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于兩股玄靈氣對抗最核心的小丫頭等人,其境遇自然可想而知,不僅下丹田內(nèi)辛苦積累的固態(tài)靈晶被強取豪奪的一干二凈,身體的生理機能更是大幅度衰退,毫無疑問如果第五的效率再慢一點,這場清理計劃將等同于謀殺。
所以當?shù)谖宓淖⒁饬氐浆F(xiàn)實世界,面前就是一群搖搖欲墜,臉上更看不出一絲血色的戰(zhàn)友。
“這是怎么回事?”第五明知故問道。
“第五,鵝嚴重懷疑你是故意公報私仇!”小丫頭信誓旦旦的說道。
“嘿嘿!沒有證據(jù)的事情,最好不要瞎說,畢竟這兵荒馬亂的時代,萬一夜里被人敲了悶棍,在冰天雪地凍上一宿的感覺可不咋滴!”第五已經(jīng)懶得偽裝了,他開始光明正大的進行恐嚇。
“你……你!”小丫頭等人義憤填膺,然而面對第五這種笑面虎,還是很快敗下了陣來。
“小媧,從現(xiàn)在開始,不計一切代價盡快突破十階。”當然開玩笑歸開玩笑,關(guān)乎生死存亡的事情上,第五向來都很認真。
“明白!”
“還有你們?nèi)齻€,雖然我們的修煉資源儲備有些捉襟見肘,但這并不是借口,辦法總比困難多,我不看過程只求結(jié)果?!钡谖搴谥槍θv客說道。
“咳咳咳!第五,修煉資源不足我們實在是無能為力??!樵夫難為無米之炊,總不能既然馬兒快跑又不給我們吃草吧!”段晨老臉通紅的嘟囔道。
“哎!真是傷腦筋,你們就不能動一動腦子,修煉資源就像是海綿里的水,擠一擠總還是有的。實在不行,打劫會不會?”第五一臉的綽之以鼻。
“咕咚!這會不會有些不好!”周易明顯有些顧忌。
“第五,我感覺跟著你一路走下去,我們的前途簡直一片黑暗!”刁白搖著頭縮了縮脖子。
第五神秘兮兮的笑了笑,沒有繼續(xù)回話,他比較相信壞人學(xué)好不容易,但好人學(xué)壞還是很簡單的,時間會證明他的正確性。
與此同時,南洋長山山脈地底深處,東海龍王敖廣同樣遇見了非常棘手的難題,蟲族雖然已經(jīng)離開,然而它們留下的手段卻將海族折騰的死去活來。
尤其是位于地底深處經(jīng)常神出鬼沒的死亡蠕蟲,簡直將海族搞到?jīng)]有絲毫脾氣,畢竟陸地是它們的主場。
“吾王,查到怪蟲的資料了,根據(jù)其身體外形、生活習(xí)性和攻擊方式,我們推測其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死亡蠕蟲,不過人族的記載中,這些怪蟲僅存在于沙漠里,不知道蟲族到底是如何將它們帶出來的?!?p> “有沒有擊殺的攻略?”敖廣迫不及待的問道。
“吾王,死亡蠕蟲本來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存在,別說擊殺攻略,連死亡記錄都沒有?!?p> “該死!怎么會有這種怪物存在!蟲族難道就不怕它們反噬嗎?”敖廣氣急敗壞的吼道。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除非蟲族刀鋒主宰親臨,否則沒有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
實際上面對死亡蠕蟲,即便是敖廣這種海族王者,都產(chǎn)生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因為死亡蠕蟲存在有些不可思議,它們紅色牛腸一般的外形,表面看像極了超大號的地龍蚯蚓。
然而身體兩段時不時探出的犄角,噴射而出的強腐蝕性致命毒液,釋放而出的強大麻醉式電流,以及鉆地而行簡直如履平地的天賦,都讓它們無愧死亡沙蟲的稱號。
最離譜的是這貨居然還有智慧,深諳游擊戰(zhàn)的精髓,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更是練的爐火純青,至于戰(zhàn)利品能吃就吃兩口,一旦感覺到危險臨近,跑的更是比兔子還快。
所以縱使東海龍王敖廣這般的九階強者,面對這些在地下穿梭而行的殺手都有些束手無策,無力和郁悶籠罩了所有海族的頭頂。
“吾王,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奈何對方實在太狡猾!為今之計只有請老祖親自出手,抹殺這些人間禍害了?!?p> 敖廣依舊眉頭緊皺,對于這一提議既不表示否定,也不表示贊同,他不想讓老祖認為自己志大才疏,因為這很容易會被競爭對手利用。
一個周之后,敖廣等人把能想到的方法都用盡了,奈何還是半條死亡蠕蟲都沒殺死,反而海族自身損兵折將不在少數(shù)。
“吾王,不能再讓怪蟲繼續(xù)肆虐下去了,否則我族的人心恐怕就要散了!”
