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官方版美女直播APP下载-洛神安卓最新版免费观看

首頁 歷史

我是大圣師

第117章 取之(上)

我是大圣師 午后方晴 4625 2019-08-04 19:49:29

  劉昌郝在兩只貓身上擼了兩把,算是打過招呼,然后去田間。

  臨近中午,朱三四人全部騎著驢子來到劉梁村,劉昌郝從田里摘了兩根甜瓜,與他們一道回家。謝四娘替他們沏茶,劉昌郝打起井水,用井水冰鎮(zhèn)一會,將瓜切開,遞到朱三手中。

  “真甜,此乃真正甜瓜?!彼娜艘贿叧砸贿叴蠛?。

  劉昌郝如此種,產(chǎn)量還有一些上升空間,但糖份含量,幾乎達到這時代的極限,除非用西域那邊的瓜果與之相比。

  不但使用了“鉀肥”,土壤也是標準的砂質土。

  天氣也剛剛好,白天熱,夜晚涼,晝夜溫差大,用朱三聽不懂的話來說,溫差越大,越利于水果積累的有機質轉化為葡萄糖,所以越甜,最著名的便是新、疆水果,雖然水份含量少一點,但無論什么水果都比其他地方的甜,相同的還有伊拉克大棗。

  不但第一茬瓜,包括第二茬瓜,基本上皆完美地避開了汛期,除非天氣特別反常,那個誰都無輒。

  還有一條,前世考慮到運輸周轉等因素,甜瓜往往六七成熟便采摘下來,放在劉昌郝手中沒有這必要,反正下午摘,明天早上便能出現(xiàn)在京城各個街頭,可以保持八九成熟采摘。

  糖分高到什么地步呢,如不是用刀子,是用手強力將它掰開,都能看到因擠壓而冒出的瓜液因為糖份含量多,帶著一絲絲粘稠,緊緊地附在瓜肉上。

  現(xiàn)在沒法子比較,但劉昌郝估計比去年縣城里那個瓜農(nóng)的五色瓜,最少能高出三個百分點的含糖量,甚至比他前世吃的一些特別甜的甜瓜還要更甜。

  只是劉昌郝一直沒有弄明白,這種瓜在古代名氣是極大的,從秦朝一直到清朝一直沒有中絕過,為什么自清朝中期后突然間就消失了。原先他是認為隨著各地氣候土壤的變化,或蛻變成其他瓜種,或者退化。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也不能解釋,如他在市面上看到的一些本土甜瓜,在另個時空,小時候他看到的一些本土甜瓜身上還有著這些古老甜瓜的影子。

  產(chǎn)量也不是原因,它的產(chǎn)量同樣是極高的。這讓他想起另一樣東西,唐朝的陌刀,也莫名其妙消失了,后人只能拼命的猜測,甚至根據(jù)力學原理猜測它根本沒有那么長。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它很甜!又因為是用架子種瓜,品相也更好看。

  伍貴說:“產(chǎn)量亦驚人。”

  產(chǎn)量還行吧,但有幾個不足之處,植株略稀,雖然標準畝株似乎僅差距了一百棵,對產(chǎn)量多少有些影響。

  其次是瓜種,朱三買來的是普通瓜種,谷雨前后種植,劉昌郝于驚蟄前便開始育種,整提前了一個半月,雖然前期育苗時用了大棚,晚上送了火盆子,定植后又是拱棚加地膜,終有些不一樣。

  最明顯的標志便是容易掉果,連膨瓜期都在掉果。劉昌郝曾做過目測,標準的每畝地第一茬瓜是2600-2800個甜瓜,因為掉果,以及極少數(shù)品相不大好的,或沒有長起來的甜瓜,真正能出售的甜瓜可能不足兩千個。

  武兆麟曾問過一個問題,既然會掉果,為什么還要將多余的座果剪掉。

  劉昌郝回答,誰知道它們會不會掉,萬一不掉,僅是頭茬瓜便達到三四個,瓜還能長大?不過因為掉果,大伙終于明白為什么授粉時需授三四個瓜,為什么給它們戴瓜帽子,若不這么做,成瓜率會更低。

