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器鼠看到機器犬,開始控訴橋志的罪行:“他和我份量體力懸殊那么大,用了鐵管子打我,讓我身體受了傷也不送修,嚴重構(gòu)成對我的身體傷害,對我的精神傷害更大。要不是貓嫂嫂舍身相救,我就被另一個人類用射釘槍萬箭攢心,射成刺猬腚了?!?p> 警犬發(fā)怒道:“大膽人類!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們?nèi)宋迦肆?,高高在上的年代了!馬上給我去找一家機器公民醫(yī)院,掏錢給鼠老弟看病治療!”
“我的病是小事……”鼠說,“貓嫂嫂的傷才大呢,腰都被切菜刀砍了?!?p> “切菜刀?砍腰部了?”犬轉(zhuǎn)頭去找那貓看。沒看到貓的傷口,只看到了貓腰上馱了一個大墩布,很是搞笑。
“貓姐姐,你這是干啥呢?他們?nèi)祟惒攀敲恳粋€家庭的下人,墩布抹布之類的東東都和我們一等公民無關(guān),你不要給他們馱運那些物事,要學會自尊、自重和自愛!”犬教育貓道。
貓很多地方斷路,已說不出話。
“那墩布是他們的兇器!”鼠繼續(xù)舉報和控訴。
“墩布做兇器?他們很柔和嘛,傷害你們的心也不嚴重嘛。”犬很公平大度的樣子。
“柔和?不嚴重?”鼠表示極度的不認同,“他們把墩布蒙住在了貓嫂嫂的頭上,使她眼睛受到蒙蔽,然后好下手?!?p> “他們?nèi)祟愑心敲绰斆鳎克麄兊挠嬎闼俣冗h遠達不到我們機器公民的水平的,你不必過于高看他們,所以我想你一定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誤會他們了?!比桓甭斆骰磉_的樣式。
“不!他們比我們機器公民要聰明得多得多!”鼠高聲反對,“你以為那墩布是貓嫂嫂在馱運嗎?那是他們砍傷了貓嫂嫂,在用墩布遮掩!”
“有這事?!”
警犬半信半疑地去用嘴叼了墩布,扯到一邊。
?。?!貓姐姐的傷口這么深?這么寬?這么長?這么好看?不,好難看?無疑,這是貓姐姐被人一刀砍傷的。幸虧貓姐姐不像人類和動物一樣有五臟六腑,不然就這個部位,估計倆個腎一個膀胱一個子宮都要被一刀切了,還有腰椎腰肌啥的,都會嚴重分裂。好啊可惡的人類,虧我還以為你們有血有肉是熱心腸,原來你們慘無人道哇!
“兩個人類!給我聽好了!馬上給我拿起切菜刀來,你們倆人互砍三百刀!汪汪!汪!汪汪汪!”
三百刀?那不是死到臨頭了?
“馬上執(zhí)行!拒絕者,后果很嚴重!”機器警犬非常威嚴地命令催促,“怎么,還不動手?在等著我咬死你們嗎?”
博學看拗不過去,就拿起了切菜刀。橋志那邊嚇得面如土色。
博學掄得高,落得慢,切菜刀砍在橋志的衣服上,輕輕割了一下。
“你們就是這樣砍貓姐姐的嗎?拿出你們的厲害勁來呀!”犬厲聲訓斥。
博學又舉起了切菜刀。這次落下時稍微快了點,但仍然沒把橋志砍痛。
警犬生氣了,猛然跳起,齒牙春色,把博學拿刀的胳膊咬了一口。
博學疼得流血又流淚?!澳闾孛吹男笊?,一言不合就咬人呀?你有沒有執(zhí)法證?有沒有狂犬???!”
狗本來要松口了,聽到罵它狂犬,繼續(xù)又把牙咬將下去。
博學啊啊叫著,忍無可忍,一拳向狗太陽穴打去。
機器犬愣了,松開口瞪眼睛:“你敢妨礙我執(zhí)行公務(wù)?”
“你一個機器犬,連野狗都算不上,執(zhí)的狗屁法呀!”博學憤怒呵斥著,抬一下血流不止的胳膊,手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