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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木盒

第二章 桃花木盒

胭脂木盒 迷路的小瓶蓋 5107 2020-04-25 07:26:53

  夜已深,秦墨霖房內(nèi)的燈,還亮著,他用筆,在紙上寫了些什么,又仔細確認了一遍,紙上的內(nèi)容,將紙卷起來,放進一個竹筒之中。

  半個時辰后,賢宇在外敲門。

  “公子,是我?!?p>  “進來。”

  賢宇一進門,秦墨霖就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竹筒,交給賢宇,不需要秦墨霖多說什么,賢宇心領(lǐng)神會的點點頭。

  “我讓你查的事呢?”

  秦墨霖問道。

  賢宇急忙湊到秦墨霖跟前。

  “回公子,我已經(jīng)查過了,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查到了。”

  “看來……會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是?!?p>  “慢慢說來,不急。”

  秦墨霖隨手,從桌上拿了一本書,坐下來翻閱著,假裝不在意,賢宇要講的故事。

  “公子,原來那位陳姑娘,就是齊尚書的女兒,齊彩玉?!?p>  秦墨霖聽聞此事,沒辦法淡定,他把書扔到一邊,瞪大眼睛看著賢宇。

  賢宇接著說道:“聽說這齊彩玉,哦,也就是現(xiàn)在的陳姑娘,她本是齊尚書之女,可生下來不久,齊尚書就在外花天酒地,陳姑娘的母親氣不過,和齊尚書爭吵不休,把齊尚書惹惱了,最后動手打了她,逼得她自盡了。”

  秦墨霖手握拳頭,關(guān)節(jié)作響,他想起自己,也從小就失去了母親,自己的母親,也受盡了委屈。

  “那她是何時離開家的?”

  秦墨霖問道。

  “兩歲。”

  “兩歲?你在跟我說笑?一個兩歲的小孩,怎么可能離開家?”

  賢宇露出神秘的笑容,然后說:“當(dāng)然不是她自己走的,而是有人帶她離開的,這人正是她現(xiàn)在的父親,胭脂大王——陳旭?!?p>  秦墨霖感到詫異,他不明白,這和陳旭有什么關(guān)系。

  接下來,賢宇的話,也就解除了,他心中的疑惑了。

  “我查過了,這陳旭,是齊彩玉母親的堂哥哥,他知道此事后,十分氣憤,連夜帶走了齊彩玉,十多年過去了,這陳玉苒,就是齊彩玉。”

  “我不明白,齊尚書為何不阻攔?怎可任由他人,帶走自己的女兒呢?”

  “要我說吧,齊尚書在朝中,為人處世雖頗為圓滑,也因此籠絡(luò)了人心,可他不僅對自己的夫人不好,對女兒也是不聞不問,公子有所不知,齊府想要個孫子,前面兩位,生的都是女兒,齊尚書自然希望,夫人能為他生個兒子,誰曾想,竟還是個女兒,孩子生下來,他一看是女兒,連抱都沒抱過呢!整日在外尋花問柳,這才出了后面的事!說來也奇怪,這齊家三個兒子,想盡了各種辦法,為齊府添孫子,可就是只有女兒,而且每家獨一個!這恐怕是天意呢!”

  秦墨霖明白了整件事情,通過齊彩琪對那胭脂的厭惡態(tài)度,他也知道,陳玉苒和齊家,關(guān)系是絕不會好的。

  過去,秦墨霖只聽過齊彩玉的名字,只知道她一早便離開了家,可這畢竟是別人的家事,他向來,不是多管閑事之人,也就從未主動打聽過。

  “這件事,裝作不知道?!?p>  “是,公子!”

  “把竹筒帶走吧!”

  “是,小的告辭!”

  知道陳玉苒身世后的秦墨霖,輾轉(zhuǎn)難眠,在元宵燈會上,笑面如花的那個女子,竟如此令人心疼。

  她……真的不在乎嗎?所有的一切。

  秦墨霖在朝中,不過是個五品的閑散文官,算是個透明人。

  因為父親任職工部尚書,可以從中撈到好處的,只有秦墨青,他是長子,也是正房所生。

  從那堵宮墻走出來,時候尚早。

  秦墨霖來到一處定制木盒的地方,讓木匠快速替他打造一個木盒。

  “不知公子要造的木盒,是用來裝何物的?”