  三是肥料,幾塊試驗田的瓜同樣漸漸長大,通過反復比較,其基肥,瘠田得提高七成,肥田得提高六成,比伊麗莎白瓜還要吃肥。

  瓜的塊頭也能看出來,基肥施的多的試驗田的甜瓜,或者因為掉果,只有一個甜瓜者,單瓜重達一斤九兩到一斤十兩。得與資料上做一個比較,劉昌郝便用他手機屏幕量精準尺寸,再量容器,稱水重,終于測出一宋斤大約在620-650克。還能更準確,沒那必要了,通過大約的測量,能得出其單瓜約重達一千克,可能略多一點,但不會多太多,也比伊麗莎白瓜稍大一點。

  換成普通瓜田,又是兩個瓜的,單瓜重量迅速下降,只有一斤四五兩,若是與別的人家五色瓜一道上市,除了很甜,表皮光滑,賣相好看外,若是比較重量,一點也不占優(yōu)勢。

  但這個,不僅是肥料,與瓜種也有關系。

  肥料明年就可以補充上,瓜種得自己慢慢培育,可能需要三四年,四五年,才能培育出早熟的瓜種。

  不過劉昌郝說的畝產(chǎn)三千斤,是很輕易的實現(xiàn),劉昌郝說:“與產(chǎn)量無關,今年定價尤為重要。”

  去年就討論過,劉昌郝刻意隨最后一趟鞭炮進了京城,一是防止半路上惠民河冰封出意外,二是專門看反季蔬菜,以此來甄別京城百姓對反季或早市瓜果蔬菜的接受程度與消費能力。特別是第一年,價格談上去,來年也跌不下來,除非有聰明人慢慢琢磨出劉家種瓜技術,導致技術擴散,種的人多了,價格才會持續(xù)不了。價格談得低,明年一樣也漲不上去,因為對接的不是顧客,而是果子行,比各家店鋪還要難纏。

  “應是幾何?”到了這時,四個牙人依然是犯難。

  別看是五色瓜,如此甜度與早上市,它依然沒有參照的對象。

  劉昌郝說:“京城非一家果子行,好幾家,往高處開,每斤三十文、四十文。”

  伍貴苦笑道:“三十文四十文,我們無力談下?!?p>  雖然是早,是甜,然而這時季終是夏天,也有其他一些早上市的鮮果子,不像冬天,只要能貯藏得好,就能賣上高價錢。

  “漫天要價,坐地還錢,你們開出價格低,果子行亦還價,其價愈低。”

  也是啊,朱三又問:“你心中底價幾何?”

  前幾天瓜未熟時,朱三來過,兩人也商議過,考慮到其賣相,以及很早地上市,底價不能少于五六文錢。到了瓜販子手中,每斤售價則可能變成十文錢。

  雖然貴,不過早上市這么多天,大多數(shù)顧客是能接受的。

  至于去年劉昌郝想的一文半錢,去年秋后劉昌郝想的三四文錢,那是不可能的,各種純成本就達到了兩文余錢,大伙這么辛苦,多少給一些獎勵,手松一松,三文錢像樣下去。自己賠本賺吆喝,發(fā)神經(jīng)哪。

  但是昨天,劉昌郝摘了一個熟了的甜瓜,吃過后,又換了想法。種不出來好東西罷了,種出來了,就不能將它糟蹋。

  “三郎,我心中無底價,乃是愈高愈善,你們談之愈高,我也不會虧待你們?!?p>  “勿用你說……”朱三道。

  劉昌郝不給獎勵,價格也是越高越好,如一畝地三千斤,一斤五文錢,只有十五緡錢,自己抽解只有得四百五十文。若是十文錢,抽解則變成了九百文,增加了一倍。

  整個春天,朱三他們只為劉家鞭炮跑了好幾天,余下的不能閑著,春天又是花木交易量大的時候,于是偶爾派人過來看看劉昌郝家的花卉瓜果情況,以保持聯(lián)系,余下的時間繼續(xù)從事以前的行當。

