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耀跑著跑著,紀依寧跟了上來,她一邊跑,一邊問道:“怎么,被楚梓儀罰了?”
“沒有,就是跟他打賭,輸了?!?p> “你們打的什么賭???”
方澤耀笑道:“這是我跟楚梓儀之間的秘密,不能告訴你?!?p> “哼,真小氣,不陪你跑了!我問老楚去?!奔o依寧氣呼呼的離開了,直奔楚梓儀的辦公室,楚梓儀透過窗戶,看到她往這邊來了,于是回到辦公桌,等著她……
“老楚,方澤耀跟你打什么賭了?為什么不能跟我說?”
“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就是被洛安安纏的有些煩,我?guī)退鉀Q了一下,至于這代價嘛……我想你也看到了?!?p> 紀依寧說道:“我才不信呢,你能幫他忙?每次見到我跟他在一起,你就鬧脾氣,你不想辦法把他弄走就不錯了,還主動幫他?”
楚梓儀站起來,說道:“明知道每次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我就酸的要命,那你還跟他一起跑步,你是故意讓我酸的么?”
紀依寧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幾步,說道:“你都看到了?”
“嗯?!?p> 紀依寧本是想來搞清楚狀況,沒想到卻被他倒打一耙,說道:“我……我就是想問問他為什么被罰……我還以為他是被你罰了,所以才跑步……”
“哦,所以說,你是因為心疼他,所以來興師問罪?”
怎么越描越黑?紀依寧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她靠在墻上,磕磕巴巴的說道:“沒有沒有,我就是好奇,畢竟你們兩個是那啥見面,分外眼紅嘛……”
“把最后一句補充完整,我們是什么見面分外眼紅?”
“……情敵?!?p> “知道我們是情敵,你還離他那么近?”
“你還說我,那你跟他之間還有秘密呢?!?p> “我們都是男人,如果他是女人,你醋一醋也就算了,可是他是你的前男友……”
“前男友怎么了?那你還給我前男友解決麻煩了呢,你這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再說了,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同性戀么?”
“哦?那以后我不僅要防著楚夫人身邊的男人,還要防著楚夫人身邊的女人,那么就從顧然開始吧……”
“楚夫人?什么楚夫人?我們雖然領(lǐng)了證,但是還沒辦婚禮,還不是楚夫人呢。”
“怎么不算?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合法夫妻了,你現(xiàn)在歸我管?!?p> “你……你……”
紀依寧被楚梓儀橫抱起,然后丟到小床上,說道:“我寵了你這么久,肚子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還是說我還不夠努力?”
“老楚,這是辦公室……”紀依寧阻止了他曖昧的行為。
“沒事,我剛才插門了,小家伙,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兒的。”
紀依寧心想道:插門了?什么時候插的門?我怎么沒看見?
不得不說,楚梓儀的技術(shù)越來越好了,第一次的時候有些生疏,現(xiàn)在好很多呢。
寵了她幾回以后,紀依寧有些累了,就睡著了,楚梓儀起身繼續(xù)處理公務(wù),操場上早已沒了方澤耀的身影,估計是跑完了。到了下班時間,紀依寧似乎沒有起來的意思,楚梓儀就派人去食堂打了兩份飯。
又過了一個小時,紀依寧終于起床了,她揉了揉眼睛,說道:“老楚,幾點了?我餓了。”
“快七點了,我讓人去食堂打了飯,對付吃點吧。”
她整理一下衣服,然后睡眼惺忪的去領(lǐng)飯,她才不會承認自己是被餓醒的呢。
“最近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沒跟我說?”
紀依寧愣了一下,說道:“最近沒發(fā)生什么啊?!?p> “張曼是不是又去找你麻煩了?”那天,張曼想去買點藥,正好看到紀依寧,她一看到紀依寧就氣不打一處來,所以就借著身體不舒服的由子讓她檢查,不論紀依寧說什么,張曼就是說不對,故意跟她唱反調(diào),要不是下午張曼有訓(xùn)練,估計她能在那兒耗一下午。
“沒有啊,她就是有些不舒服,想找我看看。”
“寧兒,我是你的丈夫,如果就連你受了委屈,我都不能替你出頭,那你要我干嘛?她分明就是在為難你,想讓你出糗,為什么受了委屈都不跟我說?”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又那么忙,所以就沒跟你說,再說了,人家也沒難為我,就是去看病的……”
楚梓儀有些生氣,說道:“紀依寧,你什么時候才能夠像其他女孩子那樣,不論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哪怕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也會跑到我懷里跟我撒嬌,讓我為你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