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鄧舞陽遠(yuǎn)去的身影,天澤慢慢躺在地上,天空漸漸陰霾,慢慢的下起了雨,感覺后腰有些難受,好像有什么東西,這時他才想起來,后腰上還別著王曼露的日記本。
怕被雨水打濕,天澤連忙跑進了醫(yī)院大廳里。這個本子,上面會不會有些什么證據(jù)!要不要交給林叔!
一度假山莊內(nèi),
黎叔談成了幾筆大買賣很是開心,帶著雪姨來到山莊游玩兒。
臥室里,雪姨剛洗完澡,對著鏡子涂抹護膚品,一邊拍打著臉一邊埋怨著黎叔。
“你可真行!好歹一個能用的姑娘,說弄死就弄死了,安排給我也行??!用處多著吶!”
“你懂什么,那個賤人竟然和天澤在一起了,你覺得我把她弄你身邊去,這一個大活人說失蹤就失蹤了,天澤的性格會善罷甘休?”
“老黎,事情都這樣了,你還打算輔佐天澤上位嗎?好男孩兒很多的,怎么就得他才能配得上黎芳??!”
“最近我可能是對你好了點,才讓你敢管這些事了吧!”
看著黎叔慢慢露出笑臉,雪姨立刻知趣的閉上嘴,她收拾收拾東西,轉(zhuǎn)身和黎叔說著,
“行了,我可不惹你生氣,賭場生意忙著呢,我先走了!”
說完拿起包就走了。好好的一個假期就這么被毀了。
黎叔看著離開的雪姨,開始陷入了回憶。
如果不是那次意外,李天澤本該是黎叔和她的孩子,如果沒有意外,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也不會死。
而雪姨,姿色動人,像極了那時候天澤的媽媽!想著想著,黎叔的眼淚開始留下。
過了一會兒,他叫來瘋子,打探天澤近況。
“黎叔,天澤那小子一直在醫(yī)院護理之前談的那個女孩兒呢!”
“王曼露死了他沒什么動靜?”
“沒有,天天在醫(yī)院熬著呢!”
“那女孩兒怎么了?”
“好像是出了車禍,一直昏迷呢!”
“這小子,還是個大情種??!瘋子,一只羊也是放,兩只羊也能趕,找個機會把那個女孩兒也'做掉!”
“是!黎叔!”
黎叔躺在浴缸里,心里想著,天澤,人都不能醒了,可就別怪我,幫你斷了這禍根啊!
醫(yī)院里,天澤捧著那本日記,遲遲沒動。如果一定要打開,還是交給林叔吧!
他朝著病房走去,鄧舞陽一看天澤那頹廢的樣子,瞬間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和圓圓媽媽打了招呼就回店里了。
而圓圓媽媽由于過度勞累和精神緊張,身體也出現(xiàn)了不好的反應(yīng),她現(xiàn)在干點活兒就必須躺下休息一會兒,不然怕暈倒。
李天澤看著這樣的圓媽媽,心里很難受,
“阿姨,今晚您就好好休息一晚吧!我在這里看著!您放心!”
感覺到有些體力不支的圓圓媽媽,擔(dān)心自己倒下,那樣的話,誰來照顧她們娘倆呢?
“好,那今天就麻煩你了!”
圓圓媽媽回了家,天澤去醫(yī)院梳洗間洗毛巾,要給圓圓擦擦臉,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房間里有個人。
天澤一聲呵斥,“干什么的?
只見眼前的人帶著面罩,把枕頭朝他一扔,又拿起床邊的水果扔向天澤。
這人身手敏捷,很快跑到了門口,可天澤哪能就這么輕易的放走他。
只見天澤朝著門口撲了過去,把那蒙面人撲倒在地,那蒙面人從口袋里拿出一把刀刺在了天澤的胳膊上。
一陣疼痛傳來,天澤本能的放開了他,那蒙面人眼看要逃脫,天澤又上前抓住他的腿往后一板,那男子重重的摔倒在地。
蒙面男子又拿起刀想刺向天澤,而天澤用手猛擊了一下他的腋下,那刀掉落在地。
接著天澤騎在蒙面男子的背上,制服了他,并摘下了他的面罩。
是一張陌生的臉。
“說!誰派你來的?”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那人在裝傻充愣,他的身上負(fù)了傷,鄧舞陽也沒在,現(xiàn)在他沒有時間想太多,但堅決不能放走這個人。
那人還在底下掙扎著,天澤拿起地上的刀,用刀把朝著他頸椎砸去,那人一下就昏過去了。
他從蒙面人身上起來,跑到圓圓身邊,看看圓圓有沒有事,只見圓圓頭下的枕頭被抽了出來。看來那人是想拿枕頭悶死圓圓。
天澤的心開始開始狂跳起來,如果之前是王曼露害的圓圓,那么現(xiàn)在又是誰想置她于死地?
這件事現(xiàn)在看來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了。
他拿出手機給林叔打了過去。
十五分鐘后,林叔帶人出現(xiàn)在醫(yī)院里。
看見了眼前的一幕,天澤身上布滿鮮血,地上趴著一個人,而那邊床上還躺著一個少女。
“天澤,什么情況?”
“林叔,有人想殺她!”
“你和這個女孩兒又是什么關(guān)系?”
“女朋友吧!”
“這么說來,這個女孩兒和那個王曼露都和你在一起過,所以有人要殺她們!”
林叔把趴在地上的人一腳給踢翻過身。
“你認(rèn)識他嗎?”
“不認(rèn)識!”
“這就奇怪了,目的是什么呢?難不成還有喜歡你的姑娘!”
“不會的,林叔,病床上的女孩兒出了車禍,是那個王曼露做的。這次應(yīng)該是另有其人!”
“行!我先把這個人押回去好好審一審,你也趕緊處理一下傷口。至于這個女孩子,我會安排兩個人偷偷盯著,保護她的安全!”
“謝謝,謝謝您林叔!對了,林叔,有件事我得跟你說?!?p> “什么事兒,說吧!”
“這是那天在王曼露家里,我看見的一本日記,你拿去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線索吧!”
“這個可是最重要的東西,你小子,偷拿證物也是犯法的!好了,我先走了,有什么情況我會告訴你!”
林叔走了,留下兩個年輕輔警在門外坐著。
這時電話響起,已經(jīng)出院的天澤父親在家里慢慢恢復(fù),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他聽聞天澤已經(jīng)很久沒去公司了,不免有些生氣。
自己才倒下這么幾天,公司就不管了嗎?以后他百年過后,這公司豈不要倒閉了。
真是恨鐵不成鋼,讓他失望。
“喂,爸!”
“你在哪里?”
“我在醫(yī)院,有點事情。”
“什么事情能讓你把公司那么一大攤子交給一個外人???你那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爸,我晚點和您解釋!”
“馬上給我回來!不然永遠(yuǎn)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