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采兒見鄧子煜從車身里出來,終忍不住要摸車身的意念,放開常靖晗的胳膊,一路行跑,常靖晗無奈的揉著被田采兒握痛的胳膊,同田心朝兩人走去。
看著田采兒的背影,嗤笑道,“這個丫頭啊...”
“還好吧?”田心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事”
田采兒跑到舒沫箏和鄧子煜身邊,一點(diǎn)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接停在保時捷車前,迷戀的圍著車身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會兒摸摸,一會兒輕輕敲打著車身。
轉(zhuǎn)身看著田采兒的動作,舒沫箏都快要被她給逗笑了。
“那是田采兒”收回視線,給鄧子煜介紹。
“她性子很真實(shí)”面對田采兒一系列動作,他給出良好的評價。
走過來的常靖晗和田心主動介紹自己。
“我是常靖晗”
“我是田心”
三人相互握手表示相識。
“很感謝你們對箏兒的照顧”收回手,滿是真誠的答謝。
鄧子煜說的話,常靖晗、田心相視一笑,默默交流。
“看來只有丈夫才有資格感謝別人照顧妻子的話”
“是啊,雖然跟你剛接觸,但我們都知道你一定很疼惜小箏,對不對啊”最后一句明顯是在問舒沫箏,對她眨眼。
舒沫箏不語。
“應(yīng)該的”一句話說出了他身為丈夫的責(zé)任,應(yīng)該應(yīng)有的態(tài)度。
不得不感嘆,舒沫箏真的是嫁到了一個好老公,不可多得的好男人,想想,一個男人有身份,有權(quán)利,有地位,讓人無不心動,不著迷啊,她們怎么就沒那個好命碰到,當(dāng)然,這也不過是她們的碎碎語,不可當(dāng)真。
雙雙坐進(jìn)車?yán)铮>戈献叩教锊蓛荷磉?,打開后車座門,拉著她坐進(jìn)了里面。
田采兒迷迷糊糊的被推到車?yán)?,沒一會兒,恢復(fù)了驚嘆的心情,上下坐坐,好奇的這看看那看看,這摸摸那摸摸。
“到底跟普通的車不一樣,連座椅都這么的舒適,空間很寬裕啊”嘴里嘀咕著這句話。
空間很寬裕,她們?nèi)齻€人一起坐在車后,都感覺不到一丁點(diǎn)的擁擠。
常靖晗直翻白眼,不理會像白癡的田采兒,田心受不了她像沒見過世面一樣的傻樣,用手指點(diǎn)了下田采兒的太陽穴。
“給我收起你那白癡的傻樣”
田采兒不滿的撇撇嘴,規(guī)規(guī)矩矩的乖乖坐好
就這樣,車開離了原先位置。
“小箏,上次看見你坐上他的車,我還以為你傍上了大款,沒想到你早就傍上了”田采兒坐好還沒幾分鐘,身子前傾,趴在副駕駛座背上,喜滋滋的對舒沫箏說。
舒沫箏笑笑,沒說話。
一頓飯,鄧子煜完美的展現(xiàn)出他紳士、周周聚到的一面,他在三人心中更加的樹立了最優(yōu)秀的模范形象。
單文君打開房間的門,關(guān)上后直接上鎖。
床沿突然一沉,單文君坐在了唐蔓惜的身旁,唐蔓惜放平手中的書,彎曲的腿伸直,看向單文君。
“今天我跟爸媽一起去看家具了,床、衣柜還有一些家具都已經(jīng)定了下來,都是我喜歡的,尤其是壁紙,是我設(shè)計的圖樣,廠家給定做的款式”
握住她的手愛憐的撫摸,認(rèn)同唐蔓惜的話,“你喜歡就好,家本身就是給你住的,想裝飾成什么風(fēng)格,想買什么家具,一切都聽你的”
“本來我是不打算買家具,只變換一下風(fēng)格就好,可是媽堅持不同意,說一定要買新的,爸也說要換,我倒是覺得可惜了那些還很新的家具”
“傻丫頭,不用可惜,爸媽會這么做也是在寵你的一種方式,是不想讓你受到委屈”
“可他們也不用這么做啊,我不要什么名貴的家具和豪華的房子,只要能跟你在一起,簡簡單單的也是很好的”
單文君拿過唐蔓惜手中放在床頭柜上,掀開被子坐了進(jìn)去,伸手把唐蔓惜拉進(jìn)自己懷里,好笑的捏捏她的臉頰,“你啊”
“聽媽的意思是要把我們家整體裝修一番,你說等到我們結(jié)婚那天會裝修好嗎?”擔(dān)心的看著單文君。
“放心吧,爸媽才舍不得讓你在結(jié)婚后無家可住,爸媽是不是把單家別墅里我們和寶寶住的房間也一起在裝修”
“是啊,家具也都換成了新的,我算過了,爸媽光是為我們裝修房子和買家具的錢就花掉了幾十億,我們再辦辦婚禮,真不知道又要花掉多少錢”
好笑的捏捏唐弦夜的臉,“心疼了啊”
“不心疼,我倒是很開心,想想誰結(jié)婚的時候像我一樣能花掉夫家這么多的錢,所以啊,我很得意”送給他一個怪里怪氣的笑,咬牙切齒道。
“我怎么聽著你一點(diǎn)都不得意,反而有些咬牙切齒,像是在抱怨著什么”
“你耳朵有毛病,才會聽錯咯”
兩只手輕拉扯著她的耳朵,“是嗎,我倒是想看看是不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表達(dá)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