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周致并不知道,白子涴就怕不成事,所以給他們找來了最烈的藥。此藥除了......根本無解。
眼看著鐘情眼色迷離,周致無法,只能避開眾人,將她帶入了樓上的空房間。待確定里面確實無人之時,周致才抱起鐘情,走向浴室。此時的周致根本沒比鐘情好到哪去,他只能盡力維持自己僅剩的一絲理智,松手將在他身上蹭個不停的鐘情放進了浴缸,隨后打開水龍頭的冷水閥。
許是因為涼水的刺激,鐘情稍稍恢復了一絲神志,她努力睜開眼睛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周致。鐘情不知道她此時眼含媚態(tài)的樣子有多么招人,并且身上的衣服因被水打濕而隱隱顯露出的曼妙身姿,更是刺激著周致僅剩的理智。她無力的開口問道:“我這是怎么了?是......是......““是“周致盡力隱忍,干巴巴回了一個字。得到周致肯定的回答,鐘情皺緊了眉頭,聲音似怒非怒道:“真是卑劣下作……“。實在是因為她的聲音太過柔軟,一點都聽不出怒意。眼看著周致神色漸深,鐘情急急開口道:“這里,這里只有一個浴缸,你再去找,找個空房間,也沖沖涼水,興許……會好點“。周致的聲音軟棉卻異常堅定著說道:“沒有用的!鐘情,你放心,我定會娶你“。說罷,他低下頭,吻上了鐘情櫻紅的唇瓣......
而另一邊,在花園一處頗為隱秘的角落里,酒保正一臉恭敬的向白子涴匯報情況:“三小姐,我是親眼盯著他們喝下才離開的”。白子涴一挑眉毛微笑道:“很好!這是剩下的五十萬。你回去收拾了東西就趕快離開京城,最好是坐私車離開。除了我給你的銀行卡,暫時別用你的身份證、電話卡之類能泄露行蹤的東西。倘若被別人給捉回來,你是知道后果的……”。酒保趕忙俯身回道:“三小姐放心,我就是死在外面,也絕不泄露此事!”“很好!下去吧”白子涴一揮手,便讓酒保退下。濃黑的夜色,正是此時人心的寫照。不遠處昏暗的燈光打在白子涴的臉上,恰好能照見她此刻猙獰的面容。“鐘情,我看過了今夜,璟琛還會不會再多看你一眼!你可是玷污了他心里的白月光……哈哈哈”說罷,她便轉身離去。此刻的她不知道此處竟還有別人在,并將她密謀之事,聽了個完完整整……
收到消息后的白子涴再次來到宴會廳,她得找個替罪羊來承擔周家二少的怒火。來到大廳隨意掃了一眼,便看到了被如眾星捧月般圍在中間的杜子瑜。于是她走上前故意湊到杜子瑜身邊,跟著眾人嘻嘻哈哈玩笑幾句后,才開口說道:“也不知道我這新得來的妹妹去哪了,一直也沒逮到她的人“。其中一個最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少女接話道:“我看見她了,不久前她剛被二少帶走“。
果然,杜子瑜開口問道:“帶走?““是?。∷雌饋碛行┎皇娣?,還被二少扶著呢“少女擠眉弄眼道。杜子瑜眼睛一轉,抬手揉按著自己的額頭道:“你們先聊著,我突然有些頭疼,先回房間歇一會兒“。白子涴插話道:“表妹沒事吧,用不用我扶你去“。杜子瑜捂嘴笑道:“我還不至于像情兒妹妹那么虛弱,不用人扶“。說罷,便轉身離去。白子涴看著杜子瑜離開的背影,笑容甚似燦爛,好戲馬上要開始了呢!
只是白子涴左等右等也等不來杜子瑜的消息,依著杜子瑜不亞于自己對于鐘情的痛恨,在看到房間里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時,應該早早的便喊了眾人前去圍觀了??蔀楹味家呀涍^去一個多小時,還是遲遲不見動靜呢?莫不是她被什么事給耽擱了?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都該完事了!
白子涴裝作不經意的說道:“今天可倒是奇了!先是鐘小姐不見了蹤影,接著這又是表妹,她們這一個個的慣會躲清閑吶”。開口接她話茬的還是之前的少女:“許是今天累了吧,再過一會兒大家也該散了,用不著再喊她們出來作陪,怪累人的”。白子涴眸光微閃,又裝作關心妹妹的樣子道:“嗨!這不是表妹說她頭痛不舒服回房間休息一會兒嘛,可見她這半天都沒下來,想是還未轉好,我便有些擔心……”。
聽她這樣一說,眾人便紛紛表示了自己的擔心。只聽得其中一位黃姓小姐說道:“那我們快去找找子瑜吧,萬一她頭痛難當,我們也好盡快請醫(yī)生來啊”。另一位林姓小姐也附和道:“正是正是,這頭痛之癥最是難熬了,我們快去找找”。說罷,一群人便相伴上樓,挨個房間的找人。此時的她們仿佛已經忘記杜子瑜是白家的表小姐,諾大的白家怎么可能沒有她的房間,還用的著眾人如此興師動眾的挨個房間找人嗎?而立于眾人身后的白子涴更不可能出聲提醒,她反倒樂得見此。
“??!??!”突然,前面那位姓黃的小姐與她身后一位姓李的小姐接連驚羞的捂臉大喊道。因著她們二人的喊聲,眾人俱都圍了過來。待看清里面污穢不堪的場面之時,眾位小姐皆都有樣學樣的大聲叫喊著。白子涴湊到前面,正要拿出自己已經準備好的一番說辭之時,突然驚恐的睜大了雙眼,里面和周致糾纏在一起的人,怎么會變成杜子瑜?因著周致所中的藥量本就比鐘情更甚,所以此刻杜子瑜的樣子顯得頗為嚇人!
已經陷入沉睡的兩人似是聽到了門口的響動,微微睜開眼睛,竟都似有些茫然。周致最先反應過來,看到門口圍著的眾位世家小姐,他只覺著頭疼的厲害。突然像似想到了什么,立刻拿了一旁的被褥便要往自己和身旁的人身上蓋。可在看清身旁的人是誰之時,周致頓時睜大了眼睛。跟他在一起的人明明是鐘情,怎么會變成了杜子瑜?鐘情呢?鐘情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