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就回不去吧,現(xiàn)在的他除了頭疼沒有其他。何況現(xiàn)在圓圓需要他的照顧。
在沒找到殺王曼露的兇手,和想害死圓圓的人前,他堅決不會離開半步。
傍晚,鄧舞陽趕了過來,他來接替天澤,看著門口坐著的兩個人,他有些懷疑這兩個人是干什么的,而那兩個輔警看著表情兇神惡煞的鄧舞陽,覺得他不是好人。
鄧舞陽對上那兩個輔警的目光,心里更加不爽了。
“看什么?”
沒等他往下說,那兩個輔警一前一后把鄧舞陽按在了地上。
可鄧舞陽那魁梧的身軀哪是一般人能制服的了的!
他雙手一揮,那兩個人就被甩在了地上,并吃痛的發(fā)出了聲音。
聽見門外有動靜,天澤打開門走了出來,看見鄧舞陽即將要對那兩個人動手,他迅速上前拉住了他的拳頭。
“舞陽,她們是警察!”
鄧舞陽看了看天澤,又痞笑了一下,
“警察同志?你們抓我干什么?”
“你說我們干什么,看你就不像個好人!”
鄧舞陽拍了拍雙手,鼓起了掌,
“哦!警察同志你們是根據(jù)面相抓人??!”
“說什么呢你?”
一旁的天澤看不下去,他道了歉順便把鄧舞陽拽進了房間里。
“放開我,幾個意思啊?這怎么警察都跑門口來盯著了?你犯什么事兒了!”
“昨天,有人要害圓圓!”
“什么?是誰?”
“我不知道,我把那人抓住了,送警察局審著呢!”
“媽的!我去找人幫警察審一審!”
“舞陽,現(xiàn)在這個時刻,別在添亂了,你去鬧了一通,結(jié)果只有關(guān)在里面幾天。我就算不睡覺,也挺不了幾天吧!更何況,這件事,還是先不要讓圓圓媽媽知道的好?!?p> “靠!來的人你見過嗎?”
“沒見過。現(xiàn)在警察也派了兩個人守著,畢竟圓圓現(xiàn)在也在昏迷,想要害她太容易了?!?p> 鄧舞陽看著圓圓,
“我知道是誰干的了!”
“什么?你知道?”
“嗯,開車撞圓圓那個人我已經(jīng)找到了,背后主使是海娜!但是一時大意,她們跑了,我估計她們可能臨死也想拉一個吧!呵呵!現(xiàn)在找到她們就可以了?!?p> “海娜?”
“呵呵,圓圓還把她當朋友呢,她竟然要她的命!女人是很可怕的生物吧!”
“我先打個電話!”
天澤拿出手機打給了林叔,要告訴他這重要的線索。
“林叔!我”
“天澤,我剛要給你打電話!從那個王曼露的日記來看,車禍并不是她策劃的,而是另有其人!”
聽到這一消息,天澤的心開始疼痛不止,原來不是王曼露做的!
“不是她!”
“嗯,不是她!”
聽出了天澤的語氣透著一絲傷心,林叔不再開口,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這個年輕人。
良久,天澤麻木的開了口。
“黎叔,我有線索提供給你!”
“哦?快說!”
“撞她的是兩個人,都是她的大學(xué)同學(xué),主使名字叫海娜,你去學(xué)校查一查吧!”
“好,我現(xiàn)在就著手調(diào)查?!?p> “林叔,那小子招了嗎?”
“別提了,嘴硬的狠,就說什么都沒干,走錯了房間,現(xiàn)在看來也確實是這個情況。我們沒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他對醫(yī)院那個女孩兒做了什么!按流程,沒有證據(jù)我們也不能留人太久,明天就得放了!沒抓到犯人,那個女孩兒的安全還是得盯緊了!”
“我知道了林叔!”
天澤放下電話,鄧舞陽走上來,
“怎么著,我聽電話里那意思是要把那孫子給放出來是吧!正好,我親自審審。”
說完他拿出手機想要聯(lián)系人。
“你別鬧了行嗎?”天澤搶過舞陽的手機,此刻他的心里一團亂麻,煩躁極了。
“舞陽,咱倆現(xiàn)在但凡有一個出事圓圓都會有危險你知道嗎!”
“呵呵,我鬧,床上這個女人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一死一傷的兩個不都是你的女人嗎!”
“我知道你喜歡她!”
聽見這話的鄧舞陽,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無力反駁,他摔門走出了房間。
他喜歡她?
怎么能說不喜歡呢?如果不喜歡又怎么會拿出這么多耐心陪在一個心里都是另一個男人的她身邊呢?
如果不是看了她的日記,他應(yīng)該會主動爭取吧!
可是,為什么害怕會被拒絕呢?那樣是不是以后連做朋友的資格都沒有了,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害怕失去,這難道不是喜歡一個人嗎?
這層紙被天澤捅破,鄧舞陽的百感交集,如果不是他,海娜也不會對她下手吧!
他的出現(xiàn)可能只是個笑話。
想起了圓圓那笨兮兮的樣子,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心里究竟是何時裝下了那個女孩子。
現(xiàn)在他能做的,只有默默守護著她,保護她的安全。也許等到她醒的那天,他一定會放下所有顧忌,把所有世間美好的詞語,都說給她聽。而這些話,也直說給她。
事已至此,只能先守著,畢竟天澤說的有道理。
那天舞陽給父親鄧長龍打電話,合計撒個謊弄點資金,沒想到父親一下就識破,連問幾句,干什么,在哪干,有什么方向,一個個問題像重磅炸彈打的他措手不及。
病房里,
天澤看著圓圓,滿腦子都是那天王曼露在醫(yī)院的畫面,她那委屈的淚水,現(xiàn)在想來真是讓人心疼。
不論如何,只期待兇手能早日落入法網(wǎng),讓她能安息。
學(xué)校那頭,
林叔帶著幾個幫手去學(xué)校調(diào)查海娜和安柔的檔案,剛一進去,就發(fā)現(xiàn)這兩個女孩子的家長在校長室門口哭嚎著。
“我們孩子已經(jīng)失蹤這么多天了,你們學(xué)校怎么會沒有責任?這是寄宿學(xué)校??!”
“是是是,關(guān)鍵是你們來找我也沒辦法,我們不得當警察找嗎!”
“誰不知道你兒子鄧長龍人脈廣,你要是真想幫我們,就讓你兒子撒撒網(wǎng)幫幫我們吧!我們求求你了!”
校長在那里左右為難,林叔剛要走過去,這時他的同事走了過來拍了下他肩膀。
“老林!你來這兒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