  有著多年經(jīng)驗的木匠問道。

  “我想……用來裝女子用的胭脂?!?p>  “公子,恕我直言,那女子所用的胭脂,本就有盒,為何公子,還要再用一木盒?實在是沒有這個必要??!”

  木匠連連擺手。

  “總之,你替我打造一個長形木盒,若是盒子能做成淡紫色,再刻上桃花,那便是令我十分滿意了!”

  秦墨霖的臉上,浮現(xiàn)出淡淡的笑容。

  木匠沉思片刻,點點頭,說:“老朽可以替公子,打造出這樣的木盒,只是這盒子的價格,會比普通的木盒,要貴上許多?!?p>  “這樣,可以了嗎?”

  秦墨霖毫不猶豫的,從懷中掏出一大塊銀錠,老木匠高興的接過來,連聲應(yīng)道:“可以了,可以了,我一定讓公子滿意!”

  “需要多久?”

  “三日內(nèi)必定完成!”

  三日后——

  秦墨霖拿著同他想象中,幾乎一模一樣的木盒,從懷里掏出一張手帕,放進了木盒里。

  不久之后,他獨自一人,走進了胭脂鋪。

  這次同之前不一樣,他剛一進門,就有一女子走上前來了。

  “請問公子,是要買胭脂嗎?”

  這聲音明顯不是陳玉苒的。

  秦墨霖大致瞟了一眼,眼前的女子,是個丫鬟打扮的女子。

  “陳玉苒不在?”

  秦墨霖直奔主題。

  “哦,公子是要找我們小姐啊,她有事出去了。”

  “不知何時回來?”

  “不知,公子若是有事,奴婢可以幫您代為告知?!?p>  秦墨霖看了看手中的盒子,還是將它交給了這丫鬟。

  “等她回來,你把這個給她?!?p>  “好,不知公子如何稱呼,我好讓小姐知道,是誰將這東西交給她的?!?p>  “不必了,她只要打開盒子,看見里面的東西,就會知道?!?p>  “好,奴婢知道了,公子慢走!”

  秦墨霖明明,已經(jīng)走出門外好幾步,卻又轉(zhuǎn)身回來了。

  “公子還有何事?”

  丫鬟問道。

  手里的木盒才剛放在桌上。

  “我再多囑咐你一句,這盒子,務(wù)必親自交給陳玉苒,你不可擅自打開!”

  “公子大可放心,沒有小姐的允許,奴婢是萬萬不會,動小姐的東西的?!?p>  見這丫鬟一臉老實模樣,秦墨霖終于放心的走了。

  秦墨霖閑來無事,只得回府。

  途中,他看見了齊彩菱和陳玉苒。

  應(yīng)當(dāng)說,這是兩姐妹的對話。

  齊彩菱已經(jīng)嫁給秦墨青,也算是秦墨霖的大嫂,她嫁進秦府兩年有余,畢竟是同她住在同一屋檐下,經(jīng)常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對于齊彩菱的身影,秦墨霖自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只需掃一眼,就能辨認出來。

  至于陳玉苒,今日她不再是身著紫色衣裳了,而是換了一件粉色紗裙,這顏色,把她的膚色襯托的更加白皙,也可以說,她的皮膚白,穿什么顏色都好看。

  秦墨霖躲在角落,豎起耳朵聽她們的對話。

  “爺爺身體不好,你這個做孫女的,也該回去探望一下吧!”

  齊彩菱一向是盛氣凌人,趾高氣昂的狀態(tài),自從她嫁進秦家,動不動,就和秦墨青吵架,弄得秦墨青十分頭疼。

  “我沒空!”

  陳玉苒脫口而出的三個字,徹底打破了,秦墨霖對她原本的印象,他還以為,陳玉苒不過是一個,有著可憐身世的柔弱女子!

  如今看來,并不是。

  “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大忙人了?不知道你有什么可忙的?不過就是賣胭脂罷了,探望老人這事,只要你想,隨時都可以去!”

