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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人長久

第三十三章 結(jié)盟

我愿人長久 云游之光 6229 2020-12-14 16:48:16

  金戈又有一段時間沒回王府了,王妃心里很惱火。雖然他以前也不常去她屋里,可是總歸是會回府的??勺罱詠?,他連王府都不回了。她要去找皇后哭訴,要去找父帥哭訴,她就不相信沒人管的了他。

  她正要帶著侍女們出門,金戈回來了。

  他冷冷地望了她一眼,沒說話就回書房去了。王妃雖然非常生氣,可是看到他回來,氣也消了一大半。

  她跟著他走進書房,他坐在書桌前,沒說話。

  王妃壓抑著自己的不滿,強裝著笑臉說:“王爺,餓了沒有,我去給你準(zhǔn)備飯菜?!?p>  金戈頓了一會兒,“不用了?!?p>  他看了她一眼,警告她說:“你以后不要去那邊了,否則我會帶她走。我什么也不要了,只要她?!?p>  王妃愣了一下,她聽明白了他的意思。雖然識字不多,可人情世故還是懂一些的??磥硭且呀?jīng)動了真情了,不管自己愿不愿意,他都不會為自己改變。這樣對抗下去有什么意義呢?

  她委曲求全地說:“王爺,我記住了,以后不會傷害她了。”

  金戈心里似乎有點滿意了,他站了起來:“希望你記住你說的話”。然后就走了。

  王妃看著他的背影,他回來就是為了給她說這個。她咬著牙關(guān),她再考慮要不要把事情鬧大,鬧大了會是什么結(jié)果,她無從估量。她決定放下身段,先去找宛然談?wù)?。她吩咐人去守在他們院子的門口,王爺走了就通知她過去。

  她記住了金戈不讓她去那里的警告,可是她還是想去冒險。

  宛然為了保護自己,必須抱住金戈這棵大樹。她也感覺到了,他對自己是有幾分真心的。她不能再用情緒去處理問題了,必須得用腦子。她不再和他冷眉相對了,盡量保持著平和,和他保持若即若離的關(guān)系。金戈也頗為滿意,她不再是只刺猬,即便現(xiàn)在她不接受他,他相信,時間會給他答案。他是勝利者,他必須要相信自己的判斷,也要相信自己的能力。

  現(xiàn)在他們倆都能在一起和平地吃完一頓飯了。雖然宛然不理他,可是也沒再任性,甩臉色給他看。他吃完飯,擦了擦嘴巴,“我今天要晚點回來,不用等我吃飯”。

  宛然點點頭??此龥]說話,他也沒在逗留,走了出去。

  王妃聽說王爺出去了,就帶著人來了,這次她沒有那么囂張了。她知道宛然也是個不怕事的主,她既然不怕她,她想換個態(tài)度。

  宛然看著她來,象征性的福了福身子,沒有說話。有了上次的交手,她現(xiàn)在也是底氣十足。

  王妃看著她倔強的眼神,心里雖然很惱火,可還是平和地說:“你到底怎么樣才能離開王爺?”

  宛然看著她,原來今天不是來興師問罪的,那好吧,咱們都好好說。

  她不慍不火地說:

  “不是我不想離開他,是他不放我走?!?p>  王妃緊緊地盯著她,“你什么意思?”

  宛然看看她的臉色,忽然動了一下心思。她想能不能借用她的力量,逃出這里。她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道:“王妃,有些話只能私下說,你能讓她們先下去嗎?”

  宛然看她的臉色猶豫不定,想給她一顆定心丸,她說到:“放心吧,我不會做過火的事,我也是想和你好好談?wù)劇!?p>  看著她的眼神,不像假話,王妃想,如果真的有什么事,父帥也不會放過她的。她向侍女們揮了揮手,她們都退了下去,宛然看了桃兒一眼,示意了一下,她也退了下去,現(xiàn)在只剩下她倆了。

