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多和鶴丸跟著男人走著,走過公安局穿過府前路快到政府門口了,政府也在山坡上,遠(yuǎn)遠(yuǎn)可以看見是三棟樓呈品字分布。
鶴丸看到了石獅子上有些散發(fā)著不詳氣息的敵短刀,便同那個男人說“我想了想,現(xiàn)在還是不去打擾了,我們看看有什么值得投資的,回頭再找你們聊,我想看看實際情況?!?p> 那個男人似乎沒有注意到趴在高大的石獅子上面的什么,也可能只當(dāng)是奇異玩具。
男人點點頭,正好不知道怎么接待,便同鶴丸和博多說,“這條路下去有一家招待所,你們可以住在那里,想好了我們再來擬定合同”轉(zhuǎn)身上石階去準(zhǔn)備工作了。
博多和鶴丸等他轉(zhuǎn)身就拔刀先機斬斷了敵短刀,敵短刀飛出去以后落在地上消失了。
隊長山姥切從遠(yuǎn)處趕過來,問了一下情況,此時日本號和太郎太刀也走了過來,政府是這座城的中心,他們約好碰面的也是在這附近。
日本號過來的時候說著“嗯,我剛剛問酒店老板娘,老板娘竟然說這里最好的酒叫做燒刀子……這可不是很吉利的名字……我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原以為我可以通過問酒上市時間判斷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看來失敗了”
太郎太刀也說了自己的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沒什么問題,就是,這座城似乎有結(jié)界,我打聽了一下東北方向的山上有一座廟,我試圖出北城門到山上去,廟宇供奉的神明可以知道這里是什么時代,結(jié)果我出了城門又繞回來了。”
山姥切聽著覺得也沒有什么頭緒,便同博多說“我們先去找駐地,這邊的貨幣你能弄到嗎?”
博多點點頭“前面幾步有個當(dāng)鋪,我去換點零錢”
博多進去用小判換了一些錢,那個戴著眼鏡的老板竟然只是看了看小判的重量便拿了錢給博多,博多還試圖多換點紙幣叫住了老板,老板并不理他,給了錢只問他“還有什么事嗎?”博多無話可說只得同大家一起出門。
哪里都很奇怪,但是又說不出哪里奇怪。
博多拿著錢分了六份,五個人一人一份,還有一份是存款,存在博多這里,博多還一人分了幾枚小判,這些都是私房錢,他分錢分得肉痛,齜牙咧嘴的。
到了招待所,前臺有個面色黑黃的大姐站起來便問“住宿么?”
山姥切走上前去說“是的,五個人”
大姐翻開一個本子登記著“五個人,二樓是你們的了,右側(cè)盡頭四間房你們自己挑房間,一間房兩個人”
大姐寫完抬起頭問“不上樓,還有事嗎?哦對了,不包吃”
博多見也不收錢拉著山姥切上樓“走了走了”
這棟建筑是水泥的,有些年頭了灰撲撲的,水泥地面有些孔洞,床鋪是鋼焊接的,刷了白漆,床單被套也是白色的,房里還有個衣柜和木制的桌子,黑色的皮沙發(fā),電視和大紅花的保溫壺,衛(wèi)浴不在這里,走廊另一頭有一個公共廁所,幾個人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浴室。
幾人喝了點水,扮演完普通人,打算找不到審神者,先出門接著尋找到埋伏的溯行軍先做清除,下樓的時候博多試探著把刀放到前臺,問了問前臺的大姐“姐姐,洗澡怎么辦”
那個大姐不知道在做什么,抬頭看了一眼博多說“打這兒出去往東走,有家澡堂子”她無視了博多放在桌上的短刀。
山姥切道了謝便同其他人出門,原本是早上九十點的明媚陽光突然變成了陰暗的天氣。
不是天氣發(fā)生了變化,是時間好像突然就變化了。
博多看著來來往往的人也不方便跳到房頂去偵察,只好看看山姥切,山姥切點了點頭示意大家戒備。
突然多出來的來來往往的大人們張著嘴聊著,距離刀劍男士們并不遠(yuǎn),但是卻沒有具體的聲音傳過來。
只有一個小女孩,哭著從府前路公安局的方向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嚎哭,卻沒有一個人關(guān)心她,小女孩哭著哭著又害怕的看著博多他們五個盯著她看,轉(zhuǎn)頭就又嗚嗚咽咽的往政府走,博多等她走進了點聽到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哭是想要找爸爸。
鶴丸看那個小女孩心里一驚“是她!”說著就追上去,走了幾步又怕驚擾到小女孩,停在原地四處張望假裝迷路的游客。
在街上人來人往的也不好解釋,剛剛他看見的小女孩明明還在上幼兒園,但是現(xiàn)在她是背著書包帶著紅領(lǐng)巾的小學(xué)生。
小女孩只顧著哭,用衣袖擦眼淚鼻涕,臉哭的紅撲撲的。
博多幾個看見鶴丸這樣子也不好多問,也過去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小女孩,那個小女孩哭了一會兒突然回頭看了看,看見鶴丸五個男人跟著她,這條路偶爾有幾個路過的大人,但是他們五個實在是太顯眼了。
小女孩也不哭了,吸吸鼻子跑進了政府區(qū)的花園不見了,不知道藏在那里。
博多也不急著追,極短的速度追一個小女孩很簡單,他還在同鶴丸國永問“她有什么問題嗎?”