  齊彩菱用力一揮衣袖,將陳玉苒手里提的籃子,碰落在地,籃子里裝的幾盒胭脂,也散落了出來。

  周圍路過的人,不時朝她們看去。

  陳玉苒立即蹲下身子去撿。

  秦墨霖的神經(jīng)繃緊了,他打算沖上前去幫陳玉苒。

  然而,陳玉苒并不需要。

  即便是在齊彩菱的面前,陳玉苒也絕不是省油的燈。

  她迅速將幾盒胭脂撿起,丟進籃子里,提起籃子,站起身來,狠狠地瞪著齊彩菱。

  這一連串的動作,十分流暢,仿佛是提前準(zhǔn)備好了的。

  秦墨霖不由得停下了腳步,他有一種預(yù)感,陳玉苒可以自己搞定。

  “我確實很忙,無法前去探望,我得走了?!?p>  陳玉苒說完,不再理會齊彩菱。

  齊彩菱氣的腦袋嗡嗡作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齊彩菱是長孫女,從小就生得貌美,也算是在蜜罐子里長大的,爺爺奶奶最是疼愛她。

  此刻,她被陳玉苒這樣無視,心中難以咽下這口氣。

  秦墨霖才意識到,陳玉苒并不是什么弱不禁風(fēng),需要人時刻保護著的女子,她同那些溫室里長大的閨房小姐們,是有本質(zhì)區(qū)別的。

  陳玉苒回到胭脂鋪,丫鬟將木盒交給她。

  “小姐,這是剛才,有位公子留下的?!?p>  陳玉苒仔細端詳著木盒,顏色和花紋都十分用心。

  “是誰?”

  “奴婢不知,是位生得俊俏的年輕公子,奴婢問了他姓名,可他說,只要小姐打開這盒子,就能知道他是誰了?!?p>  陳玉苒心中存著疑惑,她打開木盒,里面是一塊淡紫色絲帕。

  這絲帕上,繡有白色和粉色的小花。

  秦墨霖那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緊閉的嘴唇,立刻浮現(xiàn)在陳玉苒的腦海中。

  陳玉苒又拿起手帕看了看,她突然眉頭一皺,重新看了一遍紫色木盒,上面刻的是桃花,同手帕上的粉色花朵,是同一種。

  “小姐可知道是誰了?”

  “知道了,只是不知,要到何時才能再見到這個人呢!”

  丫鬟笑笑,然后打趣的說:“奴婢看那位公子相貌堂堂,看衣著,也是有錢人家的公子,若是小姐喜歡……”

  “瞎說什么呢!”

  見陳玉苒就要生氣,丫鬟便不再多嘴了。

  陳玉苒根本無心考慮自己喜歡誰,跟誰在一起的問題,她心中仍舊放不下母親的死,也忘不了親生父親的絕情。

  夜晚,賢宇來到秦墨霖房中。

  “公子,主子邀您明日相見。”

  “知道了?!?p>  秦墨霖將窗子推開一扇,看著窗外的月亮,略有所思。

  次日,秦府用早膳的時間。

  “這二弟可真是忙得很,整天不見人影,難得一家人,坐在一起用早膳,他也不肯來。”

  齊彩菱說道。

  秦墨青在她面前不敢吱聲。

  秦尚書也顧著和齊家的關(guān)系,雖心里不痛快,卻也沒說一句話。

  唯獨秦墨青的母親,上趕著接齊彩菱的話。

  “可不是嘛,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家的二公子,當(dāng)了多大的官呢!”

  “好了,別說了!”

  秦尚書和他的這位正室,關(guān)系已大不如前,她對秦墨霖母子的欺辱,秦尚書又何嘗不知道?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只不過因為,秦墨霖母親的出身不好,總是遭人詬病,為保萬全,他也只能低調(diào)行事。

  然而,他比誰都清楚,二兒子秦墨霖,才是真正有才干之人,也隱忍了很多不平之事,他想補償自己的兒子,自然也就越來越厭煩正室了。

  他出言制止,這才算消停。

  秦墨霖此刻在丞相府,他是從后院的小門進來的。

  從三年前起,他開始秘密的為丞相辦事,鏟除朝中的奸佞。

  丞相非常清楚秦墨霖的身世,他是無所依靠的,他的父親,也不可能當(dāng)著眾人庇護他,丞相是母親死后,秦墨霖唯一信賴的人。

  “此乃需要調(diào)查的名單。”

  丞相將一本薄冊子,交給秦墨霖。

  “內(nèi)容很詳細,每一名官員的名字,任的職務(wù),家宅住處,家里有幾口人,全在這本冊子里,不論是否調(diào)查完里面的人,每隔一個月,你都要向我匯報?!?p>  這不是秦墨霖,第一次替丞相辦事,他自然知道應(yīng)該做些什么。

  “遵命!”

  “墨霖啊,不急著走,時間尚早,坐下來陪我喝壺茶!”

  “是?!?p>  “你在家中過得還好?”