  沾了劉昌郝詩詞的光,幾人名氣大了不少,但眼下他們還不能將這種名氣化為實質性的好處,雖然幾個月內跑來跑去,收獲也不大。

  劉昌郝也知道,按照他的想法,你們別跑東跑西,替我家將各個業(yè)務處理好了,你們幾家足以衣食無憂。就像這次甜瓜,僅是抽解最少就能拿到兩三百緡錢,談得好,自己多少還要拿出一些錢給予獎勵。

  僅是一個甜瓜,就差不多相當于他們往年一年的收入。但沒有誰嫌錢多會燙手的,除非錢來路不正,劉昌郝也不大好勸。

  朱三他們也漸漸認識到這一點,自己將劉家甜瓜每談高一文錢,就能獲得近三十緡錢的抽解,并且更省心。

  但以前只是忙碌,未來兩天的雖不忙碌,然而想與果子行談出一個高價錢,就要考驗他們嘴巴能力了。

  幾人吃中飯,劉昌郝順便問了一下鞭炮的情況。

  三種鞭炮,一種是婚慶鞭炮,也就是水調歌頭,許多人不但婚慶用,少數(shù)人新店開張也放起鞭炮,用的就是這個“人長久,共嬋娟”。

  端午的然是一詩一詞,詩是陸游的《乙卯重五詩》,有人說這首詩還行,文字質樸,妙然天成,實際這首詩僅一般之作,與前面那首詩相比,差遠了。但也正常,不提陸游,就是蘇東坡的詩詞里,也有一些作品水平一般。

  劉昌郝選擇這首詩的用意一樣,不管好不好,它應景兒。

  詞是楊無咎的《齊天樂·端午》:

   疏疏數(shù)點黃梅雨,殊方又逢重五。角黍包金,菖蒲泛玉,風物依然荊楚。衫裁艾虎。更釵裊朱符,臂纏紅縷。撲粉香綿,喚風綾扇小窗午。

   沈湘人去已遠,勸君休對酒,感時懷古。慢囀鶯喉,輕敲象板,勝讀離騷章句。荷香暗度,漸引入陶陶,醉鄉(xiāng)深處。臥聽江頭,畫船喧疊鼓。

  想要讀懂這首詞,得了解一個背景,楊無咎因不依附秦檜,累征不起,隱居而終,尤善畫梅。宋朝崇仰隱士,那怕是假隱士種放,都讓天下人仰慕萬分,楊無咎鐵了心不做官,趙構也無奈。了解這個背景,便能知道“慢囀鶯喉,輕敲象板,勝讀離騷章句”正話反說,也使得這首詞境得到升華。

  往劉昌郝身上套也可以,只是套在劉昌郝身上,格局會稍小一點。

  即便對這個背景不清楚,也不妨礙這首詞的價值。

  劉昌郝說陸游的《臨安春雨初霽》被世人低估,這首詞才被真正低估,在端午節(jié)諸詩詞里,它當為翹楚之一!特別是一頭一尾,尤為驚艷,若是讓劉昌郝打分,陸游的《臨安春雨初霽》能為95分,這首詞能為90分,李清照那首詞則為80分,陸游的端午則為70分。

  楊無咎因為隱居,加上朝廷的冷處理,詩詞傳唱的不多,連后世都不是很有名氣,但劉昌郝大大方方地抄襲下來,放在鞭炮上,大伙又一起過去看。雖然有的還搞不清楚,更有人懷疑劉昌郝是否端午節(jié)去過荊湖路的長江,這個無所謂,如蘇東坡所說的,遐想爾!