  她誠懇地說:“王妃,其實我和你的心情是一樣的,你想我離開他,我也想離開他。你看,為了不讓王爺碰我,我都自殺了?!闭f著,撩開衣領(lǐng)給她看傷口。

  她問到:“他真的沒碰你?”她看了一眼傷口,雖然是真的,可是她還是有點不相信。王爺經(jīng)常不回家,不碰她,還天天來這里守著她,絕對不可能的。以她對金戈的了解,從來是心狠手辣,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

  宛然幽幽地說道:“我有喜歡的人,我們相愛多年,卻沒想到被王爺抓到北國來了。還不知道我的情郎再怎么苦苦地尋找我了。我怎么會讓王爺碰我呢?”想到慈修,她的眼淚真的掉下來了。王妃一聽,不僅心里有點難過,不是為了她和情郎的分離,而是為了金戈,即使不碰她,他也愿意在這里守著她??蓪ψ约耗??上桿子追著他,可他卻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

  宛然看她沉思著不說話:“王妃,你能幫我逃出去嗎?我不會跟你爭王爺,我想回南邊去。”

  “你真的想走?”她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問到。

  “真的,兩個人,我和我的丫鬟。只要我們走了,你就高枕無憂了”。

  “好,我相信你一次,你不要騙我,你知道,要是騙了我,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即使是王爺,也救不了你。”她威脅到。

  “王妃,我在這里無親無故,現(xiàn)在小命隨時掌握在你們手里。我有什么膽量敢欺騙你。”她坦誠地說。宛然自己都覺的好笑,敵人在瞬間轉(zhuǎn)化成自己的盟友,這是始料不及的。其實剛剛她也只是靈機一動,想不到會有意外的收獲。

  王妃叫了兩個侍女進來,讓她們和宛然主仆換衣服。宛然回屋拿了賣田莊的銀票,其他什么都沒帶。她們混在侍女的中間往外走。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吼道:“王妃,你這么快就忘了你說過的話了?!?p>  王妃看著他,假笑著說:“王爺,我只是來看看妹妹,你別多想。我沒有傷害她。我們現(xiàn)在就走?!?p>  她立即往外走去,宛然和桃兒低著頭,跟著快步向前走。剎那之間,他擋住了她的去路。宛然低著頭,他大笑起來,“你傻不傻,這么差的主意都想的出來。”看著王妃逃也似的離開,她知道,逃跑失敗了。她抬起頭,看著金戈,心想:我才不傻了,這次失敗了,可我爭取到了盟友,下次就能成功。

  他拉過她的手,語氣里透出揶揄的味道:“和我玩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有意思嗎?不過我還挺喜歡的?!彼闪怂谎?,沒說話。

  “你膽子真大,她上次差點要了你的命,你還敢跟她走。你是不是腦子被她打傻了,你覺得是她會對你好,還是我會對你好?”宛然心想,我們是敵人,可是在對付你的事情上,我們也會成為朋友。

  只是她不能說,憑金戈的作風(fēng),他會使出什么手段,就不得而知了。她不能失去剛剛得到的盟友。

  她不高興地說:“那你想怎么樣?”

  “乖乖呆著吧,你逃不走的,即使你逃到南國,我也會想辦法把你弄回來。比如,我讓南國皇帝用你交換他的親人,你覺得他會同意嗎?”他瞇著眼睛看著她。

  宛然氣的嘴唇打顫,“要不你殺了我吧,省事?!?p>  他拉著她走進屋里,“別折騰了,再折騰,我把你那些親人都翻搗出來?!?p>  宛然一聽,心里怒火翻騰,她氣憤地說:“我就不明白了,天下女人多的是,你權(quán)力滔天,要什么樣的沒有。你何必為了我這么一個弱女子,大費周章呢?”

