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舊時裳(十)
閉上眼我想看見你
屏住了所有的呼吸
我怕你走錯了軌跡
做了心跳的標(biāo)記
在夢里總有個秘密
總是讓我揮之不去
忍不住探索了心底
為何你摸索了離去
…………………………
一曲《聽心》再次驚艷了全場。阿木所料不錯,現(xiàn)在正是沒事的時候,達官貴人又不差這點錢,還是把大廳里的桌子占滿了。
阿木準(zhǔn)備還是唱一曲就回去,本來就是為了引起拓跋晃的注意,沒必要為了這些人浪費太多的精力。沒想到今天還有人敢攔著。
“等一下,美人!”
阿木看了一下,竟然是沮渠牧健!
“這位大爺有何事?”阿木不能暴露身份,只得小心應(yīng)付。
沮渠牧健笑道“本王沮渠牧健,陛下新封的河西王!”
阿木淺笑道“見過河西王!”
沮渠牧健哈哈大笑“好說!美人,本王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可愿單獨陪本王一夜?”
蕓娘不知這家伙是誰,也不敢上來擋架,只能干著急。阿木又微微一笑“奴家如此身份,只要王爺出得起價錢,自然可以?!?p> 沮渠牧健更得意了,環(huán)顧四周,看著周圍羨慕的目光,心滿意足地問阿木“美人開個價,本王絕不還價!”
周圍的人都是常客,況且大家誰的身份也沒低到哪里去,都看著沮渠牧健不爽。只不過看在他是駙馬,不便發(fā)作。看到他問阿木價錢,都誠心要他出丑,都不做聲,心里卻都快要笑瘋了。
阿木笑瞇瞇地看著他,順便給他拋了個媚眼“王爺爽快!要奴家陪你一夜,只要十萬金!”
此言一出,沮渠牧健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臺下眾人紛紛起哄:
“河西王,十萬金還不是小意思?”
“河西王威武!”
“河西王!河西王!……”
到了最后,眾人齊聲高喊著。
沮渠牧健臉色先是憋得通紅,進而又氣得煞白。偏偏自己大話又說出去了,沒辦法收回,怔在當(dāng)場,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阿木笑瞇瞇地問道“河西王,如何?”
沮渠牧健氣得直哆嗦,半天才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這個價錢,怕是沒人能拿得出來吧?”
“切?。。 ?p> 阿木還沒說話,底下眾人都在等著這一下,齊聲噓沮渠牧健。
沮渠牧健急了,跟眾人爭辯道“這個價錢,誰能拿的出來?你們笑什么?”
杜威高聲道“這個什么河西王,你還是回去打聽打聽這是誰的產(chǎn)業(yè)再來吧!現(xiàn)在還只是丟面子,別再把小命丟了!大家說是不是?”
眾人又是齊聲叫好。沮渠牧健看沒辦法跟這么多人講理,又有點下不來臺,根本沒有仔細聽杜威的話,想要在阿木身上把面子找回來“十萬金?十萬金都能買百萬奴婢了!你這個賤婢,莫不是消遣本王?”
阿木不屑地笑了笑“消遣你?王爺,我這里是青樓,打開門做生意的,怎么會消遣你呢?”
沮渠牧健氣得鼻子都歪了“這十萬金誰能拿出來?”
阿木笑道“誰能拿出來關(guān)我什么事?只是想要我陪一夜的,就得十萬金。沒有?。棵庹?!王爺請了!奴家就不送了!”
沮渠牧健怒了“信不信本王砸了你這青樓?”
阿木又笑了笑“沮渠牧健是吧?不知道你來這里,武威公主知不知道,???”
沮渠牧健瞬間臉色就變了,知道再留在這里,不僅要不回面子,恐怕還會出大事。指著阿木道“本王不跟你一般見識!”說完,匆匆走了。
阿木看到沮渠牧健跑了,心情大好,跟眾人道“今日多謝諸位捧場。這樣,奴家就給大家再彈一首!”
“好?。。。?!”
老實說,就現(xiàn)有的曲子,這些達官貴人都跟阿木一樣,熟得不行,偏偏大部分還是宮廷樂曲,不適合青樓聽,可又沒有辦法。這幾日聽到阿木唱的小曲,情深意切,大家才覺得不虛此行!
正準(zhǔn)備開唱,阿木就看到大門外進來一幫人,鳳兒姑娘都不敢攔著,領(lǐng)頭之人正是太子拓跋晃。
拓跋晃一來,在坐的哪有不認識的,紛紛給拓跋晃讓道。拓跋晃卻徑直來到臺子上,站在阿木的面前。
阿木心里都快樂開花了,面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蕓娘更絕,直接讓小廝給拓跋晃搬了把椅子來。拓跋晃直接就懵了,本來是準(zhǔn)備在美人面前裝酷的,現(xiàn)在搬把椅子放在這里,這是坐還是不坐啊?
“二夫人,這……”
蕓娘沒管那么多“太子殿下,怎么?還要搬張桌子嗎?”
阿木這冰山美人也沒法裝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阿木感覺不太好,趕緊拿帕子擋住了嘴。猶抱琵琶半遮面,看得拓跋晃都癡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