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洪荒,天地悠悠。
傳說天域仙界有一塊通靈石頭,上面著滿了文字。
一天,白胡子老道士、黑胡子老和尚路過天域仙界,看到了這塊通靈石頭,并好奇打量著上面的文字。
“奇怪之,奇怪之,此人沒有名字,卻成為了仙界俠帝?!焙诤永虾蜕忻嗣约旱暮诤樱_口說道。
“哈哈哈,有什么好奇怪的,一篇荒誕故事而已,不足道哉。”白胡子老道士撇了撇嘴,一臉譏諷道。
“我這有醉之酒,醉之可以幻化為天地,牛鼻子老道士,我們要不要打賭?”
黑胡子老和尚從腰間取下一紫葫蘆,看了看白胡子老道士,開口說道。
“哼!我會怕你?你說怎么賭吧?”白胡子老道士一聽,瞪著黑胡子老和尚,開口說道。
“萬事萬物,都講究一個道字,從零到有,從弱到強,這是自然法則。如果世道顛倒,這俠帝有了名字,你說一說會如何?”
黑胡子老和尚想了想,開口笑道。
“你,你是要……”白胡子老道士一聽,滿臉震驚。
“道與佛相爭,難道不是一種趣味嗎?你我整天給對方洗腦,辨口舌之爭,你不覺得單調(diào)無趣嗎?”黑胡子老和尚提議道。
“通靈之石,賜予生命,喚為醉之,你可有意見?”黑胡子老和尚看了看白胡子老道士,開口說道。
“道之悠悠,佛之虛名,我就與你賭上一局,我沒有意見?!卑缀永系朗肯肓讼耄_口喝道。
“好?!焙诤永虾蜕幸荒?,一揮衣袖,通靈石頭瞬間飛升。
“我去,你們兩個老不死的,就這樣處理我了,你們有問過我石頭的意見嗎?”通靈石頭瞬間暴怒,大聲喝道。
“人間周游,其樂無窮,石頭,這是你的福分,也是你的大造化?!卑缀永系朗渴种敢荒?,一道法訣溢出,周光四射,包裹住了通靈石頭。
“我不去,我不去,這里有仙霧可看,有仙氣可聞,有仙子可瞧,有仙殿可勘,我不要下凡界受苦受累受難?!蓖`石頭全身顫抖得厲害,大聲叫喊道。
“何處是人家?有了,你就去哪里吧!”白胡子老道士看了看黑胡子老和尚一眼,兩人會意一笑,將這塊通靈石頭打入了凡間。
“我不去,我不去,兩個老不死的,我詛咒你們永遠(yuǎn)腹瀉,拉不出粑粑?!?p> 通靈石頭如同隕石,又如同流星,在天際中飛揚,劃下了自己的軌跡,也留下了屬于自己的足跡。
華夏大陸之西南邊陲。
天域界何家,一位青袍老者立于觀象臺。
此刻,夜黑風(fēng)高,月明星稀。
一道璀璨靚麗的流星劃過,引起了青袍老者的重視。
青袍老者身邊,站立著一小道童,抱著流光寶劍,正在打瞌睡。
“道之悠悠,道之悠悠,大發(fā)現(xiàn),大發(fā)現(xiàn)!”
“怎么了?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師父,發(fā)生了什么事?”小道士被驚醒過來,拔出寶劍,一臉警惕道。
“天天就知道睡覺?你還能干什么?”青袍老者瞪著小道士,開口喝道。
“師父,沒有事啊?哈哈哈,我神經(jīng)過敏了,不要在意,不要太在意。”小道士憨憨一笑,撓了撓頭,收劍而立。
“唉!天性如此,不能怪你。剛剛有瑞星出現(xiàn),你說一說什么是瑞星?預(yù)示著什么?”青袍老者摸了摸自己的花白胡須,開口問道。
“瑞星?瑞星出現(xiàn),也是災(zāi)難來臨的前奏,大災(zāi)大難,才能彰顯此星的輝煌……”小道士開口說道,好像背書一般。
“好在你記憶力驚人,不然以你的心性,是不可能成為我的弟子。”青袍老者點了點頭。
……
白雪皚皚,六月下雪,這天真的好奇怪,一個人一身灰袍,頭發(fā)散亂,挑著長劍拎著一壺酒,正醉醺醺地大步行走在雪地中。
他的步伐搖搖擺擺,好像喝過頭的癡酒漢子,每走一步,看他一步,都會讓人揪心擔(dān)心之。
雪地的雪好厚,天又冷,路上沒有任何人,由遠(yuǎn)而望,看著他的身影,留下的足跡,有心之人會發(fā)現(xiàn),雪地之上卻有劍鋒字跡留下。
步步足跡,單獨來看,就是酒瘋子喝上頭之后,精神不受控制,所印下的桀驁不馴的步伐。
而居高臨下來看,步步足跡連出一片,片片皆是劍氣劍鋒的字跡,筆畫成形,赫然寫著一個大大的“劍”字,見到這種壯麗的景象,不得不贊嘆這個人的不簡單。
一座閣樓,被白雪裹上了外衣,一群男女,衣著華麗,正立在高層閣臺窗前,看著雪中之人在表演。
“大哥,這何醉之又在干什么呢?又瘋瘋癲癲了?”一女子一身粉絨裳,模樣可人,心卻如蝎,一臉譏笑道。
“婉妹,不必管他,廢物一個,他能成就什么大事?他就是一個廢人,只會喝酒耍酒瘋的廢人,不值得一提?!贝蟾绾卧崎L相英俊,笑起來的時候,有幾分邪氣,是何家的大少爺。
何婉一聽,也是譏笑點頭。
“唉,家門不幸啊!萬萬沒想到,家主的孫子這么廢物,真是將我何家的臉面都丟盡了?!币慌缘暮物L(fēng),一臉惡毒,拍著衣袖,大聲喝道。他的長相與何云有些相似,他是何云的弟弟。
一眾兄弟姐妹一聽,紛紛表示贊同,何醉之就是廢物。
何醉之,何家家主何懷之的孫子,自小不能習(xí)武,是何家自創(chuàng)立基業(yè)百年來的第一個廢人。所以,他在家族中地位極低,有甚者比一般守門武士的地位都低。
武道盛行的世界,以武道強弱劃分家族勢力的時代,如何醉之這樣的廢物存在,這的確是何家的恥辱。
為此,何醉之入文,苦練書法,希望成為天下聞名的書法大家,能一字值千金,受萬代風(fēng)流人物的欣賞與崇拜。
酒入愁腸,化為傷心淚。
書法之路,哪有那么簡單的,所以何醉之,愁。
武道之路,自己又行不通苦不堪言,所以何醉之,愁。
家族之人,人人罵自己是廢物,自己丟盡家門臉面,所以何醉之,愁,愁上加愁。
“我叫何醉之,難道我這一生就這樣了?我不服,我不服,非常地不服?!毖┲?,留下足跡,步步劍氣的灰袍男子就是何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