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非如此!
眼見著他就要進去了,卻又在臨進去的那一刻,反了悔,收回了腳。
不過,正當他的右腿,要落回地面時,只覺得身后一股大力襲來,屁股上猛的一重,他便“嗖”的一聲,被人從身后一腳給踹了進去。
“?。〉钕隆?p> 聽著這殺豬般的慘叫,鳳蘭夏央伸手忙捂了耳朵。
“別叫了,難聽死了!”
她將雙手放下來,搖了搖頭,將身上的衣袍抖了一抖,隨之也邁步走了進去。
流桑在這通道內(nèi)兩眼一抹黑,心里緊張的不得了。他小心翼翼的扶著墻壁向前小步挪著,突然,有一只手從他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兩下。
登時,他嚇得兩眼一暈,汗毛倒豎。
“鬼,鬼啊!”他僵在原地,心口狂跳著。不敢回頭,也不敢說話。
這囚室每天都要打死好多的人,鬼魂都扎堆兒了,一個搞不好,今天可要交待在這兒了。
嗚嗚,殿下啊,奴今后怕是不能再伺候您了……
正當他緊張的快要兩眼一翻,暈死過去時,突然,一道柔和的光暈從背后直射而出,盈滿了整個通道。
原是鳳蘭夏央掏出了火折子,點亮了石壁臺上放置著的燈盞。
當然,因為功法的原因,鳳蘭夏央在黑暗中是能清晰視物的,如今這多此一舉,也不過是為了流桑罷了。
“小桑子,別怕,是我!”
“殿、殿下,是您啊!”流桑轉(zhuǎn)過身來,雙手捂著心口,有些驚魂不定的回道。
“瞧你那出息!”鳳蘭夏央漫不經(jīng)心的抬起眸子微瞟了他一眼,隨后,將手中的火折子吹滅,放入了懷中。
“走吧!”
“是,殿下!”
流桑忙斂了眸光,緊跟在她的身后向前走去。
……
他們沿著左手方向,連續(xù)拐了兩個彎后,邁下石階,便到了囚室腹地。
“三殿下,安??!”守著通道的兩名獄卒,見了鳳蘭夏央,忙跪了下來行了一禮。
“行了,起來吧!”鳳蘭夏央連個眼神都沒給她們,便領著流桑徑直向前走去。
在她走后,身后的兩名獄卒便站了起來。
而她不知道的是,位于通道右側的那名獄卒起身起身后,朝著另一側的那獄卒點了一下頭,便疾步朝著囚長的個人辦事處跑去。
此時,石澤正抱著一名白臉獄卒在親親我我。
突然,一名黑臉獄卒推開了鐵門,猛的闖了進來。
“囚、囚長大人,我,我什么都沒看見!”那黑臉獄卒見了這場面,忙羞紅了老臉,捂著眼睛,背過身去。
她長這么大還真沒見過“nvnv”,心中不由得有些慌亂。生怕自己被老大給滅口。
畢竟,在這片大陸上,這種事是上不得臺面的。更何況,在藍月國這種民風嚴謹?shù)膰?,是不允許這樣的事存在的。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舉報到官府,便是輕則終身囚禁,重則火焚。
“囚,囚長大人,我會保密的。如果我說出去半個字,便天打雷劈!”現(xiàn)在下首的黑臉獄卒忙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舉了手發(fā)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