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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他不太聽話

第114章 郡主管家

官人他不太聽話 兔南了 4008 2020-12-29 12:10:00

  宋婆子雙手互搭著隨意放在身前,面容和藹但又不容人輕易招惹,不動聲色間,便已經(jīng)悄聲繞到了一名行跡可疑之人的后面,冷不零丁地開口道。

  “葉錦姑娘,不知你這般安靜地走到角落之處,是要做何???”

  葉錦沒有料想到身后會有人,突然被這么一喊,直接被嚇到差點尖叫,雙眸也瞪的老大,轉(zhuǎn)過身看了宋婆子片刻才勉強壓下自己心中的不安。

  葉錦強顏歡笑道,“婢子并不想做什么,只是恰巧走到此處,久站了一會兒看了看。”

  言罷,葉錦屈了屈膝,“婢子還有其他的花草未澆灌,先行離開了。”

  直到葉錦遠遠走開沒有再繞回來,宋婆子才斂了斂慈和之態(tài),面上多了些冷淡,隨后才轉(zhuǎn)身離開,并且在途中多瞧了幾眼偷偷看向別處及趁機偷懶的侍婢。

  日暮時,終于得閑了的一些侍婢便聚在一塊,低聲感慨著近日來的憋屈與不滿,及各種不宜表現(xiàn)在主家或一些關(guān)系不大好的人面前的想法與心情。

  “什么嘛,夫人的母親一離開,隔日便來了一個在母家自小照顧起居日常的婆子過來,不僅地位都快壓了咱們的方嬤嬤一籌,而且連侯爺?shù)拿孀右参丛o過半分,可真是了不得了?!?p>  一名進來了不過一兩年的侍婢嘀咕道,神情也是極為憤慨的,其他侍婢聽言也都紛紛點頭,但只有混跡在其中的葉錦沉默不語,既不迎合也不反駁,眼睛還時不時瞅向別處。

  隨后,又有一名同樣也是才入府做了兩年的侍婢不滿道,聲音相對而言提高了些許,“原本這宋婆子不過是到花落軒幫襯著好照顧夫人,而今倒沒來多久,府內(nèi)的許多事也都插手上了,就連做活兒想偷會兒懶都不成,一直忙到現(xiàn)在,渾身酸痛極了?!?p>  聽著這名侍婢越發(fā)激動的聲音,一旁的侍婢忍不住推了她一下,小聲提醒了一句,“可要小聲些,免得被聽去,又是一頓罰。”

  “也不知最近是怎么了,夫人受傷養(yǎng)傷期間,怎的還比受傷前還要苛責了許多?便是她因為侯爺而受傷,那也不能責怪到咱們這些婢子身上吧?”又一名資歷老些的侍婢皺眉說道,言語中滿是不解。隨后,便有好幾名侍婢點頭表示認同此言。

  微聚在一處的侍婢們各自說了一些自己心中犯嘀咕的事情,都各自在互相體諒對方,壓抑了許久的情緒也終于有處可放。

  然而她們也只是輕松了片刻,便被當場都抓了個正著。

  “宋婆子,她們都在亂嚼舌根呢,婢子只是被迫被她們拉來聽的,婢子真的只聽了,未曾跟著起哄亂說,還請婆子莫要責怪我?!?p>  在宋婆子還未發(fā)話前,混在其中同樣面懷心事的一名侍婢便急匆匆地走到跟前,連忙指出他人,為自己作辯,不斷懇求不遭懲罰。

  瞧著這名求饒的侍婢,其他人心都拔涼的,她們都沒想到,往日里喊得最兇的一名侍婢,竟然在今日突然倒戈擇干凈自己,直接將她們都賣了。

  “我才來幾日,府內(nèi)之人都不大熟,所以你是何人?。俊彼纹抛尤耘f是一副和善的臉,只是她們都知曉面善之人,不一定人善手段差。

  正在求饒的侍婢聽言身形頓了頓,隨后才回答道,脖子輕微歪著,手也揪轉(zhuǎn)其自己的裳擺,“我……我叫蝶惜,此前是在侯爺院里掃院子的,而今在花落軒掃院子及花落軒外一塊區(qū)域的地的?!?p>  “你抬起頭來,讓老身悄悄?!彼纹抛雍苁谴群偷卣f道,然后捏著蝶惜的下巴左右瞧了幾眼才放手,“行,老身記住了,不過你還需跟著到夫人前面指證……”