  他靠在椅背上,“因為我對你感興趣,感興趣的東西我都不會放手。以后別折騰了。沒用的?!?p>  宛然感覺又進了一個死局。剛剛結(jié)盟的力量似乎沒有什么用處了。剛剛?cè)计鸬南M鹧劭淳拖缌恕K趩实奶稍诖采?,萬念俱灰。

  宛然又發(fā)了幾天呆,她坐在院子里,一坐就是半天。一只貍花貓在不遠(yuǎn)處,舔著自己的毛發(fā)。她走過去,蹲在它身邊。那貓自顧自地繼續(xù)舔著,完全不理她。她摁住它的頭,扒開毛發(fā)一看,那里有個小小的傷口,還滲著血??蓱z的貓,你也只能自己噬舔傷口嗎?和我一樣。只是你的傷口別人看得見,我的傷口在心里面,不會被別人察覺,只有自己能感受到。她摸了摸它的頭,叫到:“桃兒,我上次擦傷口的藥還有沒有?”桃兒立即拿了藥出來,“小姐,你要給它涂藥啊?!?p>  她點點頭,想著它有可能還會舔,然后對桃兒說:“你去找塊布來?!?p>  她給貓輕輕涂擦傷口,貓好像明白,她是在救它,乖乖地躺著不動。桃兒把布拿過來,宛然提起貓的上半身,桃兒將布從貓的肚皮上繞過去,在貓背上打了一個結(jié)。宛然看著貓那乖巧的樣子,忽然玩興大起,“桃兒,把它摁著?!?p>  宛然把結(jié)解開,然后重新給它打了個漂亮的花式結(jié)。兩個人看著小貓乖萌的樣子大笑起來?,F(xiàn)在正是五月,宛然說:“以后你就叫小五吧”。小五喵喵叫了幾聲,就跑了。

  過了幾天,宛然在院子里練劍,小五又來了。它圍著她轉(zhuǎn),喵喵地叫。宛然看著它說:“你傷口好了嗎?是來感謝我的嗎?其實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p>  宛然問仆人:“這貓是哪兒來的?”

  仆人低著頭說:“它是廚房養(yǎng)的貓?!?p>  宛然笑了笑,“原來你是捕鼠官”。

  她對仆人說:“你去廚房拿點肉來”。

  仆人說:“是。”

  一會兒,仆人就端了豬肝送過來,宛然把碗放在地上,“吃吧,小五。”

  貓沖著她喵喵叫了幾聲,然后走近碗邊聞了聞,它搭著一只爪子在碗邊,叼了一塊肉在嘴里,嘗了嘗味道很不錯,然后就歪著頭咔嚓咔嚓地吃了起來。

  宛然蹲在旁邊看著它,它時不時的沖她“喵喵”叫幾聲。

  “快吃吧,小五?!?p>  金戈從外面回來,看著她在那兒喂貓,走了過來,看著她說:“你讓它吃飽了,它還會去抓老鼠嗎?”

  宛然想了想也是,她說:“以后偶爾喂它一下。不會經(jīng)常喂它的?!?p>  金戈問:“你很喜歡貓?”

  宛然搖搖頭,“沒有,就是覺得挺可憐的,和我同病相憐?!?p>  金戈聽著這弦外之音,很不舒服,不滿地問到:“你什么意思?”

  她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沒什么意思啊,能有什么意思呢?”

  金戈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貓,說:“皇宮里有很多漂亮的貓,我給你抱一只來吧?!?p>  宛然站了起來,“不用了,我連自己都養(yǎng)不好,還怎么養(yǎng)它呢?”

  說著就面無表情地走進了屋子。

  金戈看她現(xiàn)在好的差不多了,怎么還是那么不高興呢?他想,應(yīng)該帶她出去散散心。

  他對宛然說:“要不我?guī)愠鋈ネ鎺滋???p>  宛然已經(jīng)好久沒出這個院子了,這一個小院,一方天空就是她的全世界。太陽出來了,又落下去;有時候是晴天,有時候是陰天,有時候下雪,有時候下雨,這里只有天氣的變化,好像時間是停滯的。她渴望出去,就是去看看外面的花草樹木,或則去看看外面的人影也挺好的。

  她心動了,點了點頭。

  “我可以穿自己的男裝嗎?”

