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本來應該是大漢十三州部之地的百姓,迎接新春佳節(jié),等待中平二年到來的時候!
可惜,自并州與胡人的交界之處,到并州南方邊界之內,一場規(guī)模浩大,態(tài)度嚴厲,力度很重的大清洗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
晉陽城,刺史府內何引看著躺在搖椅上的張奐不由搖頭!
“叔祖,我這不是安然無恙嗎?何必,要搞這么大規(guī)模的清洗行動?”
“你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
“我知道”
“說說吧”
“大漢征北將軍兼并州刺史以及大漢侯爺,大漢第一任武安君兼驃騎將軍何霖之兄”
張奐看向劉寬,二位老人眼中都是一絲怒意直冒!
張奐轉過頭看向了何引“只有這些?你是在玩我?”
華佗都聽出了張奐口中的怒火!
何引親自提起茶壺為張奐和華佗以及劉寬三人倒了一杯茶!
茶霧升騰之時,何引開口了!
“叔祖,消消氣!我知道我還是韓氏少主,兵家現(xiàn)任掌權人”
聽見何引這樣說張奐和劉寬,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說說吧,你的計劃?”
何引聽見張奐的話語,哭笑不得!
“叔祖,你都弄成這樣了,我還有什么計劃?”
張奐捧起茶碗,細細的抿了一小口!
“好茶”
何引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張奐,捧起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
“你小子,不就是想要混水摸魚?”
“摸魚?不是,我是要釣魚”
“釣魚?”
“你小子究竟想要干嘛?”
“釣魚?。〔贿^,這條大魚沒有那么好釣的,畢竟,他是老不死的”
張奐和劉寬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
上黨郡城長子縣城之中,田成坐在上位看著麾下眾人!
“結果如何?”
一名校尉親自出列“回將軍,各大世家商隊,以及可疑之人,大多數(shù)已經(jīng)抓捕歸案!目前只有少數(shù)人還在逃離”
“多少人?”
“大約十余人”
田成望向了一名中年文官!
“醫(yī)曹,麾下受傷士卒安排如何?”
“回稟大人,已盡數(shù)安排妥當”
田成望向了另外一個人“戰(zhàn)死沙場者的后事處理的如何了?”
“回大人,下官已經(jīng)將撫慰金親自發(fā)放到了家屬手中,而各項稅收政策和補助政策已經(jīng)在督促下屬官吏落實之中”
“那就好”
正當眾人,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田成猛然抬頭!
“大人,不知還有什么事情?”
“將全部犯人,嚴密關押等待洛陽詔書下達之后,再做處理”
“諾”
眾人領命離去!
……
樂浪郡、九江郡、平原郡三大郡守府內,公孫瓚、孫堅、劉備以及麾下官吏,得到消息,無不是心驚膽戰(zhàn)!
樂浪郡守府內,公孫瓚卻是在受驚之后,緩緩的松了一口氣!
“還好何驃騎不在并州,不然的話,后果更加難以想象”公孫瓚也不由搖了搖頭!
“大人何出此言?如今,張公在并州因刺殺事件,被捕被殺之人,已經(jīng)過萬人了,難道還少了?”
“你認為多?”
“因為一場刺殺,牽連上萬人,還不多?”
公孫瓚看著男子“你可知道當初冀州平叛,何驃騎一場牽連,死了多少人?”
“屬下不知”
“只因為一場貪污,何驃騎在冀州牽連官吏數(shù)千,世家等人數(shù)達兩三萬,相比于這場刺殺,難道不是更加殘酷?”
“可是,如今并州已經(jīng)是血流成河、尸堆如山,難道還不夠?”
“這要看陛下的詔書到底如何下達的了?一但陛下下詔嚴懲不貸的話,你們認為會如何?”
公孫瓚看著眾人“血流成河?這已經(jīng)是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的了,只是要了陛下的意思啊”
“傳令下去,隨時待命”
“諾”
……
九江郡、平原郡的郡守府內,久久之后,傳出一聲聲嘆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