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城并州刺史府內(nèi),何引陪著兩位老人在大殿之中看書!
張奐將手中的記錄仔細的翻看了一下,又和劉寬這位老頭子交流了一下意見!
“這一次雖然準備的不錯,不過,仍然是有一些沖動了”
“不錯,牧筠,你也知道如今的并州表面上是以你為尊,可是,我們都知道,和我們斗了這么多年的那些人這一次也來了”
劉寬將手中的記錄放在了桌子上,捧起了煙霧繚繞的茶杯,細細的抿了抿!
“我也知道,據(jù)報,這一次他們來到并州的人數(shù)大約有將近一千余人,其中不乏有高手”
張奐看著何引“好像龍家的龍井、鐘離家的鐘離云等人都來了,你準備要如何處理?他們可不是什么好打發(fā)的人?”
“他們都不難,畢竟,還沒有到他們真正出來的時候”
劉寬看了眼何引“你忘了?他們在并州也有勢力的?”
“我已經(jīng)命人向他們送了書信,相信他們會明白的”
劉寬和張奐二人相互看了看,又同時搖頭!
而位于晉陽城北軍營之中的新兵,已經(jīng)開始經(jīng)歷新一輪的訓練了,這一次訓練更為嚴密、也更為緊張、更為長久、何引下的心力也最為龐大!
何霖雖然在閉門不出,但是,他的消息來源很廣,而且,何引讓人給他送了一份開會的筆記!
何霖起身走到后花園,手中的書信,放在了屋里的文案之上!
“兄長,你這是在為我清理后事!不過,現(xiàn)在的并州真的還能夠承受住如此大動干戈之后的后果?”
何霖雖然沒有出門,可是他也知道并州的情況,所以他很想知道何引此番動作這到底是為了什么?
他的兄長不可能為他對著一州之地如此大動干戈,畢竟,如今的并州處的時間以及情況都有一些尷尬!
“兄長,你難道是想將他們逼出來?可是,憑并州和大漢現(xiàn)在的實力,真的能夠把他們壓???還是說你的修為又有進步了?”何霖走到亭子中,坐了下來!
并州刺史府內(nèi),一道道文書從刺史府內(nèi)往并州治下各郡縣飛去!
原平北將軍府,現(xiàn)在的北中郎將府之中,蕭然、田豐、沮授、荀彧以及眾多穎川士子和寒門子弟還有張飛顏良、文丑、都在以何引的書信為基本的出發(fā)點,向并州軍中發(fā)布文書!
可惜的是,何引麾下的將士的要求,早就已經(jīng)超出了其余新兵的訓練計劃了!
“將軍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從訓練程度來說,我并州新兵的訓練強度和頻率已經(jīng)比各地州郡的士卒強多了!”
“不能這樣說的”蕭然起身“從新兵募兵以來,將軍讓他們多在訓練軍紀和軍陣關于戰(zhàn)陣之事,訓練較少,不然,今年也可以北征了!將軍對新兵進入戰(zhàn)場的要求是訓練'兩年以及以上,所以,才會寫這樣的一段話”
蕭然把一節(jié)木頭拿在手中,指向了上黨!
“這里,就是將軍麾下的兩萬精銳大軍訓練的地方,里面的場景你們不能想象,晉陽城北軍營中訓練花樣,都是上黨大軍玩過的東西,將軍的目的是打好基礎,為北征做準備!”
“基礎?也對,各位,動手吧!”
“諾”眾人行動了!
“過些日子去城北軍營看看吧!”
“也好”眾人點頭!
上黨郡,太行山中,兩萬玄衣甲士正在訓練,一個身穿戰(zhàn)甲的修長的人,看著下面訓練的兩萬并州軍!
“報,少主,晉陽來信”身后一名士卒跪下報道!
“起來吧!晉陽書信?又有什么事?”其人轉(zhuǎn)過身來,只見其人比何引稍大,是一名男子書生之氣一眼可見!
“有趣了,通知下去加大各軍訓練程度,我們也要準備一下了!報仇的時候要到了”
“諾”士卒起身離去!
“諸子百家?我們再來試一次如何?”男子輕輕說道,但是殺意很明顯!
并州,一萬羽林衛(wèi)和一萬御林衛(wèi)將士開始行動起來了!
并州的百姓以及外來的商人發(fā)現(xiàn),最近看見并州軍騎兵士卒的次數(shù)多了起來,并且都是來去匆匆的樣子!
“不會又要出事吧?”
“閉嘴!你也不好好想想,如今并州境內(nèi)的情況?”
“可是,你說前幾次還不是一樣?并州軍中的騎兵出沒頻繁,結(jié)果,刺史大人對并州的世家大族和貪官污吏痛下殺手,使得并州血流成河!”眾人用白癡的眼神看著剛才說話的人!
“你是豬嗎?自何大人上任以來,胡人南下可有好處?而且,如今張公坐鎮(zhèn)晉陽城中,會有什么事情?別他媽的亂想亂說”
“就是”
“閉上你的鳥嘴”
“這個人真是?”并州百姓和各地商人紛紛開口了!
那人一看,也就連忙走了,他已經(jīng)沒有臉待下去了!