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黃氏這張嘴該怎么說呢?欠是真的欠,根根觸及到了林紹的逆鱗,
林紹的逆鱗是誰,這不是再清楚不過的事情么?
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我若是小孽種,那大孽種是否是我爹這個皇上親封的侯爺?林黃氏,你說話之前,過了腦子么?還是這幾年的主母日子讓你忘乎所以,忘了自己是這大夏朝的子民,忘了自己皇帝親封的侯府夫人?”此番犀利的言論一出,林黃氏的臉色煞白。
當年那不善陳詞的小畜生怎么變得如此巧舌如簧?
“閉嘴!”侯爺一聽到皇上的名諱,抬手就是一記耳光,狠狠的扇在了林黃氏的臉上?!敖B兒說的沒錯,這些年的主母讓你做的太舒服,都已讓你忘乎所以了!如若我生的兒子是孽種,那我豈不是大孽種?你說我是大孽種,那你將封為我侯爺的皇上置于何地!真是天子腳下,什么大逆不道的話都敢說!”
侯爺的一席話,徹底的林黃氏的臉色變得煞白。
很快她就知道了,這男人是看自己的兒子全死光了,為了有人給養(yǎng)老送終所以在滅自己的威風去討好對方。
“爹,我此番前來,就是想要問問你,我相公的院子,誰布置的?”青闕不去看對方臉色慘白的模樣,將目光投向了鎮(zhèn)遠侯。
“內宅的事情,自然都是你婆婆在處理的?!焙顮敾卮鹆艘痪洹?p> “很好,那這兩株毒物,也該是婆婆的杰作了!”青闕說完,上前一步將兩個麻袋提起來往侯爺的面一丟。
侯爺站了起來,匆匆走了上來,看到這麻袋里的東西時,一張臉氣的成了鐵青色。
“好!很好!林黃氏,你想我鎮(zhèn)遠侯府斷子絕孫!”很顯然,侯爺認出了這兩株植物,抬眼怒視林黃氏。
林黃氏嚇得臉色慘白,她也是沒想到,這兩個小畜生居然那么快就認出了這兩株毒物。
嚇得立馬就從位置上跌下來給跪了下去。
“如若你們林家,不需要我家阿紹的,大可說來。我青家再多養(yǎng)一個人也未嘗不可,而且還多一人給我爹娘養(yǎng)老送終,更是沒問題。但是使這么陰毒下作還蠢笨的主意,這是想要我去告到皇上那兒,說堂堂侯府主母殘害侯府子嗣么!”青闕的一席話不僅將林黃氏的臉色嚇得煞白,就連侯爺的表情也變得煞白了。
“原來你們讓我回來,是為了毒死我?!绷纸B淡淡一笑,增油添醋的說到。
“不是……紹兒,你是我兒,我怎么會讓人毒死你?”侯爺連忙開口解釋。
“我心里已然有數,這侯府容不下我,我就和青闕一起去皇上那兒討要一個公道吧?!鼻嗉铱ぶ髂軌蜃杂沙鋈牖蕦m,這是皇帝給的特權,因為皇上的寵妃就是青家小郡主的姨母,等于皇上就是青家小郡主的姨夫。如此身份,想要進入皇宮,那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不……不是夫人,是老奴命人去做的?!毖鄢蛑贮S氏兒子一死大勢已去,如果此時再被扣上一頂嫡母不慈的帽子,那林黃氏就再也沒有出頭之日了。
林黃氏身邊的老嬤嬤臉色難看至極的站了出來,開口說了一句。
鎮(zhèn)遠侯一聽,一雙如鷹一般的眼神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隨后上去就是一腳。直接將老嬤嬤給踹倒在了地上。
“本侯的兒子你也敢加害!你這個老妖婆是不要命了?”看來鎮(zhèn)遠侯還是想要保住林黃氏的。
這嬤嬤的做法一看就是在幫林黃氏頂罪,林紹和青闕自然是心知肚明。
而這個老嬤嬤就是林黃氏身邊的得力干將,看來今日想要徹底的讓林黃氏在這個府里消失是不可能的。還需要從長計議了。
兩人對視一眼,皆沉默無聲下來。
“侯爺!大少爺二少爺相繼離世,你難道一點都不心痛么?居然還將那個背主玩意生下孩子接回來,這不是給夫人難堪嗎?作為夫人的奶娘,這件事情,老奴不認為自己做錯了!”老嬤嬤還是十分強勢的說自己沒有做錯,這番話一出,倒是給對方博了一個護主的好名聲。
“背主?艷兒不是你們兩人合伙送上本侯床上來的?不也是你們親口說,要讓本侯好好對她?只是因為生下了一個兒子,你們就將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而且艷兒不是已經死了嗎?你們還有什么過不去的!”艷兒,原來原主的娘親名字叫艷兒。
透過侯爺的表情,他對原主的親娘倒是一片真心。
“我以為她懷的是女兒!”林黃氏崩潰的開口,艷兒,這個名字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所以你就是善妒!見不得別人有兒子。林黃氏,如若不是念在年少你便跟著我吃苦,我怎會容下你這妒婦?現(xiàn)在還讓你坐著侯府主母的位置,不過也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然你以為依照你這個人,有何能力做我侯府的主母?”如今他們夫妻算是徹底的撕破了臉了,侯爺這番話就是在給林黃氏警告。
倘若她敢有一絲一毫的動靜,那這主母的位置,他不介意換人。
反正四十多歲,想要再娶妻,憑借他的身份地位,還不是隨隨便便的事情。
“林忠!你這樣對得起我么!”聽到侯爺的話,林黃氏顯然有些崩潰了。
“侯爺,這事情都是老奴一個人做的,和主母無關,還請你不要再誤會她,讓主母為你掉眼淚了。這些年,她掉的眼淚還少么?”老嬤嬤一副心疼主子的模樣。
話音剛落,就被侯爺一眼瞪的不敢說話了。
“既然你對她如此日月可鑒,也該知道我侯府的規(guī)矩吧?奴才毒害主子,來人,拖出去,亂棍打死,丟去亂葬崗。”像這樣的侯門大戶,想要處置幾個奴才那是很簡單的事情。
尤其是像老嬤嬤這種將自己的一輩子都賣給了侯府的奴才,那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林忠的這番話剛剛說完,老嬤嬤嚇得已經癱軟在了地上,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