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館主,山稔長老,笙源長老到?!?p> “嗯,讓他們進來吧?!贝藭r,我正在書房想著待會兒要怎么處置他們。
他們一進來,我便說道:“山稔長老,笙源長老,你們可讓我好等呢?!边@兩位長老就是不聽從我命令的那兩位,他們兩個似乎知道了,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們用人做秘密實驗的事了,所以他們最近這兩天非常謹(jǐn)慎,估計那個看守那群人的弟子,也是他們的人,估計早就像他們兩個通風(fēng)報信兒了。
笙源長老說道:“剛剛有事耽擱了,還請館主莫怪,不知館主找我們所謂何事?”一幅高傲的模樣,哪有一個作為下屬的樣子?
“也不是什么大事,前兩天,我閑來無事,就在染唐館四處逛逛,沒成想,還真讓我發(fā)現(xiàn)一處有意思的地方。”聽完我說的話之后,只見他們臉色一僵,但他們就是打定我沒有證據(jù),所以才這般有恃無恐。
隨后他們便理直氣壯,一臉無辜的問道:“什么地方???”
“據(jù)說那個地方是歷代閣主做實驗的地方,用活人做實驗,我還真是聞所未聞啊?!?p> 山稔長老說道:“哼,館主沒聽說過的事,多了去了?!碧热艟司嗽?,他們要是對我這般不恭敬,早就被舅舅丟進河里喂魚了。
“哦?是么?那我倒想問問山稔長老,那些人,是從哪里弄來的?”
“這個……這個我哪兒知道,都是那幫弟子弄來的,館主若真的想知道,問他們便是,我們又不負(fù)責(zé)這個。”
聽他們說完,我突然拍案而起,說道:“還說不知道?你們當(dāng)真不知道么?倘若我手里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你們以為,我會自取其辱找你們么?”
事已至此,他們還是死不承認(rèn),說道:“那好,你說你有證據(jù),拿出來啊?!?p> “好啊,在我拿出證據(jù)之前,你們莫要忘了我的身份,前任館主,是我的舅舅,在舅舅之前的館主,乃是我的外公,我外公的徒弟,也就是我爹爹,當(dāng)年,我爹爹可是我外公欽定的館主候選人,你們以為,我爹爹會不知道,染唐館究竟有沒有用活人做實驗的規(guī)定么?”
我這么一說,他們似乎才意識到,他們竟然忘了爹爹的存在,我繼續(xù)說道:“你們也別忘了,我不僅是染唐館館主,還是禁令閣少主,將來,我也是要接管禁令閣的,與我作對,不會有好下場,不過,我這個人,一向憑本事做事,我知道你們不服我,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有的是辦法,韓牧,你可以進來了?!?p> 韓牧就是那天被我從小黑屋里救回的那名男子,他一進來,那兩位長老就臉色大變,韓牧一見他們,立刻說道:“沒錯,就是他們兩個,不斷抽打我們的,就是他們兩個,而且他們兩個,還給黑屋里的其他人吃了好多的藥?!?p> “怎么樣,山稔長老,笙源長老,你們還有什么要說的么?”
山稔長老說道:“這分明是他信口雌黃,館主,染唐館的事,何時能讓一個外人所左右了?如果這是館主默認(rèn)的,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外人?是不是在你們眼中,我也是個外人?”
此話一出,他們都沒有接話,我繼續(xù)說道:“我知道,我是個女娃娃,在你們眼中,女娃娃就應(yīng)該在家相夫教子,洗手作羹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也知道,你們覺得,我做不好染唐館的一館之主,可是山稔長老,笙源長老,你們捫心自問,這一年我做的如何?我待你們?nèi)绾??就算你們對我不敬,我是否自暴自棄過?我是否反其道而還之過?我沒有,因為在我眼里,你們是我舅舅留給我的心腹,是我的前輩,可是你們呢?你們都做了些什么?。磕銈儗Φ闷鹑咎起^么?對得起我死去的舅舅么?舅舅當(dāng)年是怎么離開的,你們心知肚明,我也心知肚明,舅舅寧可自己毒發(fā)身亡,也不肯拿那些無辜的人做實驗,你們兩個愧對舅舅,既然這樣,你們兩個便親自去向舅舅懺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