  宋婆子停頓了一下,抬頭看向了被圍住的十幾名侍婢,又吩咐道,“把這些人都帶到花落軒內(nèi),夫人要親自處理?!?p>  半迫半推搡之下,這十幾名侍婢都熙攘著走到了花落軒院內(nèi),人都齊齊跪下之后,盼安與雪霜也將靠椅小桌擺放好了,沈柚默在這時才從屋內(nèi)走出,審視般地看著跪下的一眾人等,臉上表露著讓人看不透猜不透的神情。

  有個別跪下的侍婢在等待時偷偷抬眼看了看,隨后又很惶恐地低下了頭。

  沈柚默掃視了這些人一眼,隨之便端起旁邊的一盞正冒著熱氣的茶,喝了兩口后才問道,“聽聞你們最近很是不滿,隔個幾日得閑了便聚在一塊,訴說著近來的不滿?。课抑獣晕疫@個夫人做的確實有許多爭議,便是外邊的人也都偶爾會議論幾句,不過我還是有些好奇,你們對我這個夫人究竟是有什么不滿?”

  一名膽子大不怕事的侍婢跪直了身子,直接不加避諱地直視著沈柚默,一副凜然正氣般說道,“婢子不怕回夫人話,婢子對夫人您并沒有什么意見,只是覺得有些時候,夫人的決斷及行事,不見得便是妥當?shù)模推┤缱屇讣业膵邒哌^來這事?!?p>  沈柚默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身側(cè)后方的宋婆子,倒是覺得有些好笑,“不知我母親送來了來幫手的人,我收下了又有何不妥?”

  “既是外家的婆子,那便是應(yīng)當有個尊卑次序禮節(jié),既已嫁過來,就應(yīng)以夫家為尊,母家為次,這才是正經(jīng)的次序,若顛倒了過來,那豈非是讓母家轄制夫家了,簡直是亂了套。”這名侍婢的一套說辭有理有據(jù),一套次序標準井然有序。

  而其他人聽了這番言論,也都紛紛與身旁的人對視了幾眼,雖然想說些什么,但礙于情況又都密而不發(fā)。

  沈柚默看著這些跪著的侍婢之間的各種小動作,舉止表現(xiàn)還是很隨意的,只是眼神也越發(fā)凌厲起來,有些確實有些道理,但也有些表現(xiàn)的太過了。

  “看來你一個四等的侍婢,對此意見倒是蠻大的?!鄙蜩帜瑪[弄了一下手腕上帶著的一串新玉珠子手串,語氣很是隨意,“不過我如何安排,都是有一定道理的,你們身為侍婢,又何必留意這么多,難不成過不下去了還是如何?”

  “夫人此前不管家,而今突然沒個信兒的便管起了家,往常的諸多安排都廢棄了,還出現(xiàn)了許多有很大矛盾的地方,我們這些做侍婢的自然是有意見的?!?p>  這名侍婢只是頓了片刻初萊,隨后又繼續(xù)據(jù)理力爭起來,說的煞有其事般,“夫人乃郡主,管家一事想必從未接觸過,這突然全部接手管理,做得完全沒個成樣,還非要讓母家的婆子壓著原本算是半個管家人的方嬤嬤,這完全是在擾亂侯府的寧靜平和,哪有如夫人這般胡亂治家管家的?”

  這名侍婢說著還揚起了頭,神情倒是有些得意懷念,“婢子倒是覺著,還是此前夫人不管家時最好,反而自夫人的母親一來之后亂摻和一通,便都不成樣了。”

  沈柚默忍不住翹了一下嘴角,眼睛打量了一下這名突然產(chǎn)生一種莫名得意的侍婢,心中很是奇怪這名侍婢腦海中到底是有些什么。

  不單只沈柚默覺得驚奇,就連其他的侍婢聽著都紛紛覺得驚恐,還有一些離得比較近的侍婢,額頭都冒出了冷汗,臉色都微微發(fā)白了。

  沈柚默在此時不做任何表態(tài),但是后面站著的宋婆子則厲聲斥責,“大膽,夫人豈能容你這般胡亂言論的?來人,掌嘴!”

  幾名女使嬤嬤便上前要抓住這名侍婢,卻見她忽然大喊掙扎起來,“分明是夫人說想要知道我們對她有何不滿,婢子不過是實話說了,現(xiàn)下反而要打我,這般誆人又是何道理?”

  “你言語不當,舉止有背,便是打你罰你也是你應(yīng)當?shù)?!”宋婆子說著上前走了一步,抬手便指揮了一下,“都摁住了,掌嘴!”

