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不知道的是,尉墨在高處閣樓里眺望我漸行漸遠(yuǎn)。
低語一句“遲語,就此一別,你要好好的”······
我就拖著我的行李順著那夜上來的路下行,帶的是那種歸心似箭的喜悅。
天逐漸由灰蒙暗沉變?yōu)榍缋拭髅?,下坡路也變得順暢。直到到達(dá)平地,我都為那夜行走的艱辛感到奇怪。
不對,之前走這條路好像有個三四米高的大石塊阻擋著路的吧,可現(xiàn)在一切都很平坦。
也不多想,還是回去比較重要。再是公司派人早就行車接待我到了機場,晚上便登上了飛機,終于睡了這幾天來唯一一個好覺。
來為我接機的竟然是前幾天還躺在病床上的凌銘,他在人群中一眼揪出了我
“遲語,命很大嘛,活著回來了!”
他強勁的手臂直接上來鎖我的喉,笑得像個大嘴猴一樣。
我嗖地躲開了章魚爪,“凌銘,有病啊你”我直接推開了這個幼稚的小孩。
這時我突然瞥見了朵朵,她慢慢抬起頭眼里全是眼白。完了,這個冤魂不會跟著我回來了吧,這倒霉孩子。
我再定睛一看,又不見了,真是奇怪。相由心生吧,是太勞累的緣故吧,她也不可能跟我跟這么遠(yuǎn)。
等我回到我的辦公桌,上面關(guān)于這個恐怖村莊的材料像是已經(jīng)有人幫我全部清理干凈。也好也好,我就要重新開始我新的工作了。凌銘就坐在我的對面,作為記者堆里的生死搭檔,我們可很少拋棄對方單獨行動的,終于我們又要合體了。
就在我們夜跑路過小吃攤準(zhǔn)備吃兩口的時候,竟發(fā)現(xiàn)小吃攤的老板不在。
奇怪當(dāng)頭,突然,一個巨大的被嚴(yán)實包裹著的長條東西從天而降,墜落在我們的三四米遠(yuǎn)處,發(fā)出沉悶的撞擊聲。
我和凌銘狠狠咽了咽口水,上前一看,包裹的東西竟是幾件堆疊在一起的厚實的壽衣,大大的“壽”字映入眼簾,嚇得我們兩個直接癱倒。
慌忙的報了警,警車也隨后呼啦呼啦地趕到,那個長條東西里包裹的真是小吃攤老板,而且警方估計是三四個小時前死亡的。
小吃攤后是有茂盛參天大樹的小山坡,里面修整的比較好,常有人在里面散步。
警方懷疑死者被包好壽衣后直接吊在了大樹上,當(dāng)樹木承受不住重量,就直接斷枝墜落,嚇到了我們倆個倒霉鬼。這就導(dǎo)致我們被抓去做了筆錄,近一點鐘才被放出來。
這種厄運纏身的挫敗讓我每個晚上都恍恍惚惚心驚膽戰(zhàn),常常感覺到死神的手已經(jīng)準(zhǔn)備來觸碰我了。但我想知道,是不是只是因為我而起。當(dāng)初那個村子里村長也說可不是誰都能進(jìn)這里的,那凌銘應(yīng)該有事瞞著我!
“凌銘,你老實說,你是不是風(fēng)水道家一派的人?”
誰知凌銘竟一下用手捂住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