“也罷!我這就去聯(lián)系老祖,你們看好此地,盡量不要讓局面太難看了?!卑綇V細心的囑咐道。
敖廣一路狂奔來到海邊,一個猛子就扎了下去,然而向更深邃的海底深淵下潛,在那片自古以來都暗無天日的海域,存在著數(shù)處更加深邃的海底隧洞,沿著這些綿長的海底隧洞向下,超越生命所能夠承受的水壓極致,便是那些海族大佬的藏身之所。
身為九階海族王者的敖廣,也不過下潛到海底萬米附近,就不敢繼續(xù)深入了,畢竟海水的壓力隨著深度不斷增加,大概每下潛十米就會增加一個大氣壓(1標準大氣壓等于每平方厘米1公斤力)。
在這里哪怕是原本最柔軟的水母,都可以被鍛煉成鋼筋鐵骨,更別提本就實力強橫的海族老祖,深處禁忌領(lǐng)域,它們的實力每時每刻都在暴漲。
隨著敖廣的到來,原本億萬年都不會流動半分的深海,出現(xiàn)了一抹久違的波動,正在閉關(guān)的海族老祖自然清晰的感知到了環(huán)境的變化。
在敖廣小心翼翼的期待中,一道龐大的黑影緩緩浮現(xiàn),清晰的精神波動出現(xiàn)在了前者的腦海中。
“蟲族又回來鬧事了?”
“額,啟稟前輩,蟲族并未回歸!”敖廣提心吊膽的回答道。
“嗯哼?你在試探我們!”海族老祖的身心開始變得尖銳。
“啟稟前輩,在下萬萬不敢!”敖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道。
“你最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解釋,否則我們真不介意將你做成飯后甜點!”海族老祖的語氣依舊有些不善。
“不瞞老祖,我們遭遇了蟲族留下的殺手锏——死亡蠕蟲,后輩們這群無數(shù),依舊對其束手無策,特來煩勞各位前輩出手,幫我族掃除障礙!”敖廣一口氣闡述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死亡蠕蟲?有點意思!我跟你去看看!”一條漆黑的小蛇從陰影中游了出來。
敖廣上下打量其一番,有些懷疑的回頭望著遠處的陰影,很明顯他對這條黑色小蛇并不感冒,甚至認為自家老祖并沒有充分重視。
“哈哈哈!黑玄,你看,小朋友都不太相信你?!币粋€爽朗的聲音不屑的嘲諷道。
“哼!要么出來跟我對咬一口!要么你們都給我閉嘴!”這位黑色小蛇毫不客氣的反駁一句,然后根本沒有征求敖廣的同意,拎起他的后脖頸就朝著海面沖去。
敖廣一臉懵逼的被抓著命運的后脖頸破水而出,盡管它瘋狂掙扎,然而這雙無情的鐵手還是將它牢牢的鎖定,仿佛他們原本就長在一起。
“嘿嘿嘿!小家伙,你有點膨脹啊!來給老祖我笑一個!”黑色小蛇玩世不恭的調(diào)戲道。
敖廣堂堂東海龍王,海族少有的頂尖強者,哪里受得了這等委屈,當然是選擇寧死不從了。然而敖廣并不知道,他越是掙扎越是落入了這位海族老祖的陰謀之中。
“嘖嘖嘖!你這熊孩子,咋這么不皮呢?該打!”海族老祖揮動著胳膊,將敖廣像沙袋一般,來回在海平面上摔打,濺起數(shù)十米的浪花。
被爆打的有些暈頭轉(zhuǎn)向的敖廣終于認清了形式,這位黑色小蛇雖然名不見經(jīng)傳,但很顯然也是一位老祖級的人物。
其他事情暫且不論,將他玩死還是沒有太大壓力的,畢竟相當東海龍王的海族可以從海洋排到陸地,他雖然是諸多老祖欽點的東海龍王,卻也不可能與一位老祖級的家伙相提并論。
“黑玄前輩!后輩認識到錯了!還請您饒命?。 卑綇V沒臉沒皮的就開始求饒,與之前正義凜然的形象判若兩人。
然而這位海族老祖卻并不想輕易饒過這位冒犯他的小家伙,畢竟今天不殺雞儆猴,沒準明天隨便一只阿貓阿狗都敢騎在他的脖子上玩耍了。
不知道的過了多久,海面的異動將長山山脈的海族戰(zhàn)士吸引了過來,老遠就差距到異常的海族老祖,歪著頭想了一會,決定還是給這位東海龍王一個面子。
所以當海族戰(zhàn)士抵達現(xiàn)場時,發(fā)現(xiàn)的就是敖廣在鍛煉搏斗技能的場景,祥和的氛圍異常濃厚。
“吾王,您這是?”海族戰(zhàn)士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
“鍛煉肉體強度,為晉升十階做準備!有問題?”敖廣很強勢的反問道。
“哦,沒有!吾王真乃我族楷模,即便在趕路途中,依舊不忘鍛煉自己,進一步提高綜合戰(zhàn)斗力,我等實在是羞愧難當!”這批海族戰(zhàn)士不合時宜的開始拍馬屁,可惜此刻敖廣的心中最希望的卻是讓他們立刻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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