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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武王朝

第三十六章 尚可喜送別使者 尚之信舞槍示威

昭武王朝 蘭陵明華 5663 2018-02-08 12:08:18

  送走了祝治國,尚可喜真的是松了一口氣,其實剛才他所說的那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測,其實在他的眼中鄭經(jīng)和耿精忠都是非常堅定的走光復大明朝道路的人,所以這次祝治國二人過去肯定是能夠把他們給攔下來的,只不過這不是他想要的。

  尚可喜認為這一切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大清朝已經(jīng)站穩(wěn)了腳跟,再想攻打他們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還不如省力氣,過幾年的安穩(wěn)日子。

  這就是尚可喜現(xiàn)在的想法,他就想踏踏實實的在這兒過日子,不想去參與他們這些叛亂,所以他盡可能的想要阻止吳三桂。

  本來尚可喜以為這件事情做得天衣無縫,但是沒想到這件事情傳到了他的大兒子尚之信耳中,他老爹的所作所為真的是把他給氣壞了。

  陳煥章和祝治國依然在極力地趕路,祝治國很感動于陳煥章剛才的那番話:“陳大人,你這個人非常講義氣,把沖鋒陷陣的事情留給自己。把如此安全的事情交給我做,雖然現(xiàn)在我們一起去了北京,但是我還是很感謝剛才你說的那番話?!?p>  陳煥章擺了擺手:“你說的哪里話,其實剛才交給你的任務更加的重大,我只是害怕我擔任不了如此大的責任?!?p>  祝治國知道他的意思,所以很感謝他,覺得陳煥章在他心中的形象更加的高大了。

  二人一直在竭盡全力地趕路,殊不知自己已經(jīng)被騙了,聽到剛才尚王爺說的那個建議他們根本就沒有多想,還以為他是真心的想要幫助他們。

  尚之信正在自己的院子里練功,他看到他的親信忽然過來了,他耍完最后一個動作變把自己的槍收了起來。

  尚之信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到客廳里拿著茶杯喝了口水:“來找我有什么事兒?”

  那人過來向他行了禮:“少爺,昨天周王派去廈門阻止他們打仗的使者來了,咱們家王爺親自招待了他們,吃完飯之后,他們卻沒有去廈門,而是去了北京?!?p>  尚之信臉色大變,轉(zhuǎn)過身來質(zhì)問他:“為什么沒有去廈門,反而是去了北京?”

  那邊兒打仗打的這么厲害,難道我不把他們給攔下嗎?去北京干嘛?難道是中途逃跑了。

  那位使者往前走了兩步,降低了自己說話的聲音:“少爺,是王爺特意把他們給支走了,說是去廈門太危險了,然后給他們想了個辦法,讓他們?nèi)ケ本┌压⒕业募胰私o抓住,在用他的家人來威脅他,讓他來退兵,少爺,王爺這是擺明了在拖延時間,他一直都不支持反清復明這件事情,看來現(xiàn)在他是想要從中作梗了?!?p>  別人不了解他,尚之信這個做兒子的,可是最了解他的父親了,他只是希望在他現(xiàn)在的位置上,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說白點就是貪生怕死,他是一個膽小的人,所以他現(xiàn)在不愿意招惹清朝。

  可是尚可喜能有現(xiàn)在的生活不全都是靠之前大明朝一點一點的提拔嗎,他要不是因為我們明朝他也不可能有現(xiàn)在的日子,現(xiàn)在居然為了自己的私欲,對大明朝不管不顧。

  如果是不管不顧也就罷了,但是他怎么能阻礙他們?nèi)マk事兒呢?難道整個大明朝的人全部死光了,他才開心嗎?

  對尚之信來說這個消息的人是他的心腹,所以他很相信他的話:“你是從哪得到這個消息的?!?p>  “回稟少爺,我看到那兩位使者來了之后去和王爺吃飯,所以特意收買了一個奴婢在旁邊聽的他們之間的談話,你放心吧,那個奴婢沒有必要騙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讓我打發(fā)出府了?!?p>  尚之信點了點頭,這個人辦事兒從來沒讓他費過心,把后續(xù)的事情也都辦得非常的干凈:“唉,有時候就想不明白了,為什么父親一定要這樣做呢?一定要與我為敵呢?”

