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疆靜了好久,就像暴風雨前的平靜,只不過這暴風雨腳步來的有些遲了。
“將軍!敵軍已經(jīng)攻到城下”
將士慌慌張張的闖進來稟報,三萬的敵軍現(xiàn)在全在城下,李副將已經(jīng)帶人過去了。
“快,快召集兵馬,一定要守住城門”廖將軍不愧是在邊疆待的久,面上不見慌張,邊疆的兵力也只是兩萬多,這城里還有老百姓,可不能大意。
“是”
將士領命下去了,楊副將帶著廖宛沖沖趕來
“廖將軍!這,這可如何是好”
第一句便是詢問,楊副將藏不住性子,面紅耳赤的模樣滑稽又好笑。
“現(xiàn)在只能見招拆招”
倒不是說廖將軍拿不出主意,而是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到了城下,圍住了出口,有沒有主意都是白搭。
所有首領都齊齊站在城門
“廖將軍回來邊疆,怎么也不說一聲,爾等可是一直盼著您呢”
不太流利的話,那人面罩下一雙犀利的眸子直勾勾盯著城墻上的廖將軍,好久不見,他的宿敵。
“去讓百姓從兩邊撤離”
廖將軍伸手招來人,小聲說了一句,那人便退了下去。
站在角落里的廖宛,也悄無聲息的撤了,楊副將皺著眉,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他身邊少了什么。
兩軍就這么僵持著,敵軍首領這次可是把所有年輕將士帶了過來,就為了給廖將軍接風洗塵,客客氣氣的模樣,若不是在邊疆,可能真有人信吧。
廖將軍一直皺著眉,敵不動,他不動,這便是最好的拆招,現(xiàn)在這個局面誰先動,便是誰輸。
“我可是聽說,廖將軍的犬女不在了,可惜,我特意打了副棺材,廖將軍拿去,就是不知今日過后,葬的是你還是犬女”
狂妄的聲音帶著敵國特有的話語韻味,面罩下的臉逐漸扭曲,每說一句,他就能想象廖將軍面罩下的臉黑幾分,解氣,格外解氣,這廖將軍害死他這么多弟兄,怎么可能不前來祝賀。
三萬人的大笑,無疑是在瘋狂打楠國將士的臉,廖將軍握緊了拳頭,卻還是未有所動作。
“怎么?廖將軍回一趟京城,就變得唯唯諾諾的了?若是這樣,不如就把這城交出來,帶著你的將士歸順于我”
越說越狂傲,那人甚至拖了面罩,試圖讓廖將軍看清他的嘲諷,眼底的得意越勝。
又是好幾個時辰,就這么僵持著,那人說的話越來越過分,卻始終不敢輕易進攻,說到底還是有三分忌憚的。
這個局面一直僵持到,有人帶著一臉血的來通報,那人大驚失色,連狠話都來不及說便往回趕。
廖將軍順著往遠處看,眼底有些詫異,天邊的那道紅光,是誰放的火?
紅光鋪天蓋地,染紅了一片天,馬蹄聲又響起,廖宛騎著將馬,身姿高傲的回來了,身后還跟著挺直了身板的廖七,兩人是偷摸著出去的,現(xiàn)在卻光明正大的回來。
不止是人回來了,還帶回好幾袋敵國的軍糧,帶人馬圍城?那便也去徒了他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