  看著這首詞,說它好吧,卻不知道好在什么地方,這恰是劉昌郝看中之處,無論書法或詩詞不能太過直白,這首詞不但文字華麗,意境也悠遠,韻味十足,遠非其他端午詩詞所能及之。

  劉昌郝抄的幾首納蘭性德的小令,他的話被傳得亂七八糟,已經(jīng)無人爭議,不過有一些人也為這幾首詞在爭議,說它過于直白口語化。但清明與端午的兩詩兩詞,又徹底地將這些聲音壓了下去,人家不是寫不好,而是不愿意寫,看看,正統(tǒng)得不能再正統(tǒng)的詩詞全出來了。

  反正不是賣鞭炮,是賣詩詞了,居然又帶著鞭炮好賣起來,實際上這時離端午節(jié)還早呢。

  有的店主要追加契單,朱三幾人一口拒絕,劉家忙得連幾十座山上的苜蓿都顧不上,那會重開作坊。

  好賣就好,這兩年,還要指望著鞭炮的額外收入。

  吃過中飯,劉昌郝親自摘瓜,一邊摘,一邊將幾個主要勞力帶到身邊,教他們如何辨認熟瓜。

  有人按生長期,扯蛋,從種子發(fā)芽起,便開始有了先后區(qū)別,有的能相差足足二十天!除非像劉昌郝這樣,用布帶子做了記號。但同一時間授粉,仍有先后區(qū)分。

  至于聽聲音更扯蛋,有幾個普通的顧客有這水平。

  甄別瓜熟與否,是看瓜皮顏色與花紋,西瓜成熟后,膨大到了極限,深色的瓜紋會收斂到一起,生瓜則反之,因為沒有膨大到極限,深色瓜紋會像棘刺一樣散開,瓜皮或轉為深綠或轉為深褐。

  甜瓜也簡單,白色的越白越好,青色的越青越好,黃色的越黃越好,而不是白中帶著大量的綠色、青綠色或綠青色、青黃色或嫩黃色。八九成熟的甜瓜,瓜皮往往會有一些皴裂紋。

  五色瓜有深淺兩種瓜紋更易辨認,淺色瓜紋不是綠色,而是綠黃色,黃色越深越熟,深色瓜紋必須收攏在一起。

  主藤上的布帶子也能做參考,兩樣結合起來,基本上就不會出現(xiàn)失誤。

  若是熟過了頭……才剛剛成熟,那會熟過了頭?正式上市后,及時地一批批采摘,也不會產(chǎn)生熟過了頭的甜瓜。這個也易辨認,拿在手里略有些發(fā)軟,也就是百姓所說的倒瓤瓜,絕對熟了,十分熟了,它反而不好吃。不過留種的,必須讓瓜熟到這份上。

  主要是大伙不懂,換劉昌郝自己,又是吊在竹架下的,隔著一百米,也大約能看出它熟了幾成。

  劉昌郝拿來八個篾筐,也不是裝鞭炮的篾筐,那種篾筐更大,反正鞭炮是一層層摞起來的。甜瓜為了賣相好看,絕對不能讓它們碰撞或擠壓,故劉昌郝讓圍山村的人做成扁形篾筐,對外形也有所要求,不但結實,也須更精致。

  浪費不大,畢竟鞭炮須存放很久才能賣掉,不可能派空船專門裝空筐子回來,甜瓜不同,兩三天便賣掉了,給幾個錢,能將空筐子回收回來繼續(xù)裝。

  每個筐子只裝一層瓜,共計八個,又放入大量草秸,使之不會產(chǎn)生碰撞與摩擦。

  還有……

   PS:五色瓜消失,一說蒙古人南下就中絕了,紀曉嵐寫的那首詩可能還有一些背景,寫的是五色瓜,但吃的不是五色瓜。二是五色瓜迅速改良成其他的品種。兩種解釋皆不大合理,反正很古怪。但宋朝種的人應當不少,有許多有關五色瓜的詩詞。

  因為是吃瓜的季節(jié),看到許多人聽聲音,我很急,很急……順便說了一下辨認的方法。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