  “一切都好?!?p>  秦墨霖只能這么回答。

  “你父親……算了,不提他也罷,近日我聽說,你父親打算,與齊尚書親上加親?”

  秦墨霖覺得口中的茶水不是滋味。

  “是。”

  丞相又問道:“見過那女子了嗎?”

  “見過了?!?p>  丞相見秦墨霖緊皺眉頭,自然也知道,他并不滿意這樁婚事。

  “倘若沒有心儀之人,聽從你父親的安排,也是必然的?!?p>  丞相緩緩說道。

  “那么,倘若我有了心儀之人呢?”

  秦墨霖這話,讓丞相頓時愣住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須,答道:“那也得聽你父親的?!?p>  秦墨霖放下茶杯,神色凝重。

  “如若你鐵了心,真要娶那心儀之人,也不是沒有辦法?!?p>  “請丞相告知!”

  秦墨霖向來沒有過多的話語和表情,他此刻難以抑制的激動,也讓丞相明白,秦墨霖心中,已有深愛的女子。

  “你若要娶那心儀女子,必定要違背你的父親,兩個辦法,第一,你在與齊家女兒,正式定親之前,與你父親商議,取得你父親的同意,讓你父親出面解決此事?!?p>  “若是父親不同意呢?”

  “那便尋找一個能壓的住你父親的人,讓他不得不同意。”

  秦墨霖沉思片刻,問:“丞相,您指的莫非是……”

  丞相點頭。

  秦墨霖開始在心中謀劃。

  兩日后——

  秦墨霖再次來到胭脂鋪,上前招呼他的,仍然是那天接木盒的丫鬟。

  “公子,您是買胭脂,還是找我家小姐?”

  “她人呢?”

  秦墨霖四處尋找陳玉苒的身影,卻未見到她。

  “公子,我家小姐不在?!?p>  “又不在?她去哪兒了?”

  “我家少夫人生下一公子,小姐高興,要在家中陪少夫人,恐怕這幾日都不會來了?!?p>  經(jīng)這丫頭一提醒,秦墨霖才想起,陳玉苒已經(jīng)是陳家的女兒了,陳旭還有一個兒子,已經(jīng)娶妻。

  “木盒還在你這里?”

  “奴婢已經(jīng)交給小姐了?!?p>  “她說什么了?”

  “小姐似乎有些疑惑,說是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到公子呢!”

  秦墨霖露出喜悅神色,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一連四五日,秦墨霖都去了胭脂鋪碰運氣,可始終沒能見到陳玉苒。

  “公子,若不是我整日守著這胭脂鋪,定當(dāng)告知小姐的,奴婢回府之時,小姐早已睡下了?!?p>  “無妨?!?p>  秦墨霖還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在齊彩琪的監(jiān)視之下。

  他總往胭脂鋪跑,齊彩琪也就知道了。

  一日后——

  “小姐,三小姐,哦,不是,是陳玉苒,今日她在胭脂鋪里?!?p>  齊彩琪身旁的丫鬟說道。

  “那好,我就去瞧瞧她?!?p>  齊彩琪來到胭脂鋪。

  陳玉苒看見齊彩琪,迅速將目光移開,不想看她。

  “做妹妹的,不該對姐姐不理不睬吧!”

  齊彩琪笑著說道。

  “你說錯了,我和你并沒什么關(guān)系。”

  陳玉苒冷冰冰的回應(yīng),仍舊不看她一眼。

  “不知我這做姐姐的,有什么地方得罪過妹妹嗎?”

  “沒有,只不過,我沒有閑工夫陪你?!?p>  齊彩琪理了理衣裙,繼續(xù)面不改色的說:“也罷,原本我也不想來打擾妹妹,只是……我那未婚夫,最近幾日總是來這兒,我不得不提醒一下妹妹了。”

  陳玉苒不知道齊彩琪在說什么。

  一旁的丫鬟倒是反應(yīng)了過來。

  “是……那位公子?”

  她小聲的在旁嘟囔道。

  “姐姐心想,妹妹是不會奪人所愛的,若是他日,妹妹能抽出身來,還望妹妹前去家中一聚,家里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陳玉苒真恨不得,撕下齊彩琪的假面具,她只要一見到齊彩琪這虛偽的笑臉,她就心氣不順。

  “你可以走了!”

  “姐姐我就先告辭了!”

  待齊彩琪走后,陳玉苒才問身旁的丫鬟:“你知道她的未婚夫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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