  “你穿那個太顯眼了,”他對侍衛(wèi)說:“去找套你們平時穿的干凈衣服來,按她的身材找”。

  宛然換上新的裝束,瞬間變成了一個俊俏的北國小伙子。宛然對桃兒說:“桃兒,我要出去幾天,你自己在家,好好照顧自己?!碧覂盒χf:“放心吧,小姐。”桃兒也希望她出去走走,最近小姐受了太多的苦,她應(yīng)該出去放松一下。

  金戈只身一人帶著她出去,侍衛(wèi)提醒道:“王爺,為了安全,還是讓我們跟著吧?!?p>  他不滿地說:“在我們自己的地方,能有什么不安全?!彼y得看見她沒有拒絕他,心里正高興著,這些人真不識趣,他心里嘀咕著。

  他帶著她馳馬向草原奔去。廣闊的草原一望無垠,青草的清香撲入她的鼻孔,有一點癢癢的感覺。

  她忘了身上的癢痛,肆意放馬奔跑。他追著她,“別跑快了,小心摔倒了。”

  她長期以來的陰霾被草原的風(fēng)給吹散了,馬蹄踩在草地的感覺和踩在官道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這里要柔和很多,她的屁股也沒有那么痛。

  不知道馬踩到了什么,只聽它發(fā)出“嘶……”的一聲長鳴,它的前蹄跪了下去,宛然立即一個翻身,滾到草地上。金戈一看,立即跳下馬來,“摔著了沒有?”他急切地問到。她搖搖頭。

  他揮起一鞭向馬打去。她趕緊抓住他的手,馬鞭輕輕落了下去。

  宛然走到馬的身邊,撫摸著它的鬃毛,摸摸它的頭,馬兒沒有動。宛然蹲下去,看看它的蹄子,原來有一把斷刀插傷了馬蹄。她心疼地摸摸它。

  金戈看著她對馬那么溫柔的眼神和動作,不僅心里嘆到:自己還不如一匹馬。他走過去,抬起它的腳。宛然撕下衣服上的一角,給它把傷口包扎了起來。

  “你什么時候?qū)ξ乙材敲春?,我就心滿意足了?!彼袊@到。

  宛然白了他一眼,牽著馬往前走。

  她說:“我們得去找牧民給它弄點藥?!?p>  金戈點點頭。

  他們倆牽著馬,并肩走在草原上。

  微風(fēng)吹著他們的頭發(fā),金戈悄悄地看她的臉,她也看了他一眼,對著他笑了一下。金戈心里瞬間陽光燦爛。

  天色有點晚了,她看著這無邊的草原,問到,“萬一天黑了,我們還找不到人家,怎么辦?”

  他哈哈一下,“那我們就在草原上住,天當(dāng)被,地當(dāng)床?!?p>  終于,看見了蒙古包,他們立即走了過去。

  這里的人說話,宛然一句也聽不懂,金戈和他們交流著,過了一會兒,他對她說:“他們同意給我們治馬,并且同意我們留下來住?!?p>  “真的嗎?”她高興的說。

  “當(dāng)然是真的。”他笑著說,

  “還給我們分了蒙古包”。有牧民把宛然的傷馬牽走,金戈把自己的馬栓好后,就帶著她進蒙古包里面去了。主人們很好客,把好吃的毫不吝嗇的拿出來享用。她為了配合自己的身份,也大口吃了起來。他們給她倒了酒,她嘗了一點,眼巴巴地看著他,他悄悄接過去全喝了。吃好喝足后,天已經(jīng)黑了,牧民們點上篝火,開始圍在一起唱歌跳舞。金戈起身拉著她一起跳,宛然沒有拒絕,她跟著他一起動起來。金戈看她高興起來了,就退到邊上坐了下來。她放下了一切心事,開始跳起小時候?qū)W過的那些舞蹈。雖然穿著男人的衣服,一點也不影響她身姿的嬌媚和柔美。大家看著她,不停地起哄。金戈靜靜地坐在那里,看她忘情的舞蹈,他的臉上也掛滿了笑容。跳躍的火光像閃爍的珠子,印在她的身上。火堆里不時發(fā)出噼啪噼啪的聲響,那好像是在給她打節(jié)拍。她仰頭看著夜空,踩著無拘無束的步伐,舞動著身體。這就像酒至半酣,似醉非醉的感覺,真好!

