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此刻已經(jīng)不在喧鬧的都市,而是身在一座建在高山上的別墅里,別墅的旁邊還有一條壯美的瀑布。
然而此刻的張樹哲沒有心情欣賞這美景,反而是更加的緊張和不解,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樣的地方,疑慮的他再次下樓,更讓他奇怪的是,這個房間里的一切陳列甚至自己最喜歡的畫作都掛在他記憶里的那個位置,如果不是窗外和記憶里不同,他根本不會知道自己竟然早已經(jīng)不在喧鬧的城市里了。
張樹哲想到的是剛剛給自己沖咖啡和為自己檢查身體的艾米和艾克斯,他們肯定知道什么,知道在自己昏睡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
他在別墅里大喊大叫的找艾米和艾克斯,跑遍了整個別墅也不見有一人出現(xiàn)或回應(yīng)他的呼喚。
而這并不算奇怪,更奇怪的是他在別墅里找來找去,卻不見有一個能打開的門走出去,無疑,這才是他更應(yīng)該擔心的事情。
這個別墅有上下兩層,他所看見的一切都和自己在奧克蘭的那間頂樓復式公寓里面的陳列一摸一樣,就像是自己的那間公寓的一切都被復制過來了一樣。
此刻唯一能讓他覺得自己還活著的是掛在客廳里的那塊自己從瑞士帶來的鐘表還在走動著。
他在這棟幾百平的房子里上上下下跑了幾個小時,竟然找不出一個能從這里走出去的出口。
心中的焦慮越來越嚴重,對女友的擔心也越來越讓他煩躁不安,他拿起餐桌旁的木質(zhì)椅子狠狠的向旁邊的一個玻璃墻壁砸了過去。
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很驚呆,因為哪玻璃絲毫沒有影響,反而是他用力砸過去的凳子碎了,支離破碎的散落在他的眼前,握的很緊的雙手此刻被震的不停顫抖,在他的右手大拇指的位置還被劃破了一個口子,血從傷口流出來,他卻沒有一絲知覺。
他蹲坐在地上,無力的看著玻璃墻壁外瀑布流淌著,此時他像突然想起來了什么,站起來靠近玻璃墻壁把耳朵貼近玻璃墻壁,果然如他所想,外面明明有一條巨大的瀑布,哪瀑布甚至就從這房子的下面流過他卻完全聽不見一絲水流的聲音。
張樹哲還以為自己耳朵出了什么問題,急忙拿起旁邊的桌子上的玻璃杯狠狠的向玻璃墻壁扔了過去,玻璃杯的碎裂聲傳進耳朵,他才確定自己沒有耳聾,哪如果自己沒有耳聾哪為什么自己聽不見外面瀑布的流水聲呢!
是這玻璃墻壁,對、是這玻璃墻壁把外界的聲音隔絕了,所以他完全聽不見外面的聲音。
張樹哲在掙扎了一番之后,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此時他才認真的想“剛剛自己的家傭和自己的家庭醫(yī)生都是真實的,哪自己就肯定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哪所有的疑問可以等他們來的時候問他們?!毕氲竭@里張樹哲起身給自己的傷口處理了一下,到了一杯水,喝下,而就在他喝完哪杯水之后,他又覺得的頭暈?zāi)垦?,昏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張樹哲睜開眼睛,讓他覺得疑惑的事情又出現(xiàn)了,眼前又是自己熟悉的臥室,他抬頭看了看周圍,是自己的臥室沒錯,可是自己明明記得在睡著前是在客廳里,此刻怎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呢!是誰把自己移動了呢!是誰把自己轉(zhuǎn)移到了房間呢!
他想知道的不止是誰移動了自己的身體而是那杯水,他記得自己是在喝完哪杯水之后就昏睡過去了。
他再次起身下來,走到樓下的客廳后,他發(fā)現(xiàn)在他昏睡之前自己摔碎的木質(zhì)凳子和玻璃杯都不見了。
他可以肯定的是在自己昏睡后肯定有人進來把自己轉(zhuǎn)移到了臥室又把這里打掃干凈,他又看見本來該少一個的凳子又被放了回來,而打碎的玻璃杯子也被放了回來,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除了他自己的記憶,別的都像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張樹哲還是以為是艾米進來了,他在房子里大喊大叫的找著人,看看到底是不是有人在這里。
就這樣,張樹哲再一次把整棟別墅大大小小十多個房間找了個遍,除了一些和自己的公寓一樣的房間外,還有至少五個房間,里面什么都沒有。
他在找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建筑的最外面都是用玻璃材質(zhì)制成的,可以清楚看見外面的一切。
他讓自己冷靜下來,坐在客廳的凳子上看著玻璃器墻外,周邊都是樹林,下面是一條溪水水流并不快,只是從山下流下時形成了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