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紛紛跪下,說道:“館主饒命,館主饒命,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還請館主放過我們這一次吧?!?p> “我可以放過你們,可是誰又能放過那些被你們殘害的無辜性命呢?他們的債,又有誰來還?”
山稔長老說道:“館主,我們知道錯了,你說得對,我們這么做,對不起前任館主,他一不在,他所教給我們的,我們都統(tǒng)統(tǒng)忘了,他在臨走之前的那一晚,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們盡心盡力的輔佐你,還說,以后還要我們多照顧你,你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他實(shí)在是放心不下你,所以他才將你托付給我們,那晚他與我們一直談到深夜,可是我們卻,我們……罷了,館主,你動手吧,是我們錯了,我們愧對館主,更愧對你,我們應(yīng)該向前任館主懺悔?!?p> “好,我這就送你們上路?!闭f完,我便拿出匕首,向他們兩個人的胳膊上劃了一刀,說道:“這就算是我對你們的懲罰吧,別以為這就算完了,傳我命令,誰都不許給你們療傷,否則殺無赦!”
“館主……”
“退下吧!能不能活下去,全憑天意了,走走走,別在我這里礙眼?!?p> 他們兩個捂著傷口說道:“是,屬下告退?!边@是我第一次聽到,他們自稱為屬下,看來,我的目的是達(dá)成了,我心里的石頭的頓時落地了。
深夜,我穿著夜行衣,悄悄的打開一面窗戶,然后一躍而進(jìn),可能是我一不小心弄出了聲響,使這間屋子的主人發(fā)覺,“什么人?”主人的聲音有些虛弱,看來還挺聽話嘛。
“是我!”
山稔長老立刻掌燈,看清楚來人之后,說道:“館主?屬下見過館主……”他剛要行禮,就被我攔住了,說道:“你受了傷,禮就免了吧。”
“是,敢問館主為何深夜來此?還這身打扮?”
“給你送藥啊,我今日下令,誰都不許給你們療傷,倘若我正大光明的給你們療傷,那多沒面子???給,這是我自己配的金瘡藥,效果特別好,你試試?!?p> “館主,這……”
“這是我給你的,不算你違抗命令?!?p> “是?!敝灰娝蜷_瓶子,非常費(fèi)勁的將藥撒在傷口上,大多數(shù)還沒撒在正地方,我這個著急啊。
“罷了罷了,送佛送到西,我給你上藥吧?!蔽乙话褤屵^藥瓶,給他上了藥,然后說道:“今日給你上了藥,明日就能恢復(fù)個七七八八,然后就可以自己上藥了,不過不許讓旁人知道。”
“是?!?p> “那你早點(diǎn)休息,我現(xiàn)在就去給笙源長老送去,你快熄燈。”
等他熄燈后,我又從窗戶飛了出去,山稔長老小聲說道:“館主,你慢點(diǎn)。”
“沒事兒,別忘了,我之前可是殺手,翻人家窗戶可是我的拿手好戲,走了?!?p> 等到把藥送給笙源長老之后,我便松了口氣,大功告成了,可以回去睡覺了,我剛要回房,突然有人從身后向我進(jìn)攻,我順勢躲開,可是腳下卻沒有站穩(wěn),就在我快要摔到之際,那人便一把扶住了我。
“原來殺手妹妹就這點(diǎn)本事啊,只會翻人家窗戶而已。”
“師兄?怎么是你啊,嚇人家一跳?!?p> “下午派人給我送信,說今晚不回禁令閣了,我便有些擔(dān)心,所以就過來看看,跟了你一路,竟沒發(fā)現(xiàn)我,還說自己是殺手,嗯?”
“師兄,你討厭?!辈徽撐以趧e人面前有多堅(jiān)強(qiáng),多嚴(yán)厲,可是在穆言面前,我卻是一個只會撒嬌的小女人。
穆言將我抱在懷里,說道:“事情都辦妥了?”
“……嗯”
得到了我的肯定以后,穆言立刻將我抱起,向我的房間走去,這幾日我因?yàn)槊τ谌咎起^的事,基本上是吃完晚飯之后,回到房間便睡,以至于,穆言都已經(jīng)有好幾日沒碰我了……
回到房間后,穆言將我扔到床上,看到穆言精神抖擻的樣子,想必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