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輕咬嘴唇,十分幽怨的語氣,唐弦夜怎么看怎么可愛,也知道她還在氣,在怪他一聲不響的離開,毫無消息的回歸,輕嘆一聲,伸手把她抱進寬厚的胸膛內(nèi)。
非常認真,非常誠懇的為他的錯誤道歉,請求她的原諒,“對不起,原諒我好不好?”
“不好”一點思考的意念都沒有,張口就給他無情的兩個字,里面似乎又有著撒嬌傲慢成分。
唐弦夜倒是被這兩個字逗笑了,三年來不曾多笑容的臉,升起了第一次的笑容,嘴角上揚,愉悅的展開微笑動作的弧度。
擁抱的姿勢被經(jīng)過休息室的孟嘉尼看到,看得越久,眼睛內(nèi)的嫉妒和不爽越深。
為什么,為什么絕佳的兩位男人都對她百般珍護。
兩手緊握,眼中露出不甘、憤恨。
早晨鄧子煜抱舒沫箏愛護的動作,早被孟嘉尼記恨,現(xiàn)在又來一位唐弦夜,疼惜的把她摟在懷中,使她對舒沫箏的恨加深。
如果說以前她看舒沫箏不爽,對她沒有好感,看不慣她一副淡漠婉約的性子,那么現(xiàn)在,知道她把兩位優(yōu)秀的男人目光移到她的身上,她更加的看不慣她,厭惡她。
舒沫箏把設計圖稿收拾好,打開抽屜放進里面,上鎖。
常靖晗快速的打出'要盡量早些回來,我等你'幾個字,發(fā)出信息后,開心的說,“三個妹妹,姐姐今天請你們,想吃什么盡管說”
一聽到常靖晗請客,吃貨的田采兒立馬兩眼放光,興奮道,“什么都可以嗎?”
只要常靖晗請客,準能讓田采兒滿足她的胃,所以,田采兒最在乎的便是常靖晗請客吃飯,這樣她就能美美的大開吃界,還不用掏腰包。
“你個吃貨,說吧,又想吃什么了”
“港門粉,干燒琵琶蟹,陵水酸粉,椰香海膽卷”
“吃這么多,也不怕?lián)嗡馈碧镄淖叩教锊蓛荷磉?,伸手輕拍在她的肚子上。
田采兒揉揉被拍打的肚子,嘿嘿直笑,“不怕不怕,我很能吃的”
“見識到了”常靖晗和田心一起回答。
一想起以往田采兒跟她們在一起吃的胃口,直讓她們咋舌,實在想不到她那么能吃,而且吃那么多,不見撐起一點肚皮,還是很平坦,都不知道吃到了哪里。
“靖晗,下次你再請,這次我請你們”
“不是吧小箏,這次怎么不聽你說要回家了,還說要請我們”田采兒不可思議的驚呼。
“你是不是在搶靖晗的好意啊”田心純粹以玩笑話說道。
“想請你們了,可以嗎?”
聽到舒沫箏這么一說,她們?nèi)齻€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
“為什么這么看我,有問題嗎?”不解的語氣,弄不明白她們?nèi)兞艘粋€樣的面容,聽她說那句話很不認同嗎?
“有,感覺怪怪的”
“只是覺得不能接受”
“你沒發(fā)燒吧?”
受不了她們?nèi)齻€人一人一句話,起身離開,見舒沫箏已走,三個人趕緊快速收拾掉桌子上的東西,急忙去追舒沫箏。
“小箏,別生氣,我們逗你呢”
田心急忙接住田采兒的話,“是啊是啊,你也知道我們喜歡開一些玩笑話是不是,別往心里去”
“你請我們,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哪里還能多想,只是怕我們會把你的錢包給吃干,你知道的,采兒這個丫頭特別能吃”
“她一個人就能把你給吃干,何況再加上我們兩個不算能吃的人,真的很擔心你的錢包啊”
田采兒不樂意了,生氣的怒瞪著常靖晗和田心,“喂,你們兩個就會踩扁我,沒人性”
“哎呀,為了能讓小箏高興,說你幾句涼話又怎么樣”
“我們本就沒有說錯,你確實是很能吃,不是一般的能吃”
田采兒站在舒沫箏、常靖晗、田心三人的面前,攔住她們的去路,一只手叉腰,一手指著常靖晗和田心,“你...你們...氣死我了”最后幾乎是吼出來的。
看著田采兒被氣到發(fā)紅的臉色,舒沫箏輕笑了出來。
而那三人像被定住了一樣,呆呆的看著舒沫箏。
她們從不知道舒沫箏笑的時候,原來是那么的迷人,小酒窩似乎更添加了幾分迷人。
擦覺到她們的目光,舒沫箏收起了笑容。
迷人的笑容不見,田心很善心的提要求,“小箏,其實你應該多笑的,你剛剛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走吧”假裝沒聽到田心的建議,說完率先離去。
公司大門口。
不遠處,停留一輛保時捷汽車,舒沫箏慢慢走向那個位置。
常靖晗、田心、田采兒的目光跟隨著舒沫箏,很明顯是要接近那輛白色保時捷,在舒沫箏和保時捷之間轉(zhuǎn)動,最后疑惑的對視,在思索她們之前怎么一直沒發(fā)現(xiàn)過那輛車,是它停得太隱秘,還是她們不曾注意過,而田采兒看到保時捷時,激動的握住常靖晗的胳膊。
以為舒沫箏還會像以前那樣打開副駕駛車門坐上車,不曾想這次會停在駕駛員車門前,伸手輕敲了幾下,鄧子煜不解的看著舒沫箏,當車窗落下,舒沫箏的臉清晰的出現(xiàn)在眼前。
“怎么了?”
“子煜,我想把你介紹給我姐妹,可以嗎?”嘴唇開啟,道出自己的意念。
身子僵硬,表情呆呆的,他沒有想到舒沫箏會這么說,會問他的意見,一直以來,他知道舒沫箏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們的關系,所以他每次接送舒沫箏的時候都是盡量的不讓別人發(fā)覺,尤其是跟她關系要好的朋友,這次她主動要求把他介紹給她的朋友,怎么能不讓他驚訝、疑惑,還有一絲歡喜。
雖然兩個人已經(jīng)結(jié)婚,但是不讓人知道他們的關系,也算是地下關系,而不是有著光明正大的婚姻。
片刻,才揚起微笑,笑得溫柔,答的溫暖,“可以”
“下車吧”
“好”解開安全帶,下車。
舒沫箏主動握住鄧子煜寬大的手掌,朝那三人走去,不用看也知道鄧子煜是什么樣的表情,能感受到鄧子煜的心情,鄧子煜看著舒沫箏的側(cè)臉,并無異樣,輕笑轉(zhuǎn)過頭,反手握住舒沫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