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nèi)已經(jīng)是嚴(yán)寒酷暑時節(jié),國外依舊陽光明媚酷熱難耐,張樹哲從泳池里游了一圈跳出泳池走到旁邊擦了擦身上的水滴坐在遮陽傘下,拿起一杯飲料喝了幾口。
他拿起手機看了看已經(jīng)是中午了,女友那邊應(yīng)該是早上了,想到這里他先用通訊軟件發(fā)了一條問候信息,“親愛的,寶貝,起床了?!本陀痔胨杏瘟艘蝗?。
在他漂亮的陽臺泳池里游了一圈回到岸上后,又拿起手機看了看卻沒有收到女友的回復(fù)信息,心想著這個小懶蟲是不是還沒起床。
他又連發(fā)了幾條信息過去,依舊沒有回復(fù),按照正常的情況此時女友那邊已經(jīng)是上午九點左右了,她應(yīng)該起床了,她也會很快回信息的,而且他們還已經(jīng)約好了,這兩天女友會飛來找自己,他們多日不見,女友說要來陪他玩幾天,這是他們每個月都會做的約定,他還很期待。
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在他的心中不斷擴大循環(huán),張樹哲忍不住撥打了女友的電話。
電話響了半天無人接聽,他又連續(xù)撥打了幾遍,最終電話被掛斷,再打已經(jīng)關(guān)機。
此刻焦急萬分的他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就想回去房間,就在他站起來的一瞬間忽覺頭暈?zāi)垦?,眼前一黑,摔倒在泳池邊?p> 在他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到了臥室的房間里。
四下看了看,這還是自己的房間,熟悉如常。
只是又一陣劇烈的眩暈讓他又摔倒在床上,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是他請的幫傭,一個新國的大學(xué)生,艾米。
“你沒事吧!”艾米關(guān)切的問道。
“我怎么了……”張樹哲疑問道。
“你昏倒了,我來的時候你就在陽臺上,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把你從外面拖進來?!卑啄樕蠏熘θ葜钢约旱氖直巯袷窃谡故咀约旱牧α?。
只是張樹哲心中滿是疑問,自己身體健康,經(jīng)常鍛煉健身,一身的腱子肉又沒有什么病史和遺傳病,怎么會無緣無故的昏迷呢!
只是還有一件事比自己昏迷更重要,他急忙翻找著什么。
“你是要找手機嗎?哪你可能要買一個新的手機了,因為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手機掉進了泳池里,壞掉了?!卑讛傞_雙手無奈的說道。
正在張樹哲和艾米說話之際,他的家庭醫(yī)生艾克斯走了進來。
艾克斯給張樹哲檢查了身體之后,微笑著請艾米先出去。
艾米離開后,艾克斯收起笑容說道“你最近有失眠的困擾嗎?”
張樹哲聽到艾克斯的話,很疑惑“我睡眠一直很好,沒有失眠的困擾,約克為什么這樣問。”
艾克斯面露疑惑緊縮眉間的說道“哪你要多注意一下身體,我看你有些貧血,要注意休息。”
在聽完艾克斯的話之后,張樹哲更加的疑惑不解,怎么回事,自己身體一向很好,怎么可能會貧血。
“約克,你沒有看錯吧!你知道,我身體一向很好的?!睆垬湔馨焉眢w向上挪了挪。
“吉米,你不相信我嗎?我可是你的醫(yī)生,你最真摯的朋友?!卑怂拐Z氣里似乎夾帶著生氣的味道。
“不,我的朋友,我相信你,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張樹哲無奈,艾克斯是自己來到新蘭國之后第一個認(rèn)識的醫(yī)生,也是他的第一個朋友,他在當(dāng)?shù)匾脖容^有名氣,很受人尊敬。
在艾克斯走后,張樹哲急忙撥打訂購回國的航班電話,奇怪的事情是,他手機和家里的電話都無法打出去。
“艾米,艾米,你還在嗎?”張樹哲從他的復(fù)試二樓向下面走,邊走邊喊著他的幫傭艾米。
張樹哲走到樓下后也沒有聽見艾米的回應(yīng)。
他走到客廳里,拿起桌子上的固話再次撥打,已經(jīng)是欠費狀態(tài)。
他再次返回房間打開電腦,電腦此時也斷了網(wǎng)絡(luò),這讓張樹哲更加的疑慮。
不過更讓他疑慮是此時的日期,他看見電腦上的日期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在他記憶里,他明明記得昏睡前是12月1號,而此時的電腦日期顯示竟然是12月12號,這就是說自己竟然睡了12天,而自己還渾然不知,還以為自己只是睡了一會。
他急忙跑到房間的窗邊向外面看去,眼前的景象更加讓他恐懼,他拉開窗簾眼前竟然是一座高山,向前看去下面就是一條河,應(yīng)該說是一條瀑布,河水從山頭摔下,雪白的水浪向下面不斷的流淌,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