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洞。
柳長卿把整個狐貍洞摸索了個遍,他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是讓所以的狐貍放下防備。
狐貍生性多疑,狡詐。
無牙笑嘻嘻的走過來,“柳兄弟,哈哈哈?!?p> 柳長卿見怪不怪,這個無牙整天都笑嘻嘻的,好像沒有什么事情能讓他難過。
他難為的笑容讓無牙覺得他在狐貍洞十分開心。
“無牙大哥,你怎么每天都這般樂呵?”
無牙把他當做知己,“哎呀你有所不知,我們新任長老平日里的兇神惡煞,只想著怎么擴大我們狐族,一直忽略了幼清那個丫頭。
然后呢,她整天哭喪個臉,我一直把她當妹子,不想看她老是這樣陰沉下去,就每天都對著她笑,笑著笑著就習慣了,哈哈哈?!?p> 柳長卿一副懂了的樣子。
玉幼清拿著花籃,走過來,“長卿,無牙哥哥,你們在聊什么?這么開心?”
無牙又笑嘻嘻的說:“除了你,還是什么是可以讓我這長卿兄弟開心的啊,哈哈哈哈?!?p> 玉幼清羞澀一笑,“長卿。我去后山采花釀酒,你陪我去好不好?”
敘婷就不爽了,“哎,姐,你倒是看看我啊,不是我陪你去嗎?”
玉幼清搓搓她的臉蛋,“對不起啦,我的小敘婷?!?p> 敘婷嘟著嘴,“幼清你有了柳長卿就不要我了?所以愛會過期,對不對?”
玉幼清悉心教導,“敘婷,等你有自己喜歡的人就會知道我這種感受了。晚上給你做好吃的。走吧長卿。”
敘婷看著他倆的背影漸行漸遠,就有點小生氣,“見色忘友?!?p> 無牙來到她面前,“敘婷,你別生氣,我?guī)闳タ闯筷??!?p> 敘婷被勾起了好奇心,“什么是晨曦?”
長這么大都沒見過晨曦是什么樣子呢?如果見過那一定是很久以前吧。
無牙撓撓頭解釋:“就是剛出來的太陽,它很好看,會發(fā)著金燦燦的光芒。聽說和喜歡的人看會一起走到最后。”
可能是他說得太好,敘婷已經(jīng)幻想出了那副場景,卻忽略他最后一句話。
……
九璃翻閱均天鼎,昨天她就發(fā)現(xiàn)少了幾頁,正好是她練的蝶茉印,恰好就被人撕了,這會不會太奇怪。
如果不是有意為之就是蓄意為之,其目的就是為了不讓自己練成蝶茉印救人。
可是昨晚娘親……,如果是娘親撕的這就能解釋了,畢竟娘親不能讓阿祖出來。
夜冥軒在療傷,他將真氣匯聚丹田處,可是真氣不凝聚,加上浮華釘影響,他的傷一直是這樣。
圣修渡不了靈力,他是魔,而夜冥軒是正,會紊亂他的劫數(shù)。
只能在旁邊干著急,風信進來,袖子里還藏在之前刻的那個雕像。
“少主,我可以回一趟焚都城嗎?”
夜冥軒深呼吸,睜開眼睛,“風長老回去有什么事?”
風信不好意思的說:“這…城主的五十生辰就要到了,他無依無靠,我想回去陪他過。”
“既是如此,找個機會我們陪你回去,一起給他過這個生辰?!?p> 風信感激涕零,“多謝少主,城主一定會很開心的?!?p> 話剛落,傅赤炎就推門而入,濂祁尾隨。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夜冥軒,不屑一顧的說:“從今天開始,夜冥軒禁足一個月!”
圣修跳出來,“憑什么?你有什么資格禁足他!”
濂祁攔下他,不卑不亢地說:“他是逍遙門的大師兄,你說他有沒有資格,倒是你這個跳蚤,別太猖狂!”
圣修怒了,“你說什么?有本事出去打一架,就你還神威將軍,一千年前不還是我的手下敗將!”
濂祁似乎也不滿,“你這廝也不是璃上樂仙的手下敗將!”
風信懵懵地看著,他們在說什么?
夜冥軒看出來了,然后說:“風信,你先下去吧。”
風信不能看他們欺負夜冥軒,執(zhí)意不要下去,“少主,我是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但是我在這里也不會讓他們欺負你?!?p> 傅赤炎斜眼看他一眼,浮現(xiàn)出殺意波動。
傅赤炎說:“話已帶到,好自為之。”便離開了。
夜冥軒總覺得傅赤炎變了,他越是沉淀和淡然就越不簡單。
風信低下頭,“少主,還是我自己回去吧。”
夜冥軒拍拍他的肩膀,“下次生辰我一定去?!?p> 他點點頭,作揖退下。
九璃的蝶茉印修煉到九層,要不要被撕的那頁功法已經(jīng)沒什么所謂了,就算不救阿祖,但是也能防身。
傅赤炎一個人獨自來的她的閣間。
九璃放下手中的毛筆,迎上去,“師兄,你怎么來了?”
傅赤炎說:“聽說,你前段時間落水,忘了很多事情?!?p> 她說:“是啊,勤姨說是短暫現(xiàn)象,不用擔心的。”
傅赤炎薄唇淺笑,“我是怕你把我們的回憶都忘掉?!?p> 我們?九璃疑惑的問:“師兄,有我們嗎?”
“當然有,你是我此生摯愛,難道你忘了?”
九璃怎么想都想不起來,“我……好像真的忘了?!?p> 傅赤炎平淡的說:“那我們一起把失去的回憶找齊了,我就牽著你的手不放開?!?p> 說著拉起她的雙手,九璃有一種要推開他的感覺,但是她沒有這樣做。
濂祁之前說的話一直在她耳邊徘徊:
“沒想到,你這女人心如此狠。”
“是你跟我主上歷的劫,你所看到的,也是曾經(jīng)你經(jīng)歷的。我主上何其無辜,每一世都死在你手里。九璃,你真的沒有心嗎?”
“因為你們之間的緣分啊。常言道,若無相欠怎會遇見,主上肯定對你還有執(zhí)念,不然怎么會每一世都遇見你,還落得這下場,不得圓滿。”
……
九璃捂住頭,表情凝重,傅赤炎關(guān)心道:“師妹,你沒事吧?”
她回過神來,“我沒事?!?p> 傅赤炎緊接著說:“我想我們還有機會,今晚子時我在朱臺等你,我們把屬于我們的記憶找回來?!?p> 九璃不安的盯著他,傅赤炎認真的模樣,讓她很糾結(jié)。
待她離去,她一個人坐在床下地板上,雙目無神注視著前方。
林潤來找她練功,就看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師妹,你怎么了?”
“師妹?”
林潤喊了兩聲她都沒理會,于是,她蹲下,推了推九璃。
九璃有點無措的看著她,“怎么了?師姐?!?p> 林潤問:“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
九璃說:“我越發(fā)看不清自己的真心了。”
果然有事,林潤盤腿而坐,細心為她疏導,“沒事的,總有一天會看清的?!?p> 九璃在想,跟傅赤炎的糾葛無非是虧欠,夜冥軒卻是一種奢望……
林潤看清過他們?nèi)齻€的事情,夜冥軒與九璃兩情相悅,傅赤炎插足,試圖搶奪九璃。
她沒有羨慕過一個人,但是現(xiàn)在卻羨慕眼前這個人,本該和她為敵,因她的善良感動。
為今之計,就是不提意見,旁觀者再清,感情的事情不深了解便不給予評價和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