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談崩了,而且還更糟糕了,方澤耀的心情非常不好,他突然想起楚梓儀那天說的話。于是他就鬼斧神差的去了楚梓儀的辦公室,卻遇到楚梓儀跟紀依寧在那里摟摟抱抱的。
“咳咳!”方澤耀假咳一聲,提醒他們一下。
楚梓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對紀依寧說道:“寧兒,回去吧,我跟他說點事情,乖?!?p> “你們兩個?”紀依寧納悶,他們兩個怎么搞到一起了?他們不是不和么?她說道:“你們兩個不會打起來吧?”
“應(yīng)該不會?!?p> “你確定?”紀依寧不信,要他們兩個和平相處,比登天還難。
“不會打起來的,你就放心吧?!痹诔鲀x的再三保證下,紀依寧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等紀依寧走后,方澤耀開口說道:“你那天說的話還算數(shù)么?”
“當(dāng)然算數(shù),當(dāng)時你好像很不信的樣子。”
方澤耀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兄弟,幫幫忙……”
“少跟我套近乎,誰跟你是兄弟?我們永遠都是情敵!”
“你先幫我解決一下,然后咱再探討咱們倆的關(guān)系,要不然我怕她會騷擾依寧,我自己倒是無所謂。”
楚梓儀打了一個電話:“可以了,放手干!有事我兜著。”只說了一句話,然后他就掛了電話。
方澤耀愣了愣,說道:“這就行了?”
“嗯,我?guī)湍戕k事,你怎么報答我?”
“事情結(jié)束后,我會離開總軍區(qū),離依寧遠一點,不會給你造成任何威脅?!?p> “你想太多了,你怎么可能會給我造成任何威脅,我和寧兒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就算你還喜歡她,那又怎樣?”
“那你想要什么?”
“很簡單,你一定能做到,我要你……繞著操場跑十圈,一百個俯臥撐?!?p> “你說什么?”
“哦,對,要趁著人多的時候跑,不許晚上跑,要不如就現(xiàn)在吧,我看今天的太陽挺好的,陽光明媚。”
“還是先等著事情辦妥了再說吧,楚梓儀,真有你的!”
楚梓儀攤了攤手,說道:“誰讓你欠我人情呢,我可從來都不吃虧!”
雖然方澤耀很不愿意承認,但是洛安安這兩天確實沒來總軍區(qū)鬧騰,而且連一個電話也沒有,這究竟是巧合,還是楚梓儀真的有本事?正當(dāng)方澤耀在辦公室里愣神時,他接到了方媽媽的電話:“兒子啊,你這兩天在總軍區(qū)適不適應(yīng)???”
“挺好的,怎么了?”
“也沒什么要緊的事,就是問問你,你跟洛安安……”
“媽,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不喜歡她,我也不可能跟她領(lǐng)證,上次您騙我,說您住院了,我這才打算跟她去領(lǐng)證,現(xiàn)在不論您說什么,我都不會跟她領(lǐng)證了,您就死了這條心吧!”
“唉,那都知道了,你要是真的不想跟她在一起,媽也不強迫你了,畢竟當(dāng)初想讓她跟你在一起,也是為了她家在商業(yè)的地位,可如今洛氏都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如果現(xiàn)在跟她在一起,連媽媽的公司搭進去恐怕都不夠?!?p> “嗯?洛氏自顧不暇?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么?洛氏嚴重漏稅,證據(jù)確鑿,現(xiàn)在洛氏已經(jīng)被查封了,估計這輩子都沒有翻身之日了,兒子,你是對的,幸虧當(dāng)時你沒有跟洛安安領(lǐng)證?!?p> 方澤耀瞬間想到了楚梓儀,難道是他……
“好了,媽,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有點事,晚上再聊。”他急匆匆的掛了電話,然后就去找楚梓儀,楚梓儀像是料定方澤耀會去找他一般,所以一直在辦公室找他。
楚梓儀說道:“現(xiàn)在到了你履行諾言的時候了吧?”
“你怎么知道洛氏漏稅?”
“正好有一個校友,在稅務(wù)局上班,他最近有些閑,所以給他找點事做,沒想到竟然真的查出來了,也算是幫了他一個大忙,他早就懷疑洛氏漏稅了,只是一直沒有由子去查,現(xiàn)在好了……”
“你厲害,我服了……”
“那繞操場跑十圈,一百個俯臥撐……”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現(xiàn)在就去!”一百個俯臥撐倒是沒什么,可是這十圈倒是夠他受的,而紀依寧也好信兒的看他跑步,慢慢的,操場上聚集了很多人,軍長說道:“方澤耀剛來就被體罰了?”
司令說道:“瞎說,什么體罰?部隊里有體罰這一說么?”
軍長連忙改口:“沒有沒有,絕對沒有?!?p> 楚梓儀透過窗戶,看著跑了一圈又一圈的方澤耀,希望他能通過這件事情長點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