  被抓住手肩之后,這名侍婢又大喊,“如此著急要打我,莫不是被婢子說中了,心急發(fā)虛了吧!夫人,您若是縱容她打我,便是連夫人都是有如此想法的,婢子未有錯!”

  沈柚默垂下眼眸,面色不改地聽著連續(xù)幾下的巴掌聲,直到人被扇暈過去了之后,她才重新抬頭看去。

  “不知你們還有什么意見?”沈柚默轉(zhuǎn)頭掃視了幾圈,跪著的侍婢一個個都不再吭聲,都是被方才的場面給嚇到了,頭也都埋得更低了些。

  見狀,沈柚默悠悠地嘆了口氣,“也并非是我要對你們這些或心有意見怨念的人施以嚴懲,我非圣人,孰能無過?有些事情的處理也不能都討得所有人的歡心,自然是會有喜有怨,我也能明白。”

  沈柚默一個個看著跪著的侍婢,這些人中大多年歲不大,也有些許是年紀長些的,但基本都是來了沒幾年,或多或少都是近些年才增添的人手,想來在當時也是為了迎親做準備。

  一番思慮后,沈柚默才繼續(xù)說道,“有不滿之意間或怨念并非不可,只是有些人的想法著實太過險惡,譬如方才那一位,便是已經(jīng)想要摻和到我這個做夫人的事來了。有些事不可編排不可妄議更不可借此來蠱惑騙導(dǎo)他人,致使主人家名譽受損遭人侵害?!?p>  沈柚默又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不過,我畢竟是第一次做夫人,也是第一次統(tǒng)轄整個宅府,多少有做的不夠妥善的地方,若是真有什么做的不好之處,你們大可不必私下編排議論,大可與我直說,都是想讓侯府平安和順的,說的好說的不好,都不會遭罰,但對于方才那種就另當別論?!?p>  瞧著侍婢紛紛抬起那有些詫異的臉,沈柚默輕笑了笑,隨之又轉(zhuǎn)頭看向跪在最邊上,臉上有著希冀的侍婢蝶惜。

  一留意到此人,沈柚默下意識便與身后的宋婆子對視了一眼,想起了才將人都押來之時,宋婆子與她輕聲說的那番話。

  就如同恍然想起般,沈柚默這才有些歡喜地向前俯身,看著蝶惜問道,“我忽然想起,宋婆子剛與我說,有一人要邀賞,說是將這些對我有意見的人供出來的侍婢,還記著叫蝶惜,是吧?”

  而一聽到沈柚默的這番話,剛開心一陣子的侍婢們都冷下了臉,同時都附上了恐憂的神情。

  對于這些侍婢的神情變化,沈柚默也觀察到了,只是沒有理會,專注于這名狀告的蝶惜。

  蝶惜聽見說了自己的名字,便忙跪著往前拖行,臉上滿是信息,“是的,夫人,便是婢子向宋婆子將這些人供出,還望夫人看在婢子衷心護住的模樣,還請郡主能饒了婢子一命。”

  “且饒了你?”沈柚默靠了回去,歪頭念叨了一句,眉頭輕蹙,而蝶惜則以為自己得到豁免,連忙拜謝。

  沈柚默撐著頭,神情隨意,“那我便想問問,你們之間應(yīng)當是走得很近,關(guān)系又不錯的,蝶惜你怎么就這般舍得了?”

  “這些可都是關(guān)乎夫人聲譽,便是關(guān)系再要好,婢子也不能違背了心意,違背了禮制約法呢?”蝶惜一副很是明白事理的模樣,大有大義滅親之態(tài)。

  這個時候,著實是聽不下去蝶惜這般胡言亂語的另一名侍婢便大聲回懟了一句,“夫人莫要聽她亂說,在平日里,就屬她蝶惜情緒最為激動,近日來不得偷閑了,便是再私下也暗自罵了夫人好幾回了,她不過是個騙子,想要我們這群姊妹給她做攀榮附貴的墊腳石,這才臨時變卦撇清樂子個兒的?!?p>  這番激烈的言辭后,沈柚默只是淡淡地注視了蝶惜一眼,隨后又看向了那名侍婢,“你是誰?”

  侍婢沒想到會被問,當即就愣了一下,隨后才聲音略有些發(fā)抖地答道,“回夫人話,婢子名為春寒,是一名后院干苦活累活的粗使侍婢。”

  “你倒是不錯。”沈柚默笑了一下,微微地點了一下頭之后,又道,“宋婆子,這蝶惜不是想要獎賞嗎,便領(lǐng)她去拿賞吧,這種人前人后各一套的,自是要重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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