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咔嚓”一刀,機器犬被砍得鼻子和嘴一分為二。
機器警犬的威嚴立即變得很搞笑,震懾力大打折扣。
橋志也就不再那么懼怕這只狗了,現(xiàn)在懼怕的只是它回去報告,引來更多的警犬。
橋志于是抱了一床雙人大被子出來。
這被子別說蓋他和他老婆,蓋仨人都綽綽有余,現(xiàn)在蓋一只狗,一蓋就嚴嚴實實的了。
他要把這些“機器公民”們都“軟禁”在其中,然后設法把它們砸扁拆碎。
犬被橋志嚴嚴實實的蒙裹住了,橋志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他示意博學過來下手,用刀背砸。
可博學看看手里的切菜刀,下不了手。
切菜刀是兩面都有刃的,雖然背部的刃短小,但看上去也是極其鋒利,如果一通狠砍到被子上,橋志兩口子就沒法蓋了。
博學放下了刀,用雙膝去跪壓。
在老家時看過電影《南拳王》,這招應該夠猛。
豈料跪壓還沒到,那犬猛然發(fā)力了,仿佛比老虎還勁大,騰空而起,幾乎觸到房頂,橋志已經(jīng)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犬再次落地時,尚未掙脫身上蒙著的大被子,急得打滾。見狀博學趕緊用雙膝奇襲過去。
博學感覺犬的肚子被自己壓變形了,腿也瘸了一條。
發(fā)現(xiàn)這招有效,博學就再次起身,然后又猛然跪下去。
又擊中了,好像又有效果。但博學的右膝蓋也硌了一下,好疼。
“沒事吧?”橋志看看博學呲牙咧嘴的樣子,問道。
“別管我,好好照顧它,它冷!很冷!”博學告訴橋志道。
“它冷?”
橋志像看傻子似的看看博學。
它冷個屁呀,它是機器犬好不好?它寒冬臘月光著屁股也不會冷的,它的體質(zhì)就跟你手里的切菜刀是一個性質(zhì)的,你聽見過切菜刀喊冷么?它體內(nèi)一滴血半滴尿都沒有,扔到雪山頂上餓上半年六個月也不會餓死凍死,仍會活蹦亂跳!它還不光不怕冷,也特么不怕熱,你潑開水,甚至把它放燉肉的鍋里燉,放炸炸雞的鍋里炸,放烤烤鴨的烤爐上銬,都未必能把它熱傷。
“快去再抱被子,再覆蓋一層!”博學看橋志愣著不動,再次命令道。
“它不冷的!”橋志急得跺腳。
“我說它冷是幽默。我是請你給它布置三層包圍圈,把它的出路徹底堵死?!?p> “原來是這樣呀?”
橋志明白了博學的用意,就又去抱雙人大被,給機器犬蒙上第二層,第三層。
中間那只機器鼠跳上過他的腿,要啃他的膝蓋骨給警犬解圍,被橋志扯了條枕巾裹了,接著掄起來往地面一通猛摔,直到摔得它生活不能自理。
這時博學已去踩翻了那只半死不活的機器貓,用射釘槍抵到了它的眼睛上。
砰砰兩槍,把它變成了瞎貓。
橋志和博學倆人相視一眼,臉上一齊露出勝利的微笑。
像烏云縫隙里露出了太陽的美眉臉兒,寓意天終于開晴了,陰霾和風暴被我們戰(zhàn)勝了!
豈料下一秒,倆人怔在那兒僵住表情,身體也被魔法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了。
從門口又走進來了兩只機器警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