  當(dāng)她跳累了,就坐到篝火旁邊,看著牧民們跳,聽著他們唱著長調(diào),那聲音在曠野蔓延,震蕩著她的耳朵。她笑著看著他們,他們是那么無拘無束,豪放不羈,自由自在,那歡快的氣氛深深地感染著她。金戈走過來,靠在她身邊坐下。騎了一天的馬,又跳了這么久的舞,高興是高興了,可也真是累了。她倒在他肩膀上睡著了。

  他笑了笑,把她抱起來,朝自己的蒙古包走去。

  他把她放在床上,幫她脫了外套,自己也脫了衣服,和她躺在一起。這么久來第一次抱著她,看著她在自己的懷里熟睡,他感覺像做夢一般。她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乖巧過,這匹烈性的小母馬終于溫順了起來。但是他不敢去惹她,只能順著她,才能享受這片刻的溫存。

  他是有想占有她的欲望,但是上次割脖子的事情不能重演,最近這些事讓他提心吊膽,他必須保持清醒。他現(xiàn)在是在王妃那里解決生理需要,再到她這里來尋求心里的火光。

  他還是忍不住去吻了她的額頭,她的唇,就不敢做其他的了,他已經(jīng)滿足了,然后沉沉地睡去。

  當(dāng)宛然醒來時,發(fā)現(xiàn)金戈抱著她,她馬上檢查自己的衣服是否穿好。金戈睜開眼睛,看著她緊張的樣子,笑了笑:“放心,我沒侵犯你?!?p>  她臉紅了,沒說話。

  他攬著她的頭,“我們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一起,就很好?!?p>  她靜靜地躺著,過了一會兒,

  她輕輕地說,“謝謝你”。

  第一次聽她說謝謝,他心里像開了花,他說:“以后我們可以不吵架嗎?像現(xiàn)在這樣多好啊”。

  “好?!彼c頭道。他把頭湊過來挨著她的頭,他心里很快樂,很幸福。兩個人認(rèn)識好幾年了,這么平靜和諧的相處,還是第一次,這對金戈來說,是很珍貴的。

  他們跟著牧民去擠牛奶,去放馬,宛然玩地很開心。她小時候就常跟著父親出去,對外面的世界總是充滿了好奇。對于未去的地方和未做過的事情,她都興致盎然。金戈從小生活在蜜罐子中,享受著錦衣玉食,但是缺少童趣,他們總有讀不完的書,練不完的騎射,父皇母后還有哥哥從小不是讓他做這樣,就是做那樣,很小就要學(xué)著怎么去做個大人。難得有這樣的好心情,還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金戈終于打開了心,丟掉了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像個孩子一樣,和她一起鬧騰。宛然把牛奶涂在他臉上,讓他用舌頭舔干凈。他讓她幫著舔,她轉(zhuǎn)身就跑了。他們在草原上追打嬉戲,金戈親吻了她,她第一次沒有拒絕。

  感情是個奇妙的東西,如果一生只喜歡了一個人,并且和她或則他白頭偕老,那當(dāng)然是最上等的良緣。可是人一生的際遇難以預(yù)料,誰知道老天怎么安排你的人生呢?誰知道你會再遇見什么樣的人?誰知道感情會不會變?宛然也不知道,不過她的時間已經(jīng)被金戈占滿了。

  金戈這幾天開心的像個孩子,他說:“以后我不做王爺了,我們?nèi)フ覀€清凈的地方,生兒育女吧?!?p>  “你真的喜歡那樣的生活嗎?”宛然不相信的問到。

  他看著她,真心地說:“至少現(xiàn)在,我心里最想要的是那樣的生活。”

  他們牽著手,躺在草地上??粗焱庠凭碓剖妫鞍自圃谒{(lán)天的懷里撒嬌,”他溫柔地說,然后轉(zhuǎn)過頭看著她:“我喜歡你在我的懷里撒嬌?!?p>  這么肉麻的話出自他的口中,宛然還是有點心慌,真的和那個滿臉高傲、霸道蠻橫的王爺大不一樣,這樣的他,還是有點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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