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南橘和蘇冉在回班的路上遇到了蔣攜。
那時他們正在和喻南澈的兄弟傅祎舟說話。
雖然兩個女生都相信喻南澈今天不會提早出校門,但誰也不能保證喻南澈身邊的那幫兄弟不會攛掇喻南澈去跟蔣攜他們打架。
所以喻南橘才找了相對來說比較靠譜的傅神舟,囑咐他不要意氣用事。傅祎舟雖然面上看著不服,但幾個人從小一塊長大,多少也對彼此有所了解,喻南橘她們都知道,他聽進去了。
恰在這個時候,蔣攜領(lǐng)著一堆人路過這里。
傅諱舟的視線被他們的動靜吸引了過去,看清來人后眼神頓時化作惡狼,仿佛下一秒就撲過去把對方撕裂一樣。
喻南橘以前沒見過真人,只經(jīng)蘇冉在旁小聲提醒,她才略帶敷衍地掃了那邊一眼。
果然是校霸,來上個學(xué)后邊都得跟著十幾個小嘍啰。
她對傅祎舟說了句,“回去上課吧?!?p> 傅諱舟看了她一眼,輕“嗯”了聲。隨即斜睨了那邊一眼,轉(zhuǎn)身進了教學(xué)樓。
感覺到那邊領(lǐng)頭人腳步的停頓,喻南橘并沒在意。只聽到有一道不懷好意的聲音傳來,“這小妞怎么以前沒見過?長得還挺漂亮....”.
幸虧傅祎舟已經(jīng)走遠沒聽到這話。
喻南橘拉著想發(fā)怒又不敢顯露于面的蘇冉,“走吧?!?p> ……
今天的喻南橘身體并不舒服,以至于在第一節(jié)“禿老頭”的課就趴在桌子上睡了。直到下課,她才被人叫起。
“南橘,班主任找你?!?p> “……”
喻南橘魂還沒回全,腦海里只是反復(fù)飄蕩著對方的話,一時半會兒也反應(yīng)不過來。
“南橘,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好,是生病了嗎?”
她搖了搖頭,總算看清了身旁的沈菀,“沒事?!甭曇魩е梦撮_口的沙啞。
沈菀應(yīng)聲,“班主任在辦公室等你?!?p> “叫我干什么?”她揉著惺忪的雙眼淡聲問道。
沈菀就勢坐在了孟初辭的座位上,又跟她說了一堆。只是她的腦袋一直持混沌狀態(tài),等對方?jīng)]了聲音,她才道了聲謝,扶著桌子起身出去。
直到走在去辦公室的路上,她才完全反應(yīng)過來方才沈苑的那些話。
上節(jié)語文課,“禿老頭”本打算下來親自叫醒喻南橘,但臨前被盂初辭制止,并以她生病為由,這才止了“禿老頭”的動作。
她上課睡覺這是常態(tài),被任課老師抓包過很多次。“禿老頭”恐怕也沒多信孟初辭的話。
所以沈菀說“禿老頭”看起來臉色并不好,下課后多半是向班主任告了狀。
下課后的辦公室也沒有幾個請教問題的學(xué)生,任課老師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做著各自的事。
喻南橘淡淡掃了一眼周圍,目光定向背朝門口的班主任,向目的地走去。
待走進,她才發(fā)現(xiàn)盂初辭也在那里。
他是來向“禿老頭”請教問題的。
孟初辭也注意到了她,看著她的眼神神色如常。
話說,平時的孟初辭從表現(xiàn)來看,并不贊成喻南橘上課睡覺,怎么今天……
喻南橘直到班主任的位置前站定,才斂了心事,主動打了招呼,“任老師好。”
班主任聽到聲音回了頭,見是喻南橘,露著一口大白牙,“喻同學(xué)來啦?”
喻南橘看班主任這略顯傻氣的笑容有點想樂。
他們的班主任姓任名真,人如其名的工作認真,負責(zé)能干,還是個剛大學(xué)畢業(yè)的青年男老師。平日里待人親切,也受了不少同學(xué)的愛戴。
班主任的鄰桌“禿老頭”聽到這邊的動靜,看了喻南橘一眼,皺著眉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轉(zhuǎn)頭問孟初辭,“初辭,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孟初辭指了禿老頭手里試卷上的某一道題,“這兒還是不懂。”
“……”
這邊的對話已經(jīng)開始。
喻南橘問:“老師,有什么事嗎?”
“沒事兒。”任老師鏡片下的眼神恍惚,心里在掂量著怎么把話委婉地說出來。眼下又隨便扯了個開頭的話題,“就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班里的優(yōu)秀生.....最近學(xué)習(xí)方面怎么樣?”
“挺好的,都能理解?!庇髂祥傩α诵?。
她說的也是實情。上課睡覺是一回事,成績依舊名列前茅是另一回事。
她和喻南澈從小得了喻父這個商業(yè)精英的真?zhèn)?,再加上會著重點,只需費別人三分之一的功夫就能把知識學(xué)精。
任老師也信了她的話。就憑她平時的成績來看,足以說明喻南澈也是有學(xué)習(xí)方面的天賦的。
“那就好,保持你現(xiàn)在的位置。以后全國重點大學(xué)隨你挑。”
喻南橘點了點頭,無聲地應(yīng)了任老師的話。
“但.....”轉(zhuǎn)折終于來了。
“南橘,我看過你的體檢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