琪便尋了過來。

  “林公子!”

  “趙小姐不必多禮,請坐。”

  趙雨琪聽說林宴之要見自己的時候,也是一愣,心里犯著嘀咕。

  可她為人謹慎,來人不說本意,她也不妄自猜測。

  “趙小姐不問我的來意?!?p>  “公子請直說無妨,只要小女子能做到的,定會盡力的去做?!?p>  林宴之頗有興味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衣裙的款式是幾年前的,首飾更別說寒酸了,可是脊梁卻挺的筆直,一張小家碧玉的臉,楚楚可憐,卻難掩一身傲骨。

  這也是林宴之找她的原因之一,處事通透,卻不為金銀所移。

  “趙小姐不愧是我看中的聰明人。那在下直說了,趙小姐所想之事,我林某可幫你實現(xiàn),只不過,有勞小姐幫我一個小忙。”

  趙雨琪聽到林宴之的承諾,眼前一亮,她明白,這不是空話。

  “公子的忙,小女子承應了。”

  “問都不問一下,若是我讓你去殺人放火,你也愿意去做?”他越發(fā)覺得眼前的人有趣了。

  林雨琪笑了一下,“殺人放火的事您不會去做,您只會做那個遞刀的人!”

  林宴之很滿意,“我果然沒看錯!”

  “公子請吩咐?!?p>  兩人一拍即合。

  林宴之意味深長的笑道,“我要你親自上門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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