  其實作為一個下人的,他本不該多說什么,但是這問題對于他來說好像是一個必答項,因為這里只有他一個人:“少爺,王爺?shù)钠馕覀兌剂私狻K且粋€喜歡追求安穩(wěn)的人,所以他不喜歡在與清朝為敵,他只想踏踏實實的生活?!?p>  其實尚可喜是個什么人,他心里很清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貪生怕死,但是這些話他只能在心里知道,一句都不敢說出來。

  尚之信聽了他的回答,他心里想著也是他一個下人,敢說什么呢,他現(xiàn)在真的是心里有苦衷,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傾聽他心里的話:“好了,我不跟你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你先退下吧,這件事情你做的很不錯?!?p>  “是,在下告退。”

  尚之信其實非常的郁悶,他不知道父親為什么要這樣做,難道他就沒有想過他們要找回的是他們自己的國家,現(xiàn)在被清朝小兒統(tǒng)治著他心里覺得很舒服是嗎?

  為什么他就不想著為了光復大明朝奉獻自己的一份力量呢?到大明朝重新統(tǒng)領(lǐng)這片土地的時候,他會是一個功臣的身份,他以后的仕途會越來越順暢,升官發(fā)財根本就不是問題。

  被這樣一個禽獸統(tǒng)治著,心里會很舒服嗎?既然自己身上有可以利用的地方,那就應該不留余地的奉獻給明朝。

  尚之信的心里有些透不過氣來,走到外面看到自己擺放著的兵器,心里忽然生出了一個念頭,他一定要父親后悔他的所作所為。

  他拿起一支長槍就準備去找父親,既然父親屢次不聽勸,想要與他為敵,那這次就不要怪他了。

  父親的意志力一直這么不堅定,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他的立場來來回回換了好幾次,本來以為終于能和父親站在同一立場上了,沒想到他還是這樣,既然如此,他也不會再對父親抱有任何的希望了。

  但是如果尚可喜不能和他站在一起,在他背后支持他的話,那么他希望他以后不要在做出這種與他為敵的事情。

  尚可喜做這件事情的目的,就是要讓他們耿精忠和鄭經(jīng)繼續(xù)開打,他們這兩支軍隊帶的兵也都不是少數(shù),如果一定要分出的勝負的話,那肯定也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他們兩軍互相殘殺,對于吳三桂的人雖然沒有多大的損失,但是,在精神上可是有非常大損害的,他們會刺激那些本來一直就搖擺不定的人放棄現(xiàn)在的立場。

  只要他們還在追討一天清朝,那么他就有一天的危險,是啊,他是可以直接退出他們這個組織,但是他的身份是無法改變的。

  萬一哪天他們把康熙給惹怒了,那他也會受到牽連,只有這件事情平息了,那他才能得到永遠的安全,所以他要阻止他們,他一定要把他,把他這個家給保全住。

  不過,老大這個小子,怎么就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呢!說著心里邊兒有些郁悶,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消消火。

  尚可喜也不愿意在這兒坐著了,出去透氣呀,好緩解一下心中的郁悶:“走,你們陪我去花園轉(zhuǎn)轉(zhuǎn)?!?p>  兒子沒一個指望得上的,平常沒事兒都是和這些下人在一起,散步喝茶也是他們陪著,到底誰才是親兒子?。?p>  這幾個人看著王爺出去了趕快跟了上去,他們也不想啊,他們就是干這個的,他們要是敢不聽話,那不是找死嗎?

  尚可喜剛?cè)チ嘶▓@尚之信就后腳找了過來,看著里面沒人走到守門的旁邊:“我問你,王爺干嘛去了?”

  那個人看著少爺來著不善的樣子,嚇了一跳:“王,王爺剛才才出去,好像是去花園了?!?p>  尚之信聽了他的回答,轉(zhuǎn)身就往花園那跑過去了。

  他瞪著眼睛看著他跑的地方。走到另一個守門的那個人旁邊:“唉,你說少爺這是怎么了?看著他那個樣子好像是和王爺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還拿著桿兒槍,他不會亂來吧。”

  那個人打了他一下:“他們的家事,我們又管不著,就算是再生氣,也不敢殺老子啊,你就放心守你的門吧,你把門守好,你就沒什么事了。”

  這年頭兒誰還有心思管別人啊,自己沒事兒就行了。

  尚可喜前腳剛走到花園,準備在亭子里坐會兒,還沒等他走到凳子那,尚之信就過來了。

  “父親,你這是遇到什么開心的事情了,居然有心情跑到花園來遛彎兒了?!?p>  一個非常冷的聲音從他的身后傳來,他轉(zhuǎn)身向他看去:“哼!你哪只眼睛看著我是開心才來著遛彎的,我明明是心里郁悶才過來?!?p>  都快被這小子給愁死了,居然還說我開心,他哪只眼睛看到我開心了?他這不是想把我給氣死嗎?

