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下,風搖翠竹,疑是故人來。
“今天這個,太后娘娘說是她同學學校的老師,樣貌出眾,待人處事彬彬有禮,據(jù)說還是個富二代呢?!?p> “富二代?富二代還愿意當老師,為祖國培育花朵?!?p> 君美悅嗤之以鼻,她以往認識的那些富二代怎么就沒有如此覺悟呢。
君美悅不知道她此刻嗤之以鼻的富二代,竟然還是一位故人。
服務員帶領著兩人一路來到了包廂,輕輕敲了敲包廂門,只聽包廂內(nèi)傳來清冷的聲音,“進來!”
君美悅跟陳家瑛對視了一眼,跟服務員道了謝,緩緩推門而入。
就在君美悅走向坐位,坐下的那一瞬間,拉椅子坐下的動作,仿若似是故人來。
“殷先生?”
陳家瑛的叫聲,將殷立謙拉回現(xiàn)實,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待看到對面端坐的君美悅宛然一笑的模樣,恍恍惚惚又將兩人重疊在一起了。
殷立謙,正是君美悅上輩子的故人。
兩個人從小一起于孤兒院長大,直到十六歲的時候,殷立謙被親生父母找到,在孤兒院長大能夠找回親生父母那是多么幸運的事情啊,那里的小伙伴都為他高興,而他,卻并沒有欣喜,因為,找到父母就意味著要離開孤兒院,要離開他心愛的女孩。
而他也沒想到他這一離開,兩個人被迫分開這么多年,而再回到那個記憶最初的地方,那里的人也已是物是人非了。
他心愛的女孩已經(jīng)離開了人世。
殷立謙雖然難以接受這樣的結果,但是這是事實。她的墓地他親自給掃過,曾經(jīng)那般鮮活的模樣還歷歷在目,如今兩個人卻是陰陽兩隔,今生恐再也無相見之日了。
殷立謙在看君美悅的同時,君美悅也在看他,奇了怪了,怎么這張臉越看越面熟呢,她可是在S市沒有認識的人呢,而且她上輩子從來沒有來過S市出差,根本不可能認識S市的人,直到最后,約會已經(jīng)進行了最后,殷立謙去付了款,陳家瑛義氣的將錢對半給人家轉賬過去,之后三個人出了包廂門。
“君小姐,請留步!”
就在兩個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殷立謙在身后喊道。
君美悅疑惑的轉了身去,“我知道我這么說有點冒昧,但是君小姐真的很像我的一個故人,且你們倆的名字都是一樣的,唯一遺憾的是她已經(jīng)離開人世,而我連她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不過我今天見到君小姐總覺得有一種故人的感覺,如果君小姐不介意的話能否加一下聯(lián)系方式?”
“額,可以!”
聽著殷立謙的話,君美悅已經(jīng)把這位故人想了起來,這位算不算是她的青梅竹馬呢,君美悅似是抬了抬眼皮,說道,“殷先生搭訕的方式倒是很新奇呢!”
“你!”
這位故人她可不想有什么來往,陳家瑛對著她眨了眨眼。
小樣兒,姐姐來相親,對象卻瞧上你了,而且此人那些介紹的大姨們一點沒夸張,皮相很是不錯,著實好福氣??!
“聯(lián)系方式就不加了,我男朋友是個醋桶如果他知道我加了別的男人,恐怕醋桶又打翻了?!?p> 君美悅眼神閃了閃,直白的說道。
反正男朋友還不知道擱哪里窩著,而且總歸以后是自己的人,現(xiàn)在借來用一下很是正常。
本來,事情已經(jīng)朝著君美悅預料的方向在發(fā)展了,李默不知道是從哪個角落里邊冒了出來。
君美悅看著周身自帶光的李隊長向自己走來,尷尬的咳了咳,這人來的貌似太不巧了呢。
“悅悅,我怎么不知道我是個醋桶呢?”李默走近,貼到君美悅的耳邊說道。
君美悅轉過頭,兩人氣息纏繞曖昧,頓時害羞的君美悅撇過頭。
“這位先生你好,李默,君美悅的男朋友?!?p> 李默從容自若的說出這些話,心里卻偷偷在竊喜,他終于可以隨心所欲的說他是她的男人了。
“要點臉吧,一套盤子就想讓我當你女朋友!”剛竊喜完的李默,耳邊突然傳來一句。
看來抱在懷里也不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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