鶴丸也不敢確定,便在政府門口石獅子前小聲同隊友說著“剛剛帶我來的男人是她父親,那個男人明明說她今天要去幼兒園上學(xué),我們就去招待所出來,她已經(jīng)是小學(xué)生了”
鶴丸還指著幾個追打著路過的小學(xué)生,他們脖子上系著同款紅領(lǐng)巾,,明顯這個時間小學(xué)生已經(jīng)放學(xué)了,遠(yuǎn)處還有幾個街頭下棋的老爺爺。
日本號一頭霧水“也許她父親記錯了呢,我記得幼兒園之后就是小學(xué),也許她今天升學(xué)了”不知道鶴丸為什么放著溯行軍不殺,唯獨追著這個小女孩。
山姥切國廣想了想也覺得有點奇怪,便同隊員說“她一個小女孩跟家里人走散了也不安全,我們圍繞這附近找找溯行軍順便保護她一段時間”
其他幾人點點頭算是同意,博多則指著花園說“不用懷疑了,那女孩就是審神者?!?p> 鶴丸順著博多指著的地方看過去,幾個溯行軍裝作瘋子的樣子一瘸一拐的模仿著普通人的步伐,圍著花園的一個位置走過去。那幾個人散發(fā)著溯行軍的黑氣。
博多說完沖出去,其他幾人因為機動不同也過來,到了不遠(yuǎn)處拔了刀。
那幾個人也沒做什么,只是圍著小女孩藏起來的坑洞有幾步遠(yuǎn),說著奇奇怪怪的話。
“你家里多了個弟弟,你爸媽不要你咯”
“女孩子有什么用,還不是遲早要嫁人,你看你父母為什么弟弟也不給你摸”
“要我看阿,女孩就是賠錢貨,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還是養(yǎng)兒防老?!?p> “你又嫁不出去,只能當(dāng)個賠錢貨,沒有男人要你咯”
“丑鬼飯都不會做還想要嫁人,笑死我了,你配嗎?撿垃圾都輪不到你”
明明六個男人散發(fā)著黑氣,卻只有女性的聲音。
小女孩在坑洞里發(fā)出一聲令人感同身受的痛苦尖叫,嚎哭得更大聲起來。
那幾人反反復(fù)復(fù)只重復(fù)這幾句,博多有些不忍心聽她哭得撕心裂肺的,更別提還是自己的主人被人圍著侮辱。
“動手”博多沖出去,殺掉了一個溯行軍,其他四人也看準(zhǔn)時機偷襲了敵人,一刀斃命,敵人的尸體碰到地面就變成了灰。
博多想跳下坑洞把小女孩拉上來,入口就被腰上的刀卡住了。
他只好蹲在洞口朝著爆哭的小女孩伸出手,“壞人都走了噢,你可以出來了”博多的手距離小女孩不遠(yuǎn),他想拉住小女孩,小女孩一看是個陌生人,使勁拍掉博多的手,一邊哭一邊往更深的泥土里縮去。
博多沒辦法,只好站起來朝大家眼神求助,其他四個人擺擺手表示自己不能哄孩子。
既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審神者,只要守住她就可以了。
山姥切走出去幾步朝大家招招手,其他四人跟過去,在花園門口確定沒人聽得到便說“我們還是暗中守著她,她很謹(jǐn)慎,遇到陌生人只會受驚嚇。”
其他四人同意的點點頭,但五個人還是太顯眼,便決定分班值守看著小女孩樣子的審神者。
反正已經(jīng)知道她家在哪里了,今天得等她自己回家,或者她家里人來找她。
日本號還是有點惦記燒刀子,這會兒有錢了,就說自己餓了,想去買點吃的,買瓶燒刀子藏起來帶回本丸喝,山姥切點點頭叮囑了一句別喝酒,放他走了,日本號說曉得了。
太郎太刀還是很在意出不去城的問題,就說自己再去調(diào)查一下山上的廟,山姥切也點點頭走了。
今天剩下博多鶴丸山姥切還在,一人守著花園一道門。
原本就昏暗的天空漸漸黑了下去,烏云遮蔽了月光,不遠(yuǎn)處政府屋檐下的燈籠慢慢亮起來,小女孩在的坑洞更難以被人發(fā)現(xiàn),她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就沒有聲音了,也沒見她出來。
過了一會兒有幾個男人說著話從政府樓里出來,鶴丸認(rèn)識里面有小女孩的父親,但那個男人沒看到鶴丸一樣,跟其他同事說完話就走了,估摸著是回家了,鶴丸也不好過去同他說你女兒在這里,那多可疑。
又過了不知多久,山姥切跟鶴丸都去吃飯了,留下極短博多在這里,說一會兒吃完給博多帶一份,博多點點頭。
貓一團
囡囡是方言里小女孩,女兒的意思,也有用作小名的。鶴丸認(rèn)為是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