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所見,沒想到他們兩個愛玩刺激的。”封堇羽嘴角微微上翹道。
“但是他們兩個看起來很恩愛?!狈廨烙鹄^續(xù)說道。
“說的也是?!笔挋铇返淖旖怯幸唤z諷刺。
蕭欒樂知道,蕭欒天跟容宛音只不過是人前恩愛,還有容宛音這病怕就那天晚上凍出來的。
只記得那日晚上,蕭欒樂真是鬼迷心竅了留下他的手下暗白在鳳鳴宮里打聽了一下蕭欒天是否如面上所說的那樣對容宛音真的喜在心上。
不想他的手下回去告訴他,皇上和皇后很是恩愛,他的眸子里頓時閃過一抹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哀傷。
聽著皇上是如何對容宛音溫潤如玉,他立馬拍案讓千華閉了口。
事態(tài)的迷離撲朔,蕭欒樂倒是有了一絲敏銳的直覺,那就是皇上和容宛音既有可能是在人前做戲恩愛,蕭欒天真正對容宛音是什么樣子,他一定要搞清楚。
天色漸暗,蕭欒天忙完政事,起身朝著鳳鳴宮的方向走去。
鳳鳴宮內(nèi)還是一片燈火通明,容宛音與容子文相談之際,容子文忽然從袖子里拿出一封信來,遞給容宛音。
容宛音接過信封,之間上面的自己熟悉可聞,她一眼便知道是誰所書,瀲滟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哀傷的神色。
“這是玉夜讓我捎給你的,他依然念著你……”容子文也跟著嘆一口氣道。
凌玉夜是木武國太子,木武國與榮國鄰近,兩國交好的友誼遠(yuǎn)達(dá)百余年。凌玉夜和容子文自小便是好兄弟,在容宛音十二歲的那年與凌玉夜相識,一認(rèn)識就是七八年的光景。
凌玉夜對容宛音很溫柔,父皇本是要把她許配給他,不想半路突變,她嫁給了蕭欒天為皇后。
相識已久的兩人只得分開,容宛音還記得她上喜轎時凌玉夜眼神里的絕望與悲傷。
她何嘗不悲傷,只是命運(yùn)如此,她必須嫁給蕭欒天。
真的不是她容宛音狠心棄他。
“事已至此,我如今已經(jīng)嫁了人,還請大哥帶口信給他,讓他別耽誤婚事了?!比萃鹨裘嫔铣堕_一抹笑容。
“你也是個倔強(qiáng)的?!比葑游男奶鄣目粗?p> “時候不早了,今夜皇兄住在哪里?”容宛音轉(zhuǎn)移話題道。
“我住在宮外的驛站里,那我也該走了?!比葑游钠鹕淼?。
容宛音也跟著起身送容子文出了鳳鳴宮,她忽然眸光一凜,閃身到容子文身前:“皇兄小心……”
容宛音語畢,被來人的劍刺入肩膀。
“音兒!”
“公主!”桂萱瞪大眼睛。
容子文抽劍與黑衣人打斗起來。
黑衣人見沒有刺到容子文,立刻拔劍,容宛音頓時吐出一攤血,肩膀的鮮血也直流。
桂萱急忙扶住倒在地上的容宛音,泣聲道:“公主!”
“來人吶!有刺客!”桂萱急忙抱著容宛音喊道。
鳳鳴宮外容宛音躺在桂萱懷里,打起精神看著那與容子文打斗的黑衣人,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蕭欒天在暗處睜眼看著鳳鳴宮的方向,只見容宛音被傷,卻是一聲不吭,一臉倔強(qiáng)的躺在桂萱懷里。
墨為夢
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