  尚之信知道他這個父親有多會偽裝:“父親,我可是你的親兒子,你在我面前就沒必要再偽裝了吧?!?p>  這個小子到底想說什么?這話里有話的樣子,他過來就是來諷刺我的嗎?

  尚可喜指著他:“你這小子,想說什么就直說,別在這冷嘲暗諷的。”

  尚可喜看著她就是有話要說,在這兒冷潮暗諷,最受不了他這是譏諷的樣子,有什么話就直說嘛!

  尚之信走到了他的面前,把槍狠狠地砸向了地面,把尚可喜嚇了一哆嗦,他怎么沒看到這小的,手里拿著一根兒槍呢!他拿槍干什么?

  尚之信眼神里帶著戾氣,如果不是身體里流著他的血,他根本就不愿意承認這個人是他的父親:“我聽說昨天父親做了一件好事兒,讓使者們從這里去北京,好像是你給他們出了一個好主意,能夠阻止廈門那兩位在打仗,爹,咱們這兒可是廣東去廈門的路程和去北京的路程,分別是多少,你心里不知道嗎?我怎么不知道父親什么時候這么熱心腸了。”

  他不就是想拖延時間嗎?父親這點兒心思他怎么能不知道呢!如果是去廈門,今天說不定就已經(jīng)能到了,去北京,再過三五日也不一定能到。

  雖然鄭經(jīng)和耿精忠那兩位在廈門打的不可開交,但是尚之信心里清楚他們兩個是真正的想要打到清朝的,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才讓他們打了起來。但是他知道只要有人過去調(diào)解,他們肯定會停戰(zhàn)的,可是父親呢?居然把人給忽悠到北京去了。

  尚可喜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會惹到他,所以不敢面對這個大兒子,可是他的所作所為也都是為了這個家呀:“我只是給他們提個建議,沒想著他們按我的要求去做,他們只是覺得我說的對,所以才會這樣做的,去北京這個決定是他們自己做的,所以這關(guān)我什么事兒呢?”

  不管怎么樣,他就是不愿意承認,即便他就是想把他們給忽悠走,他知道他只有兒子的脾氣。

  尚之信冷笑,做都已經(jīng)做了,他居然還在嘴硬:“說到底你都是居心不良,都已經(jīng)這個份兒上了,你何必再這么嘴硬呢!做了就是做了,你什么目的難道我還不清楚嗎?”

  尚可喜覺得也是,好歹他是他老子,在自己兒子面前他有什么好怕的:“好歹我也是堂堂的一個王爺,我做什么事兒不能先跟你稟報吧!而且你現(xiàn)在還沒有這個資格來管我吧。”

  這么一想,尚可喜到有了底氣,覺得不能因為做了兒子不想讓做的事情就害怕他呀,畢竟,他才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

  尚之信最服卸了就是拿這個來壓他:“那你就是承認你居心叵測了,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其實你心里是知道的,只要他們?nèi)B門就肯定能夠阻止鄭經(jīng)和耿精忠,但是你還是把他們給騙走了,你就不怕他們事后反應過來了再回來找你麻煩嗎?你這個人不是最貪生怕死了嗎?”

  被說中了軟肋,條件反射的想要掩飾這個事實:“你胡說什么?你小子現(xiàn)在是不是翅膀硬了覺得我管不了你了,大白天的拿個槍在院子里滿院子跑,你什么意思???在我面前是想要威脅我嗎?”

  尚可喜說話的聲音大了好幾度,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也是為了掩蓋這個事情的事實,他是貪生怕死,但是他不喜歡別人把這個事情給擺在明面兒說,也可以說他不希望有人知道這個事情。

  看到這個惱羞成怒的父親,極力想要掩飾自己的心虛,不過還真讓他猜對了他拿著槍在他面前就是為了威脅他,就是為了讓他害怕,也是為了讓他以后不要再亂。

  他看著自己的槍:“你想知道我拿著他是為了什么嗎?當然是為了你才拿著它園子跑呢!哼,你也不要再好奇了,我這就讓你知道我拿他是為了什么?”

  尚之信左腳往后推了一步,漂亮的耍了一下槍,兩只手握住槍,看著那個槍是對著自己的頭來,尚可喜嚇的趕快閉上了眼睛,本來差點兒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嚇得他出一身冷汗,睜開眼睛,看著那個槍就離自己一指這么遠。

  旁邊的人看著他著一系列的動作,都嚇得驚呆了,這是王爺和少爺?shù)氖虑?,他們也不敢插手,他們也沒想到,少爺會突然來這么一下。

  尚可喜被他這一下嚇得直哆嗦:“你,你這逆子,你這是想謀殺你老子嗎?你要知道干啥子,給老子的人,那可是要受天譴的,你,你趕快把你的兵器給我放下?!?p>  他往后退了一步,指著旁邊這一圈人:“你們到底是誰的奴才?看看你們主子遇到這么大的危險,你們?nèi)紵o動于衷嗎?”

  這幾個下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誰都不動,對于他們來說一個是王爺,一個是少爺,他們誰都不敢惹呀!惹到誰他們頭上了,腦袋也保不住啊。

  看這幾個沒用的下人,尚可喜嘆了口氣:“你們這幾個沒用的人,我養(yǎng)你們干什么?這種時候都不知道來保護我?!?p>  現(xiàn)在尚之信的情緒有一點兒太暴躁,他不敢對他說什么,所以就把怒氣撒在這幾個下人身上。

  那幾個下人都不敢吭聲,一個個低著他們的腦袋不敢抬頭,看著他們幾個人的樣子,他也沒有心情再去訓斥他們了。

  退后了幾步,與尚之信有了一定的距離:“你小子,現(xiàn)在太大了居然敢,這么對你老子,行,你有種,這么多年,算我白養(yǎng)了你這個兒子。”

  尚可喜說話有些激動,真是被他氣著了,作為一個父親,他也太窩囊了,居然會有一天,被自己的兒子嚇成這樣。

  尚之信收回了自己的槍:“你這就覺得白養(yǎng)了我這個兒子,你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都沒有想過我會生氣嗎?你就不為我考慮嗎?不為我們大明考慮嗎?”

  說完又開始舞動起他的槍來,就想是在練功時候的一樣,不同的是他一直在以他的父親為圓心,圍繞著他父親轉(zhuǎn)圈,每一招都向他的父親這邊兒指過來。

  活了大半輩子了,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場合,看著面前的這把槍,每一招都都像是來取走自己的性命的,可是每一招就卻又巧妙的避過了他。

  這種要死不死的感覺最難受了,還不如來個痛快的呢!這個逆子,這次他只是在暗地里使了點兒小壞,他就敢這么對他,要是哪天突破了他的底線,他還不得一下子把他給殺了。

  誰說這天下沒有去自己老子性命的,我看這個逆子就會成為那個取自己父親性命的人。

  早晚有一天我會死在他的手上,尚可喜在這里面兒嚇得直哆嗦,一動都不敢動,額頭上全是冒下來的冷汗,周圍的人想過去幫幫王爺,可是半步都不敢上前。

  尚之信覺得自己也出夠氣了,他不想傷害她的父親,但是他也不想讓他的父親以后,在做這種對大明朝不利的事情。

  他把兵器給收了,看著直打哆嗦的父親:“爹,其實我并不想把您怎么樣,我只是希望以后您不要再阻礙我和組織上的事情,我也不想和你撕破臉,但是你不愿意和我站在同一個陣線上,如果您覺得您累了,您可以去歇著,希望以后類似這樣的事情,你不要再做了。如果讓我知道,解決的辦法就不是這么簡單了?!?p>  被自己的兒子弄的這么丟人,尚可喜應該是古往今來第一個吧,他有些激動,指著尚之信:“你要知道你是我的兒子,你要跟你的父親站在同一個陣線上,不管我做什么你應該跟著我才是,而不是強迫我做你想讓我做的事情,你,”

  他看著尚之信的臉色變得很不好,所以也不敢再說下去了,甩了一下袖子:“你們幾個還待在這兒干嘛,還不趕快走,你說我要你們這幾個沒用的人干嘛?這點事情都做不好。”

  他現(xiàn)在是一肚子火兒,沒地方撒呀,他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兒子現(xiàn)在是吃飽硬了,無法無天了,他是管不了他了。

  今天敢在他的面前舞蹈弄槍的,明天可能就直接把他給弄死了,這樣的人,哪怕是他兒子,他也不敢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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